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嘶——”白渊倒吸了一口冷气,“你怎么现在就拆线啊,不是应该等到一个周以后吗?”
“是因为我最初给你用的那种药是有利于伤口愈合的,现在拆了也没什么,”夜萧然吹了吹白渊的伤口,里面的血肉只是经过一个晚上的修复,就已经好看了许多,不似刚刚受伤的时候从手腕上面一眼望过去,手臂下面的‘风景’尽收眼底。
夜萧然在把线拆了之后,在温水中把手洗干净,惜月研制的药极为怪异,在用的时候手上可以粘着血,但却不能带有任何非她研制的药品,否则就会失去效果,这真是个恶趣味。而且上次不知道他犯了什么事情,被惜月泼了一身鸡血,被逼着跳进一整池药水中,疼的他再也没有犯过那个毛病,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呢,他居然记不得了·····
夜萧然擦干了手,拿着干净的棉签在药水中滚了一圈,死死地抓紧了白渊的右手,“忍着!”
“真有那么厉害吗?···嘶————”白渊倒吸一口凉气,牙根紧紧地咬在一起,他真的太低估这药带来的刺激了,这世上到底是谁设计出这么变态的药,上个药,简直和上刑没什么区别,不,是比上刑还要疼,白渊眼前一阵阵发黑,但就是晕不过去,只能找了个话题转移注意力,“···萧,萧然,这玩意儿是谁···做的···”
“是惜月,嗯,可以说是我的知己,我们的认识无关于爱情,”夜萧然稳稳地拖住白渊的右手,“这辈子你们可能见不到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她的有什么特征吗?”白渊疼的眉毛都拧在了一起,他已经没有办法用大脑去思考夜萧然自相矛盾的话,仅仅是凭着本能问出心底的疑惑。
“她?···惜月生下来的时候身上就带着桃花的香气,她喜欢紫色,还喜欢各种颜色的铃铛,但是铃铛挂在身上的时候,她如果不想让它们发出声音,那么身上的铃铛就会乖乖听话,她精通各种兵器而且文武双全,不过个人比较喜欢医术,”夜萧然低着头一边在白渊手上忙活,一边轻描淡写的复述着,说到这儿才发现不对,突然抬起头看着白渊,“怎么,你见过她?!”如果没见过为什么会问他这些。
“嘶——你给我轻一点!”手腕上一阵剧痛传来,原来是夜萧然抬头的时候把棉签整个按到了白渊的手腕上,夜萧然低下头在白渊手腕上吹了吹,之后的谈话夜萧然都巧妙地避开了惜月这个话题,等上完药夜萧然用干净的纱布替白渊重新包扎好,“你好好休息一下,今天下午的飞机,你的两个舅舅要去东南亚定居,以后恐怕不会再回来了。”
“舅舅终于决定要离开了么·····”白渊垂下眼帘,安静的坐在那里,此时他的右手腕那里凉凉的,几乎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这药是用什么做的?”
“放心,没有止疼的成分,里面的药粉主要是用各种花瓣晒干磨成的,另外也就是加了些草药和一些动物的···唔,器官。”夜萧然想了想,那个应该算作是器官吧···至少,在他心里是这样想的。
“用花瓣入药,真是个怪异的女人····”白渊拿着瓷瓶放在鼻尖嗅了嗅,桃花的香气虽然好闻,但是始终过于清冷,在别人眼里桃花或许代表的是爱情,但是在他这里桃花代表的却是薄情但是往往越是薄情的人,遇到爱情就越会激烈,那么她是那样的人吗,那天那个女人回事夜萧然口中的‘惜月’吗?
“···你早就知道你的舅舅会走吗?”夜萧然看着久久回不过神的白渊,出声提醒,白渊回过神摇了摇头,又点点头,“舅舅很早以前就想要离开权力的中心地带,所以如今的卡登家族才会那么混乱,不过如今他终于是得偿所愿了·····不过你貌似应该叫他舅舅了吧?”白渊挑挑眉,兴味的看着夜萧然。
夜萧然虚踹了白渊一脚,“去你的,我比他大了三百倍不止,想叫我叫他‘舅舅’,那得等着我哥哥认可了你再说····”夜萧然这句话虽然有些打趣的意味,但是他真的有些不确定哥哥会不会让他再带一个男性的王妃回去。而夜萧然不知道的是,早八百年前他的哥哥就把他给卖了······
“见你哥哥,那不就是冥王么,不会是我死了才会见到他吧?”白渊说的有点渗人,夜萧然摇摇头,“你想太多了,快休息吧,下午去送你舅舅。”
由于舅舅走的时候不打算惊动卡登家族的人,所以当天下午去送的只有白云汐、御雪辰、兰倾阕、白渊、夜萧然、和紫天奇。呃····虽然这些人不算少,但是谁叫他们是一个整体呢·····
候机大厅内,司徒皇拉着白云汐的手郑重的交付在御雪辰手里,“汐儿和她的父亲从小不和,是我把汐儿带大的,我可以算得上是汐儿的养父,现在我把汐儿交给你了。”
“放心吧,我会保护她的,我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御雪辰点点头,这是对一个父亲的承诺。却不想司徒皇轻轻地摇摇头,“我的汐儿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她已经可以自己飞了,如果你依旧把她护在怀里,对她和你一点好处都没有,所以我需要你做的是放手。”
放手?!御雪辰看看司徒皇又看看白云汐,汐儿也是这样想的吗?
“舅舅,干嘛和留遗言一样,以后又不是见不到了·····”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