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凤侍君离开。”门外的绿玉和红佩下一刻出现在榻前,把苍凤和江梦隔离开来,“琮主有令,凤侍君不得于主子耳边多话。”
“绿玉红佩,你们倒是好样。”
“奴婢不敢。只是入了暗门,前尘事皆不可碍,侍君也应知晓。”
打哑谜也不要完全视她于无物好吗?到底他们是这王府的王爷,还是她是?
“妻主不必知道,只是把这话记牢就好。今天我在妻主房里伺候,你们都下去吧。”
绿玉她们并未阻拦,“奴婢就外候着,还请凤侍君不要在主子面前多话。”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多话,我们就有理由请你出去了。
“该死的莫生,小心我下次扣你琮门月银。”
“你说什么?”
“小妻主你听错了。”
江梦心生不耐,若是他看自己不顺眼,若是看苍华不顺眼,合该走得远远的。彼此都不碍着对方的眼不是很好吗?
“何苦要来找不痛快?”
等江梦反应过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把心底的话问了出来。
“小妻主这话莫不是问我?也对,房内并没有其他人。”紫衣落到自己眼前时江梦才发现她被苍凤按到床榻上。
“你要做什么?”
“这一双眸子可真美。”冰冷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眉眼,“小妻主,你的眼神为甚要如此纯净。”
小小的身躯被男人禁锢在床榻上,两手被人抓过头顶,原本有些凌乱的衣衫也因这番动作,领口微微挣开。只要是这皎凤国的女子,没有谁能忍受这种屈辱的姿势。而被压在身下的人不为所动,黑色的双眸倒映出苍凤有些阴郁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这个眼神!”
被他压在身下的人明显不懂他的歇斯底里,“如果没事,你可以让开吗?这样被压着有点难受。”
火上浇油的举动彻底让苍凤脑内紧绷的那根弦“啪嗒”一下断掉了。他猛地俯下神,吻上她的脖颈。更准确的说,是“啃”。
“喂,苍凤,你在做什么!不要!”这番举动终于让江梦有了危机感,她拼命的挣扎要推开他,可是力量悬殊。
他发疯似的扯开她的衣衫,在雪白肌肤上印下属于他的痕迹。脖颈,耳垂,锁骨,甚至还未发育成熟的双丘都没有放过。原本白净的身体上绽开一朵朵香艳的红梅,衣物覆盖不住的雪肌一接触冷空气,便忍不住轻颤。狭长凤眸里划过一丝暗红,动作越发放肆且强硬。
江梦穿不惯这古代的肚兜,只多着了件xiè_yī,没想到竟便利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衣衫里未着寸缕,引得男人轻轻一笑,江梦越发挣扎的厉害,“放开,放开我!绿玉红佩,救——”
刚要喊出来,却被男人得了空的手一把捂住。唇愈发往下,经过小腹几乎要深入无人采撷过的境地。江梦趁男人不备,一把踹向男人的下身。男人这才为了躲避,松开了挟制她的双手。
“啪!”用了狠劲的一巴掌打得苍凤脸一偏,“你在发什么疯?给我滚出去!”
她的身体在颤抖。拉过被褥将自己裹成一团,抖着声大声吼道:“来人!绿玉,红佩!快把他给我扔出去!”
绿玉红佩闻言正要推门而入,只听苍凤一声低吼:“放肆!谁敢进来,想被逐出暗门吗?”
门外的两人明显很是忌惮苍凤,苍凤一冷下声,绿玉二人就被震慑住,停在了门外。
“谁才是这明王府的主子?绿玉,红佩,给我进来丢他出去!”
“王爷,有什么事情和凤侍君好声商量。奴婢们先下去了。”凛儿是苍华身边的大丫鬟,她一发话,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绿玉和红佩便离了门外。
这一番吵闹让房内两人的冷静逐渐回笼。
苍凤毫不在意地拢了拢衣衫,起了身做到远离江梦的椅子上。他很明白江梦现在受不了自己的靠近。
“小妻主,何必这么气?就算发生了点什么,也是凤儿比较吃亏。”苍凤也不在意自己被打的那一巴掌,嘴边还挂着一丝笑意。
“你!”被他一呛,江梦干脆把头偏向一边,明显不想跟他说话。笑话,谁会和一个差点把自己强了的人言笑晏晏。
江梦偏过头的动作,隐隐露出耳根后的红痕,看的苍凤眼神一暗。
试问:在女尊国,差点被男人强了该怎么做?
江梦哪里该如何处理,只能和那个混蛋不尴不尬在房内傻坐着。
…………
苍凤将视线从窗棂上的龙凤花纹上撤回,就看见坐到床榻上的人儿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看到此景,他不禁溢出一声轻笑。
谁知这声笑却刺得那人儿一惊,明显睡意都被吓跑了。她防备的看着他,那眼神让苍凤莫名地不爽。那双清亮的眸子只对他有所防备,他理应高兴才是。
脑海中一闪而过那双藏着眷恋、爱慕以及忧戚的水色眸子。
“你还不走!”江梦出声打断他的思绪。
“都说凤儿今夜在这歇下了。”
对江梦几乎要杀人的眼光不加理会,苍凤很自然的抱了床被褥,躺在房间内多余的软榻上。江梦若知道今晚会变成人人传道的“留宿事件”,她是死都不会让苍凤在这里睡下的。
******
“喂,听说昨晚王爷和凤侍君‘战况’激烈。”
“我知道,我知道。昨日凛儿姐姐还红着脸让房外侍奉的人都退下了。”
“喂,你们有没有听说,明王爷昨日与她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