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咬着牙,头皮上传来的疼让她忍不住流泪,可是就是不吭一声,也不求饶,她心里暗想,如果你今天他能把他弄死,那她也就算是解脱了。
幕易寒见她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更是怒气横冲头顶,压在她的身上,两只手肆意的撕扯着她身上单薄的布料,他的意图很明显,手已经握住了她的一边软肉,狠狠的揉捏,那里的部位本就敏感,这样揉捏怎么会不疼?她难受的拧眉,一双手推拒着他,脚下不停地踢打着他,可是两人的力气悬殊,初夏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以往的每一次她有时也会抗拒,可是没有像几天这样,做强烈的反抗。
幕亦寒的脖子上被她 抓出了一道血痕,这几天初夏忙乎店里的事,都忘记了剪指甲,正好派上了用场,幕易寒的脖子上传来刺痛,愤怒的抿紧嘴唇,将她的一双手钳制住,她纯棉的黑色内库被扯下来,撕开,在她的两只纤细的手臂上缠住,系了一个死结,初夏根本就挣扎不开,幕易寒捏着她的下巴冷哼一声“初夏,本少就是对你太仁慈了,今天得让你好好长长记性。”这段时间他几乎都有些淡忘了,自己把她弄来身边的最初原因。
初夏哭喊着大叫“幕易寒,你这畜生,qín_shòu,你就只会对女人强~歼吗?”她的心里恐惧极了,这种情况下的结合无疑是痛苦的上刑,她难以忍受那种屈辱跟疼痛,哭着大喊。
“强~歼?只是强~~歼不是太便宜你了?”
想起倒在鲜血里的母亲他眯起了腥红的双眼“初夏,今天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皮带的金属扣被他扯下从裤子里抽出来,扬起落下“啊~”她惨叫一声,只感觉那皮带落下的地方一片火热,疼的没有了知觉,空气中似乎都听到了皮开肉绽的声音。
“bt,你个神经病.啊~~”她越是咒骂,他下手就越恨。抽了她几下,他将皮带扔在了地上,坐在床边点起了一根烟,吐出一口烟雾,他捏着她的嘴巴开口“求我,初夏你求我,今天我会放过你。”她别过脸任泪水在眼眶处不断地溢出“不,绝不,今天你最好是打死我,不然,我一辈子也不会如你的意。”身上的痛远没有心痛,第一次将自己卖掉的时候没有遭受完的罪,看来今天是逃不掉了,不知道今天自己会不会被他折磨死,能死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还抽吗?”她疼的脸色苍白,额上的汗水流进发里,嘴上依然强硬,挑衅的眼神看着他“还是说你都没有了力气?”
“滋~~~”
“啊~~~”空气中弥漫的烧皮肉的味道令人觉得恶心。她惨叫的声音让楼下一直惊心胆战的保姆再也忍不住的上来敲门“咣咣咣.易少,初夏秀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您快住手吧。咣咣咣.”
“要不要听话?”他将烟头从她白嫩的大腿内侧拿下来,手上沾染了一抹红色,初夏疼的根本睁不开眼睛,意识一点点的涣散,终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他站起来看着她洁白的娇躯被自己蹂躏的不成样子,心里痛快了几分,只是打了她几下就昏死过去,真无趣,想想自己的母亲闭上了眼睛就再也没有醒来过。这些惩罚简直是小菜。
起身打开了还在被敲响的门,保姆看着他铁的发沉的脸色,心里紧张极了,张张嘴有些胆颤的说道“初夏秀她.”
“滚,别再让我听到你的声音。”保姆被他阴冷的气势吓到,没有敢再开口,看了一眼卧室里面便下楼去了。
幕易寒锁上卧室的门接了一杯冷水泼在初夏的脸上,初夏顿时清醒过来“咳咳”冰冷的水突然浇在脸上,她睁开眼睛看着魔鬼一样的男人失声痛哭,她哭他就笑,邪魅的脸上有的只是嘲弄。
探入她身体的手指肆意的搅弄,她的手被缠住,双脚也被他的皮带固定中她动弹不得,更逃不了,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她扭动着身体,每动一下,身上的伤痕就锥心的疼,她呜呜的哭,这样的折磨是个人就受不了,她屈辱难受的想要死去,可是他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怎么会给她机会。
她的所有敏感点他都了如指掌,肆意的撩拨逗弄,她身体异常的空虚难忍,春水潺潺,她的身体即使被伤害了,破坏掉了最初的美好,对他来说依然有吸引力,倾身压住,缓缓探进,埋在她身体里的*不断的滋生,也顾不得她的反应,跟着自己的感觉抽动起来“恩,宝贝,这样的欢爱会让你记住一辈子的对不对?”他的大力冲撞早已让初夏再次昏了过去。
初夏身上的这些伤痕好在都是皮外伤,一个多星期就已经愈合结痂了,半个月后回到甜品店,店里的服务员告诉她颜素来找过她几次。
她现在也没有心思见颜素,自己心情不好干嘛再给她添烦恼呢。那次受了他非人的虐待之后,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再见过他,没有他的日子,她轻松自在,在店里做自己喜欢的事,跟蛋糕师傅学了怎样做提拉米苏.1d7dq。
平静的日子过的总是很快。
这天回到别墅,走进门口,就听到了调笑声,女人如银铃般的笑声从卧室里传来,初夏蹙眉进来上去楼上,卧室的门口被打开着,幕易寒仰躺在床上,身下的女人yi丝不gua的跪在地上,对着他那根惊人大的粗壮含在嘴里吞吐着,初夏看了一眼便转身要离去。幕易寒看到她的身影喊住她“站住,就站在那里,你的技术太差,睁大眼睛看着,好好学学。”又垂眸看着身下停顿住的女人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