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小黑屋里扑了个空,很是沮丧。不过房?辰还算是有些收获,只是他实在想不起来,这个熟悉的感觉到底来自于谁。或许冥冥之中有种力量在指引着他方向,但却没有确切的告诉他到底是谁,想做什么。ng
屋子里剩下了房?辰、颜俊皓、席景晴、楚铭赫和蓝爵。那些协助调查和房家的黑衣人们都撤了出去。这是楚铭赫的私人公寓,能请大家过来歇脚,可见他的诚意了,房?辰当然看在眼里。
对于好友最近一连串遭遇的不测,席景晴紧张之余也多少有些欣慰,房?辰一直在照顾她,就连现在失踪也在担心着她,所以席景晴那双明亮的眸子里竟也闪现出来一丝的羡慕之情。
“我们也不能在这里干坐着啊。”打破了一屋子的宁静,席景晴声音微颤,她是有些怕这几个人的,对颜俊皓这个同班同学还好,而且他平时也很友善,可那三个一个一脸冷冰冰的,另一个油腔滑调又很花花公子,第三个则是一身的妖媚之气,仿佛多看一眼就要被勾引了。
“可是现在的情况,我们又能做什么呢……”颜俊皓也叹了口气。
楚铭赫开了瓶珍藏的红酒,“这个时候就要喝点儿宝贝儿来鼓舞士气!”
席景晴不好意思拒绝,可她从来没喝过红酒,跟夏之章出去干杯也是啤酒,而且酒量一般,基本三四小杯就要醉了,而每每这个时候都会遭到夏之章的严重吐槽,然后对瓶吹地向她示威。
颜俊皓看出了席景晴的顾虑,于是从她手里拿过来杯子,然后柔声细语道,“不能喝就别喝了。”
席景晴只是还以微笑。可房?辰耳朵听着,眼睛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虽说自己巴不得他俩早点儿在一起,可是看到他们这么和谐的画面,还是替夏之章来气。
“唉唉唉,喝点儿没事儿的!”楚铭赫从颜俊皓手里抢回了杯子,重新递到了席景晴面前,“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不认我做朋友是不是!”楚铭赫的话令席景晴无法接下去,可是又不想喝。
“行了!”房?辰终于开口了,“人家只是不喝酒而已,说那么严重的话干嘛,以后她的酒,恐怕都要pete颜来喝了。”说着,走了过去,将一只手臂搭在了颜俊皓的肩上,然后眨了下右眼。
蓝爵在一旁的沙发上睡了过去,根本无心去管他们几个在那瞎扯什么。
……
夏之章从疼痛中醒来,却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一癫一癫的,这是……她立马爬到了眼前的那一道光亮,门是从外面反锁了上的,尽管她很用力地推,也没能推开那看似不太坚固的小木门。
马车还在前行,夏之章不知道这次又要被带到那里,只能蜷在原地,现在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感觉车子停了下来,夏之章一个激灵,紧张地盯着车门处,车门被打开了,是个小孩子,看上去也就10来岁,个子也不太高,手里还拿着马鞭子,“姐姐,到了。”
“啊?”夏之章觉得莫名其妙,却也下了车,跟在那小孩子的后面,一片林子后便是一个茅草屋映入眼帘,夏之章觉得疑惑,这冰天雪地的,居然还有人住茅草屋,还是这么偏僻的树林里。
走进去,是个老者端坐在屋子的正中央,瘦骨嶙峋,留着花白的长胡须,夏之章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您是……”
“就叫我老头儿就行了,别害怕,我不是坏人。”老者突然睁开闪亮亮的眸子并开口讲话,吓得夏之章一个激灵,半天才在脸上堆出笑来。
“您叫我来是想干嘛啊?”
“不是我叫你来的,”老者起身在夏之章周围左三圈右三圈的转着,“是缘分,缘分安排你来这儿的。”老者缕着胡须,若有所思道。
夏之章心想,这老头儿不是有病就是有病!没事儿闲的啊,非亲非故地把我运到这么个前不着村儿后不着店儿的地儿,不会是……贩卖人口的吧!想到这,夏之章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这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被那老头儿按到了桌子前坐下,一手平摊在桌子上,老头儿正在为她把着脉。
“还好,没什么大事儿……”老头儿说着起身走到屋内一角,在一片枯枝干草里来回扒了着,然后将几片叶子放到了旁边灶台上的小锅里,生了柴火,便叫来那个领路的小孩儿过来帮着煎药。
看着这一老一小的也不像是坏人,但夏之章还是保持着警惕,人不可貌相,可不能被表面给蒙蔽了。“内个……老人家……”
“错,叫我‘老头儿’!”
“额,老头儿……您认识我么?”夏之章偏着头问着。
老头儿的回答倒是干脆,“不认识。”
“那您干嘛给我看病还抓药的啊?”
“你是说所有的大夫都是认识患者才给他们看病的吗?”老头儿有些理直气壮的,反问的倒是铿锵有力。
“可是看病是要钱的吧,您也应该能观察出来,我身上毛儿都没有。”
“我给人看病收的不是钱,”顿了顿,然后意味深长地说了三个字“是缘分。”
缘分,不是被誉为命运纠缠的丝线嘛,这个在夏之章看来跟自己一点儿也搭不上边儿的东西,居然还能帮自己看病!不过此时还真就觉得浑身疼痛。老者立即吩咐她躺下,然后丢了个小红瓶子过来,“喏,自己哪疼擦哪儿,我给你把帘子遮上。”
夏之章半信半疑地拿过小红瓶,上面连个字都没有,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