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夏之章急的直接站了起来,“我不是他女友啊!”猛跺脚,就差捶胸顿足了。
可碍于面子,加上这满屋的人都不像是善类,所以夏之章忍了下来,否则必然会惹来血光之灾的。
屋里开始充斥了噼里啪啦的摇塞子声,只见老先生身边的那个美女撅着翘臀,腰姿错约,尤其是低下身子的刹那,整个屋子的男性都被她的事业线给吸了去目光。夏之章是想说他们好肤浅的,但也只能自顾自地嘟囔了。
夏之章就不是个能呆得住的人,何况是自己根本一窍不通的行当,所以在眼睛交流中,夏之章将自己的情况反映给了lan先是挑了挑眉,继而抛着眉眼,来了一句“别走远了,这里很多坏人的。”
没有理会declan的恐吓,夏之章出了门。由于酒店太大,对地形也不了解,所以夏之章只是顺着走廊走,在人多的地方驻足观看。
她出去没多久包间里的赌局就散了,declan大老远跑来当然不是为了跟义父赌上一局的,屋里其他闲杂人等也都识相地退了出去。
“寒天呐……”义父习惯这么叫declan,“听说你最近跟房氏走的很近啊,义父要提醒你……”
“我知道您想说什么,这个我心里有数。”declan顿了顿,“不过房英培开出的条件的确诱惑到我了。”
义父皱了皱眉,“呵呵,什么条件能诱惑到我们寒天?”
“房英培拿出了房氏百分之40的股份要我除掉房?辰,您说这么轻松的获利,我能不干么。”
“可别惹祸上身啊,那房?辰看着好像没什么能耐,但听说在美国有些势利,而且再怎么说他也是房氏的合法继承人,惹到他就是惹到房氏,你可掂量着孰轻孰重啊。”
lan轻笑了起来,“哈哈,义父啊,您觉得我要手握那40的股份,再加上收买的那些人,会搞不定一个房氏?”
义父不再说什么,该提醒的都提醒了,过后一切后果就由这孩子自己承担吧,果然是爱玩爱闹的年纪呢,多少风雨不经历就不知道长辈们说的都是前车之鉴。
“说吧,来找义父所为何事?”老头子就是吃的盐多,一眼就能看穿那小子的心思。
“子公司有笔单子要签,不过遇到点儿问题,想请义父帮忙。”
“你小子啊,有好事从来都不找义父,竟出这种开屁股的事情丢给义父!”
lan事情办妥,无事一身轻,闲逛到了大堂,刚好看到夏之章混在人群中不知所措。不过他并没有走过去一把拽过她,保护她,相反,倒是看起了热闹。或许这就是他和房?辰的区别吧,额,也或许这是男朋友和一般男人的区别。
夏之章左手握着右手,一副祈祷的样子,周围都是膀大腰圆,满脸胡渣的汉子。此刻的她有多么想念房?辰是不用多说的,而且好汉不吃眼前亏,夏之章也清楚自己要是在这里闯祸下场会有多么的惨,所以忍到深处还是忍。
那些大汉像是没见过小姑娘似的,如饥似渴的样子令夏之章觉得很恶心,赌场不就是赌博么,怎么还有pc的,夏之章自认倒霉,早知道就不到处乱跑了,乖乖呆在declan那儿,至少还能保住小命儿。
就在夏之章害怕的要死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眼前划过,而后牵起了她的手,冲破人群,他身上的味道都是那么令人熟悉和陶醉,夏之章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跟他在一起,永远那么踏实。
lan使劲眨了眨眼,再定睛一看,没错,那个带走夏之章的正是房?辰!他怎么会在这儿?declan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房?辰随行的人不下十几个,除了蓝爵和楚铭赫,都是身手非凡的黑衣人。看样子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专程过来砸场子的。
因为……下一秒,两股势力便在赌场上大打出手。那些为难夏之章的人都傻了,以为房?辰应该为了怀里的美人儿教训他们一番的,没想到,房?辰并没有在意他们。
其实房?辰并不知道夏之章在这儿,来这儿是因为另一件事,只是恰巧在这里看到了夏之章被人围着,战战兢兢的样子,身为合法男友,怎么能坐以待毙?如果不是有任务在身,房?辰真想教训一下那几个人的,但想想那些人也没怎么夏之章,便不再追究。
这时,房?辰和楼上的declan刚好对上了眼,两人一怒一笑,一瞬间彼此在对方眼中读出了若干信息。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夏之章抬头问着单臂紧紧搂着自己的房?辰。
“我并不知道你在这儿,我以为你早死了。”房?辰语气冷漠,令夏之章听着很不是滋味儿,甚至他说这话的时候都没有瞅她一眼,只是盯着楼上的declan看。
夏之章只“哦”了一声便不再说什么,因为她发现现场的情况真的很糟糕,两股势力打成一团,大堂里多半的赌桌都被砸了细碎,酒店的保安一看扭打在一起的双方,也不敢上前招惹,只是默默地报了警。
房?辰赶在警察到来之前叫大家收了工,随即带着夏之章出了酒店,上了加长林肯。
lan跟闻声出来看热闹的义父言语道,“看来您说的对,我想的太简单了。”
车上,房?辰铁青着脸,半句话都不说,夏之章觉得他可怕极了,比那一屋子赌博的人都可怕。
楚铭赫在夏之章眼前打了个响指,“美女,活着也不告诉我们一声!害人家担心死你啦~”不得不承认,楚铭赫学起女生嗲嗲的声音,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