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看着吃的津津有味的笑笑和程媛媛两人,拿起身边桌上的青瓷小碗,在桌上离自己最近的羹碗里为笑笑亲自添了一小碗,递向笑笑身前时,说道“这皮蛋粥虽外面也能吃到,但我敢包证,这个味道你是在外面绝对尝不到的。”
“谢谢”笑笑嘴里说着谢谢的同时,忙伸出双手接过白桑递过来的皮蛋粥。
听白桑这么说,程媛媛也拿起碗为自己剩了一小碗,率先的往嘴里灌入一口闻着就很香的皮蛋粥。
“嗯!笑笑,真的很好吃,别愣着,快尝尝。”程媛媛刚咽下嘴里的皮蛋粥,就抬头看向盯着自己看的笑笑说着这话。
笑笑拿着瓷勺搅拌了一下碗中的皮蛋粥,勺了一小勺送往嘴边,还没入嘴就闻到了浓浓的蛋香味,当入口后香味更浓。
白桑和程媛媛像是在等待裁判最终裁决似的,盯着极其淑女形象喝着粥的笑笑看。
程媛媛开口问道“怎样,这粥的味道是不错吧?”
“嗯!很特别,即香又鲜美还是一道不错的开胃粥。”这是笑笑细细品味后对这碗皮蛋粥的评论。
当三人吃完早餐后,白桑让服务员将桌上没吃完的打包,让程媛媛带回家。
白桑一直将两人送到停车场,看着笑笑和程媛媛上车,直至程媛媛那辆红色大众开远后,才转身返回酒店内,向电梯方向走去,来到二楼的办公室。
白桑若有所思慢悠悠地走到办公桌前老板椅上坐下。
陶哲到底是什么人,长的帅不说,就气质衣着打扮来看,绝对是上流人士。
陶哲要是是本地人以他白桑的广阔人脉,那就没有不认识的理由。
昨天白桑看到笑笑在陶哲离去时,双眼一直看着陶哲上车离去的背影,他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那就是,笑笑对陶哲感兴趣。
‘难道真的要在还没开始时就放弃吗?’白桑自那刻起,在心中一直有着这么一句声音问后着自己。
程媛媛上车,开离酒店一段路后,报怨的说道“自己怎么那么没用啊!这可是人生中第一次住这么豪华的客房,总统套房平时想都不敢想,左晚可好,什么感觉都没体会到,就这么过了一夜,喝什么酒嘛!诶!”
“你要是没喝酒,咱就回家了,哪还会住酒店。”笑笑则是好笑地回了这句,就进入了自己的思绪中。
任程媛媛叽哩呱啦的说个不停,应是当着没听见。
笑笑现在心里想的不是别的,正是昨天在酒店停车场目送离去的陶哲。
而陶哲昨天离开酒店后,开车直奔城西别墅区而去。
等开车回到别墅时,下车站在车前,看着大门紧闭的别墅大门,这本是他回国后透气的唯一场所,现在因为里面来了两位自己这辈子都不想见的人,面前的这栋别墅也就成了他不愿踏入的地盘。
足足在那站了近十几分钟,陶哲的手机又嗡嗡响了起来,抓着手机看了会,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已经到了”说完就挂了。
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迈着矫健的步伐向面前的三层小洋楼走去。
开门进入,来到客厅,看着面对自己而坐的两人,陶哲脸上没有亲人所有的表情,而是冷冰冰的看着两人,说道“你们来,又有什么事?我都不在你们面前出现了,你们又何苦跑到这来找不痛快呢?”
坐在沙发上的不是别人,正是陶哲的亲生父亲-—陶伯阳和继母—付娇。
陶伯阳今年刚好六十整,一头乌黑的头发,加上标志的五官·英俊的脸庞,一米七八的身高,看上去顶多五十出头。
付娇比陶伯阳小四岁,能被陶伯阳看的上的,长相那就不用说了,在未嫁给陶伯阳之前本是位模特,身高也就明朗了。
陶哲对父亲的怨恨,不是因为别的,正是父亲在母亲病危时,来见母亲最后一面,却将付娇和他们在外面比陶哲还大一岁的陶宇带到母亲面前,宣布他陶哲以后会是付娇的儿子,让母亲安心的去。
母亲最终带着怨狠和不甘离开人世。
母亲离世后,付娇和陶宇就明正言顺的入住陶家大宅,那年陶哲仅有八岁多点。
付娇成为明正言顺的陶家女主后,只要陶伯阳不在时,她的真实面目就会表现出来,变着花样的折磨陶哲,就连她那儿子也跟她一样嚣张跋扈。
在没有父母的庇护下,陶哲也就成为了她们泄愤的对象。
要不是有管家张叔偷偷的关心和照顾,陶哲还真不知这人世间还有温暖。
可这也只维了三年,付娇看张叔帮着陶哲,来了个栽脏陷害,硬是将在陶府呆了近二十年的张叔赶了出去。
从此他陶哲又成了她们母子任宰的羔羊。
这个家陶哲是一刻都不想呆下去,两年后陶哲向父亲提出出国留学的要求。
陶伯阳却不向别的父亲那样,担心仅有十三岁的陶哲会在异国他乡不习惯,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而这一呆就是在十六年,这期间父亲唯一跟他连络的时候,就是在每月给他寄生活费时,打电话通知一声,别忘了领取,就会挂了电话。
就在一年前,陶伯阳因身体不适,无能挽救陶哲母亲一手成立的公司面临金融危机,才强制陶哲回国拯救仅剩下一个空壳的‘海伦贸易有限公司’。
当然陶哲不是因陶伯阳要强制停了对他每月的汇款而回国,而是不想让母亲一手成立的公司就这样倒下。
一回国陶哲明里暗里调查后得知,一家上市的贸易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