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雪”毫不犹豫的承认,让司马玉瞬时间脸色惨白。
这个卑鄙的女人,竟是利用自己对纳兰雪的痴情,而如此无耻的……混蛋!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他发过誓的,此世今生,都不会跟他的雪儿之外的人,做那种事情,她……她……
“是不是觉得,很痛苦?很恶心?”
见司马玉面露痛苦,看向“纳兰雪”的目光里,充满了愤怒和怨恨,司马殇心情很好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抬脚,慢慢的踩上他的手指,压了全身的重量在上面,狠狠的,狠狠的碾了起来,“我要是告诉你,在跟你之前,她已经跟那个江湖骗子睡了好几年,在她装死的那段时候,她还跟那个江湖骗子,在你的军帐里面,**勾搭呢?”
“你这个混蛋!”
手指上传来的剧痛,让司马玉的脸色更加惨白,想起自己跟这个“纳兰雪”恩爱甜腻的时候,便忍不住一阵反胃,干脆趴在了地上,干呕了起来,“这是你故意安排的!司马殇!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呕……”
“你说的没错儿,这是我安排的,故意安排的,就是要让父皇看清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司马殇在前一天里回返,已经跟司马青大告了一顿刁状,捏造了若干司马玉残害其他皇子的证据不说,还故意弄断了自己的手臂,来跟司马青哭诉,若非他逃得够快。便该也性命不保了。
当然,司马殇没有忘了将自己一早儿就谋划好了的事情,在这时候就埋下伏笔,比如,纳兰雪的死这事儿,他就故意隐瞒了下来。
他告诉司马青,其实,纳兰雪是没有死的,只是受了重伤。现如今,正在别处养着,也从而得出了一个结论来告诉司马青知道,如今的这个“纳兰雪”,是他为了给自己和纳兰雪避祸,而故意说服了一个会易容的江湖骗子。捏造出来,放在司马玉面前当障眼法的。
知道司马玉不是自己的亲子,自己的子嗣里面,又只剩了一个司马殇,司马青便是再怎么瞧他不顺眼,也不能把他给怎么样了。让莫国的皇族,后继无人!
而经过了前一日的促膝长谈。司马青发现,司马殇也不全然是跟他以前想的那样一无是处,许多的言辞和观点,甚至能跟自己这当了许多年皇帝的人不谋而合!
或许,以前时候,是自己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司马玉的身上,而关注他太少了的关系罢。
司马青这般想着。便是更觉得,司马殇是个极合适的承位人选了。
低调。含蓄,有成为一个帝王该有的隐忍和雄心,又是他司马皇族的嫡亲血脉。
于是,当天晚上,司马青就封了司马殇一个太子的身份,令宫里的御织坊,连夜赶制了合适他穿用的衣饰。
“殇儿,你还有伤,不要离这贱人太近。”
见司马玉一脸的愤怒,只恨不能摆脱了几个暗卫的束缚,扑向司马殇,把他撕个粉碎,司马青不屑的又睨了他一眼,对司马殇出言相劝,“父皇先使人把他关进地牢里去,哦,对了,还有这个假扮雪儿丫头的妖人!”
“这个女人留下,我要拿了她,跟商皇换莫商和解,父皇。”
睨了一眼被司马青的一句话吓得瑟瑟发抖的“纳兰雪”,司马殇勾唇浅笑,又狠狠的碾了一脚司马玉的手指,缓步走近了她的近前,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好歹,她的这副皮囊,还是值得一用的,浪费了可惜。”
报一一
正说着话儿的工夫,一个兵士,骑了送八百里加急的快马“草上飞”,自皇宫门外,飞奔而入!
见司马玉被十几个暗卫制服,旁边,司马青穿着龙袍,司马殇穿着太子规制的衣裳,这送加急文书的兵士,哪还能猜不到,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识相的朝着两人行了礼,就开始禀报起了加急文书的内容,“启禀陛下,昨日,商皇趁夜带兵袭营,我军大营遭破,五十万兵将,悉数被俘,至今日,商军百万大军,已临天水城下叫阵!”
一听,剩下的五十万大军,也被尚扶苏俘获,司马青顿时一愣,脸色,也因此而惨白了起来。
整整一百万大军,几乎可以算是莫国六成的兵力,竟就这么……说没了,就没了!
听了侍卫的禀报,再看着司马青难看的脸色,司马玉顿时便哈哈大笑了起来,都道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才不过是几天的工夫,就报应来了!
若不是司马青使计骗他回来,此时,汲水城早已经被他带兵攻破了,那就至于,让莫国折掉这么多的兵将,如此处境尴尬!
“把这个贱人关进天牢!即日行刑!”
司马玉的笑,毫无意外的惹怒了司马青,只见他快步上前,朝着司马玉的腰侧,狠狠的踢了一脚上去,下令给了暗卫,让他们把司马玉囚禁起来,马上就开始施以极刑,扭头,看见了纳兰雪,也随口下了个处置的命令,“这个女人……也先关起来!”
“父皇,现如今,咱们莫国,地位已经如此尴尬了,不如,就让儿臣放手一试罢。”
心情愉悦的看着司马玉被几个暗卫押走,司马殇伸手拦下了也将被押走的“纳兰雪”,脸带笑意的,跟司马青说道,“给儿臣这个女人,尉迟府满门上下,五座边境城池,和一张写明允儿臣全权做主处置两国事宜的手谕,儿臣许诺父皇,至多十日,就可让商国退兵。”
事已至此,司马青也想不出别的法子来了,索性。如今的尉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