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墨说的话,潘珠听着可就不高兴了,“嘿!我说老含同志,你开始嫌我烦了是吧,我就告诉你吧,我就这样了,怎么地,再说,孩子们才不会笑话我呢!是不是陶哲?”
见潘珠问自己,陶哲忙回答道“妈您说的对,我们怎么会笑话您呢?只要您高兴我们这些当晚辈的就跟着高兴。”
陶哲看着潘珠和含墨说笑、拌小嘴的场面,就为自己感到庆幸,庆幸自己能在找到自己想用一生来保护和宠爱的笑笑,同时还有一个现成温暖的小家给他敞开了大门。
单在心里想想以后他同笑笑和岳父岳母,每天都能开开心心的在一起,过日子的情景陶哲心里就像喝了蜜似的特甜。
想到这,陶哲突然间想到了,他那可怜可悲的母亲,用一生来爱的男人直到她死去的那一天,那个男人都没有给过他一丝爱。
甚至,满脸堆笑的带着他的情妇和情种,来到奄奄一息的母亲面前。
最终母亲带着怨气离开了仅八岁的他,母亲离世的那一幕从此深深的住进了陶哲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