颖儿顿时满脸的红晕:“皇上,颖儿并不求名分,我只想天天陪着你,只要不离开你,要颖儿做什么都可以。”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问道:“皇上刚才说要杀凌梦华,真的吗?为什么啊?”
阎宇卿看着那张迷人的小脸,笑着说:“只要有朕在,朕不会让颖儿受半点委屈的,两军交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只要我杀了凌梦华,这场战役就结束了!”
颖儿看着阎宇卿一脸认真地样子,心里有些害怕,道:“皇上真的下定决心要杀凌梦华?”
阎宇卿看着颖儿:“颖儿问的好奇怪,她是朕的敌人,朕当然要杀了她啊!”
颖儿便不再多嘴,默默地点头,不经意间看到阎宇卿的手上缠着白布,上面满是血渍,一瞬间焦急起来,拿起阎宇卿的手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受伤了?”
阎宇卿看着颖儿焦急的样子,瞬间笑了:“没事的,不用担心,只是把颖儿送给我的竹萧摔坏了,不过不用担心,朕已经请了最好的微雕师给朕修了,一定会修好的,到时候朕会还颖儿一个完好无损的竹萧的。”
颖儿满脸疑问:“竹萧,我送你的竹萧?”
阎宇卿突然笑了:“颖儿真是奇怪,就是你送我的竹萧啊,颖儿一定是太累了,所以不记得了,颖儿还是先休息吧,朕不打扰你了。”说罢轻轻地将颖儿放在床上,轻轻地盖上被子,自行离开了。
阎宇卿刚走,儒雅就闯了进来,她看着颖儿,自顾自的说:“他来找过你了,有没有问过你竹萧的事情?”
颖儿满脸困惑:“问过了,怎么了?”
儒雅急忙坐在床边,问:“她跟你说了什么?”
颖儿:“他说要杀了凌梦华,还说把我送他的竹萧摔碎了。”
儒雅顿时松了一口气:“他真的这么说。”颖儿轻轻地点了点头。
颖儿问:“可是我什么时候送他的竹萧,为什么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啊。”
儒雅:“竹萧不是你送的,是凌梦华送的,你还记不记得他失踪的那些日子,回来的时候只带回来一个竹萧,整天示弱珍宝,他亲自修了竹座,每天看着那只竹萧看的出神。”
颖儿顿时明白了,又问:“可是他为什么会说是我送的呢?”
儒雅看着颖儿:“是我告诉他的。”
颖儿不解:“你告诉他的?”
儒雅:“是,他现在已经不记得凌梦华了,他只知道凌梦华是他的敌人,他忘记了关于她的一切记忆。”
颖儿不可思议的问:“怎么会这样?那么凌梦华呢?她还没有死吗?既然没有死现在又在哪里呢?”
儒雅:“她被静缘寺的道长救了,现在下落不明。好了,知道这些就可以了,你要记得以后千万不要在表哥面前提起凌梦华就好了。”说完站起身走了出去。
颖儿久久没有回过神来,自言自语道:“师傅,是师傅救了她。”
雪岐经受鞭笞,满身是血,高高的被挂在监狱里,她已经意识混乱,眼前一切模糊,文庸在牢房里打坐,一鞭一鞭的仿佛抽在他的心里。
儒雅放下手中的茶,叫了声:“停。”鞭子手瞬间停了下来。
儒雅走近,看着雪岐,笑道:“说吧,凌梦华在哪里?只要你说出来就不用受这等苦楚了。”
雪岐有气无力的看了她一眼,便不再理她,这时文庸突然站了起来,对着儒雅说:“你放了她吧,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儒雅转过头来对着文庸道:“文将军,你难道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表哥已经下了令,杀了凌梦华,只要你杀了她,就能将功赎过,这可是千年难遇的好机会啊。”
文庸闭了闭眼,道:“如果皇上要杀我,臣愿意一死,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儒雅瞪了他一眼:“冥顽不化。”
雪岐看了文庸一眼,有气无力的说:“你不必假惺惺的,我不会相信你的,你不过你阎宇卿的狗而已。”
这话文庸仍然无动于衷,定定的站着,却引来儒雅的一番嘲弄:“看吧,文将军,你的好心人家并不稀罕,你何必用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呢?”
文庸笑了笑:“不劳郡主操心,这是臣的私事。”
儒雅看着文庸,步步走了过来,靠着牢门道:“文将军,本郡主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现在杀了她,我就跟表哥请命,让他放了你,并升官三爵。”
文庸:“不劳郡主费心。”
儒雅瞬间满脸怒色:“文庸,不要挑战本郡主的耐心。”“既然你不愿意吃敬酒,就怪不得本郡主了,来人呐,把文将军给我拉出来。”
两个小兵走了进来,靠着文庸道:“文将军,对不起了。”
文庸看着他们,熟悉的面孔,这是自己曾经带的兵,他笑了:“你们也是军令在身,怪不得你们。”
儒雅斥道:“废什么话,还不赶快把人给我带出来。”
无奈之下,文庸被绑在一个木桩上,儒雅看着两个拿鞭子的大力士,吼道:“看什么,还不给我打,打到他招为止。”
两个拿鞭子的彪头大汉满头是汗,迟迟不肯动手,一个说:“郡主,文将军缕夺战功,是我朝的栋梁,又是皇上最中意的人才,皇上并没下令,我们不敢!”
儒雅快步上去,一剑刺死了那个说话的人,另一个瞬间带愣住了,文庸满脸的不忍,儒雅回过头去看着另一个鞭笞者,大吼:“还不动手。”他依旧迟迟不肯动手,文庸见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