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宇卿一听此言,心中还是颇有震撼之意,他看着老爱卿问道:“朕近日来身子有些不适,想问问老爱卿朕是不是生了什么病?”
卢忠青急忙问道:“皇上请说,是什么症状?”
阎宇卿想了一会说:“当你面对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或者说当她受伤害时,你想避免对她的伤害,明明只想阻止她受伤,身体却不听使唤,不受控制,反而伤害了自己,这样的尺度比自己心里所想的要大的多,仿佛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蛊惑着自己,难倒真的是妖孽的蛊惑?”
老太医笑了笑:“皇上相信这世上有妖吗?”
阎宇卿:“朕,不信。”
老太医笑着:“既不信,那皇上就不应该往此方面想啊,皇上应该考虑一下是不是你自身的什么原因呢?或者你与所说的那个人似曾相识。”
阎宇卿满脸疑惑的问:“自身的原因,自身能有什么原因,不是似曾相识,而是本来就认识,因为她是我的敌人。”
卢忠青看着他道:“皇上宁愿自己受伤,却要救自己的敌人?那臣斗胆问一句,那位敌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阎宇卿定定的说:“是女人。”
卢忠青突然笑了,笑了许久后终于平复下来说道:“皇上的确是病了,不过只是小病而已,只要皇上回去好好调养身心,等气通了,心畅了,那病自然是好了。”随后补充道:“人的身体上的反应往往是大脑的第一反应,是做自然的一种举动。”
阎宇卿急忙问道:“此话何意?”
卢忠青笑着说:“因为人在理性的思维下,由于一定的生活环境。当人的大脑在思考一件事情的时候,得出理论的一般都是经过大脑作用的成品,而身体上的行为恰恰比大脑思考过的成品要诚实的多,而这样的第一反应往往来自人的灵魂深处,是你最本能的一种想法,一种能力。”
阎宇卿突然摇着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朕怎么会本能的去保护她,又怎么会本能的……”正说着突然抬起头看了一眼卢太医,突然笑了:“天已晚了,朕回去了,爱卿早些歇息。”
卢忠青满脸担忧的看着阎宇卿离开的背影,道一声:“最可怕的不是别人蒙蔽自己,而是自己蒙蔽自己啊。”
阎宇卿望着外面的残月,久久凝望,默不做声,天边突然乌云密布,连残月都被遮得无影无踪,一滴带点酸性的雨水滴在阎宇卿的脸上,弄得他脸上的皮质有些疼,紧接着就下起了哗然大雨,阎宇卿听到军中士兵大喊着“下雨了,下雨了。”
一个小兵拿着纸伞跑过来遮在阎宇卿的头上方道:“皇上,回去吧,雨下大了。”
阎宇卿满脸尽是水,两额的碎发也已尽湿,他看了看给自己打伞的士兵问道:“你从军多久了?”
那个士兵回答:“回皇上的话,奴才从军已经五年了。”
阎宇卿喃喃自语道:“五年了,这场战役已经打了五年了……”
士兵带着铿锵的口气说:“是,已经打了五年了。”
阎宇卿突然笑了:“好,朕的将士都是好样的,不出今年,朕一定让你们大胜回乡。”
那个士兵听完阎宇卿的话满脸喜悦,跪在地上道:“谢谢皇上,奴才不奢望能安全着回到家乡,只想着能为国奉献一点力,只要我们打胜了,哪怕是要我以身献国,我都心甘情愿。”
阎宇卿双手把他扶了起来:“好样的,我们的战士都是好样的,你放心,朕一定会打胜仗,朕不紧要打胜仗,朕还要你们都安安全全,健健康康的回去。”
正此时,阎宇卿看到颖儿穿着一身淡薄的衣裳,拿着一个纸伞左顾右盼的寻着什么,不用猜他也知道颖儿实在找自己,他急忙走过去,颖儿看到他淋得落汤鸡模样,满脸焦急的样子,道:“皇上怎么湿成这个样子啊,可千万不要着凉了才好,赶快跟我回去,我亲自给你弄完姜汤喝喝……”
他迷离迷糊的看着颖儿说个不停地小嘴,还没等颖儿说完,他直接把颖儿拉入怀中,深深地吻着她,颖儿一直举着的伞也彻底的掉在了地上。两人在雨水中深深地吻着彼此。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颖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几乎快要难以呼吸的时候,阎宇卿才轻轻地将她退离自己的身体,对于阎宇卿来说,颖儿总能让他怀有一种特有的情愫,可能是因为几年前的那场大火,所以自己?t倍?拇胬14危?墒亲约憾运?母星橛植坏ブ皇抢14味?眩?右豢?既鲜队倍??迹?钟钋渚透嫠咦约浩戳嗣?惨?;に??钡胶罄吹哪浅〈蠡鹩倍?蛭?约菏苌耍?钟钋渚褪笔笨炭烫嵝炎抛约海?欢t?展撕糜倍匆欢t?煤冒p> 可是一想起凌梦华,他的心里明明是生气着的,明明是应该恨着她的,可是无论他怎么告诉自己应该恨她入骨,心里明明是排斥的,他明明感受得到,却仍要强迫自己毫无理由的去恨她。
看着颖儿好奇的看着自己,他明白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自己没能好好陪着她,他轻轻地拥她入怀,雨水打湿了两人的衣衫,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炙热的身体。
在相拥的他们的不远处,凌梦华呆愣的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无比痴情的场景,她只穿着一身单薄的锦衣,她醒来的第一件事竟然发现自己是在阎宇卿的军区,她来不及寻找自己的外套,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希望看到自己梦中的身影,刚走几步而已,竟然看到这样动魄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