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师们不喜欢那个笼子尽管那个笼子足够大搬出桌子可以打打拳翻个把式。
他们喜欢你能看见我我能看见你隔着一张桌子也能说说话敬敬酒什么的镖师们喜欢的是热闹喜欢一张桌子出了乐子大家都能分享那种氛围。
店里的伙计正在忙着沏茶李云对吵吵嚷嚷的人群大声说;“大家静一静听我说两句。”
所有的人都闭了嘴脸还留着吵吵嚷嚷的笑意目光集中到了一处。
“大家别挤挤chā_chā地六个人一桌宽敞点一桌菜花不了多少银子不用给我省。咱们还是老规矩酒喝一样的但是窖藏年限大家将就点。”
有人起哄说;“大公子谁诚心给你省银子谁是网八蛋但是伙计们习惯了凑一堆找乐子一时也改不了。酒吗也不是很计较公子就是弄个杜康的酒坛子装马尿我也能给你喝醉了是不是伙计们?”
有人喊好有人拍巴掌乱成了一锅粥。
李云笑着抬起手摆了摆等到声音静了下来说;“好好好你们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可以尽情找乐子但是说话声音不能太吵别影响单间里客人说话。”
另一个人说;“大公子你放心喝你的酒咱们又不是乌合之众这点规矩都懂。”
李云已经从父亲手里接掌了云龙镖局数年一些老人还是改变不了称呼。
李云笑着转身离去刚走了两步又停住对坐在几个年长者中间的张师傅说;“您别坐在这我父亲还在里面单间呢。”
“坐这挺好这种场合对于我来说已经变得奢侈。陪客人你们年轻人就够了一会让镖头也过来吧别陪着你们遭那罪。”张师傅说的是实话本来以为自己还能做点什么经过这段折腾才发现自己的脑瓜不灵光了。
李云走回了单间父亲问他“张师傅坐外面了”?
“张师傅说陪客人遭罪还让您也去他那。”
父亲笑了笑说;“张师傅说的还真是实话人老了胳膊腿都老了坐久了腰酸背痛的你还要坐的板板整整这不是遭罪这是啥?更要命的是该说啥什么时候说都要动脑子不像老伙计们在一起可以无拘无束。以前没有这种感觉那是因为这种事就是你应该干的你想推给别人没人接着让你没有别的念头。这几年不同啦镖局的事有你撑着养老养的已经不习惯啦。”
李云坐在父亲身边看着父亲额头起摞的年轮声音放缓说;“一会您去张师傅那桌吧”
父亲没有回答转移话题问;“公子三个人呢”?
“他们没来可能还在酒楼外我这就让人去叫。”
“不用三个人一定是在说悄悄话你能想象到他们在说什么?”
李云想了想说;“应该是不想让咱们听到的话题清书回来后他们一直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你能想到三个人谈论的是哪方面的吗”?
“应该与今天派去合肥的人有关当时不明白为什么公子不派两个经历多的老练镖师反而派了两个刚进来的新人还让两个人化妆成不易被人注意的模样只在巷子口远远的监视。后来想起父亲跟我说过公子在镖局门口那一幕也许公子想起了厉害角se镖局里最好的镖师也是白给在镖局里越久越容易露出形迹。公子这么做会不会是守株待兔不过公子好像很有信心。还有一点我没想清楚做孛娄生意的两个人如果真的还在那他们要干什么是永信镖行的仇家还是想监视永信镖行来获得咱们的消息?”
李镖头看着儿子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说;“你还得好好跟着公子学看事情太肤浅公子派去的人不是监视那两个人而是监视永信镖行什么人和做孛娄人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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