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谈甚欢的出来以后,竟然还看见了传说中的台长,h给台长打了招呼以后,蒲又时整个人都紧张起来,而台长更是纡尊降贵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和蔼可亲的鼓励道,“好好干啊,我看好你。”
真是受**若惊,蒲又时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倪磐觉得好笑,就伸手揉了揉她的脸。这样亲昵的动作,居然到了信手拈来的地步。
蒲又时这才如梦初醒似的,“你好你好,我是蒲又时。”
倪磐随口介绍道,“这是周台长,以后好好干。”这姿态太过随意,令蒲又时迟钝的大脑有了一阵灵光一闪的恍惚。
当下蒲又时连连点头,笑靥如糖,“嗯嗯。”
周台长看着他们俩,不动声色的眨了眨眼睛。然后装模作样的问了两句面试情况。
那h也是胡言乱语的瞎诌,什么专业知识掌握的很扎实啦,实习经验丰富啦,有理想有抱负,多才多艺,能吃苦耐劳,对媒体有一定认识,更加有进取心巴拉巴拉。我擦咧,这些东西你都是怎么看出来的。相面这么有经验,为什么不去天桥下面摆摊啊。
总之,周台长很满意的说,“小蒲哪,那就尽快过来工作吧。看是明天还是后天来了直接找人事办理入职哈。”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就是最普通的小加上姓的称呼,在那一刻倪磐竟有一些不舒服。
然后台长更是亲自送下去,让蒲又时不由自主的瞥了倪磐好几眼。
“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啊?”蒲又时上了车还没坐稳便侧身望着他追问。
倪磐启动车子,绑好安全带,才拨空看了她一眼,眉尾一挑,“你说呢?”
蒲又时苦恼的撇撇嘴,“我觉得你跟台长很熟吧,又不像是亲戚,所以,你职位比他还……高么?”这样推理下来,连自己都有点不可置信的样子,盯着他的神情就跟见鬼似的。
倪磐轻轻一笑,俯身靠近她。气息逐渐迫近,好像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慢慢挤压掉属于她的气息,然后喷薄在她的脸上,呼吸之间,是一种最直接的吸引,蒲又时依然怯生生的望着他,说不上是抗拒还是痴迷。
然后他越靠越近,眉眼之间和唇齿之间,都显露出一种直截了当的旖旎艳丽。
蒲又时扑闪的眼睛倏地合上。
倪磐轻笑一声,贴在她身上,长手一捞,给她娴熟的可达一声扣上安全带。“怎么,想让我亲你?”
这声音臊的她脸色羞红,她抿了抿嘴,春意荡漾的横了他一眼,真真的媚意横生。“才没有,快点开车啦。”
倪磐无所谓的坐好,开车出发,轻描淡写的说,“我是做秘书的。大老板牛x,我自然就狐假虎威了。”
蒲又时认同的点了点头,继而笑道,“那我岂不是假狐之假威咯?”
倪磐鄙视道,“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拗口不拗口啊。”
蒲又时抗议的说,“听得懂就好啦。你能听明白就证明我说的很形象啊。语言这个东西难道不是为了交流的吗?只要听的那个人能够明白,形式根本不重要啊。”
倪磐握住方向盘的手突然僵硬了一下,他迅速扭头看了看她。
她说话的神情似乎也与顾姜如出一辙,神情灵动,眼神却总是坚毅倔强。永远相信自己,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散发着生机勃勃的美好气息。在遥远而模糊的记忆里面,能够穿透灰暗而错乱的纷杂经纬,无论何时,都金光闪闪的屹立不倒,像是永恒的丰碑,镌刻住永生的青春。
最初的义正言辞的语气弱了下去,沾染了少女的羞涩,娇弱的像是被雨滴打过的新荷,怎么都能嗅出一种清新美好来。“不管怎么说,这次真是要感谢你了。每一次在我遇到不好的事情以后,你总是能带我走出来,看见更广阔漂亮的天空。呐,难道你就是我的幸运女神?”
倪磐左手掌握着方向盘,右手伸过去,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移动过来,假装不满的说,“幸运女神?你这是在gou引我呢还是真糊涂了?”
蒲又时被他的不要脸震惊了,但是他放在自己脸颊上的干燥而温暖的手掌已经不怀好意的抚摸起来,那暗示性的威胁还是让她不由得的讨饶起来。“男神啦男神啦。我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好了吧。”
倪磐满意的点了点她的脸颊。她皮肤很好,滑嫩而有弹性,真是爱不释手的手感。他觉得自己玩的有点上瘾。“好吧。这一茬儿就算了,那么,每一次遇到不好的事情呢?”
蒲又时的脸蛋贴合着他的手掌,眼睑下垂,故作轻松的说,“不就是前男友劈腿,公然在我面前跟别人**单咯。之后,我就认识你啦。然后就碰到临时被换了角色,也亏了你,找到了更好的工作啊。”这样说起来,好像总在山重水复疑无路的时候相见,然后得到柳暗花明又一春的报答。确实是值得感激而喜悦的缘分。可是换句话说,倘若等在前面的惊喜来的晚一些,谁会去关注那未可知的将来,而不是直接认为,你就是个灾星呢?遇见你总没好事,也说的通啊。
幸运和灾难,也不过一念之间。端看你怎么想罢了。这一秒钟,看见你觉得欢喜,怎么都是幸运男神了。
好像是听过薛秦咬牙切齿的提到过她的渣男前男友。在薛秦心目中,蒲又时这样的存在大约已经是国宝级的珍稀动物了,因为难以回到纯白的过去,便忍不住想要保护的使命感让他比当事人更加愤怒。
而最终,让纯白永久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