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伽砾变相的被魏泽学给圈养了,这小东西从最初的惊慌失措到后来的愤怒再到现在的淡定,也算是达到了心态上的质变!三天了,她就这样下落不明的失踪了三天,不知道爸爸有没有报警,有没有惊动已经回了部队的小佛。
唔,她好想小佛,这个时候要是小佛在那该有多好,小佛绝对不会允许魏泽学这个混蛋这样欺负自己的!嗯,小佛绝对不会!只可惜,她的期待再次成空,沈遒远来的时候她并没有在爸爸的身后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沈伽砾坐在机瞅机室里发呆,魏泽学将那套首饰盒到底还是给她装进了行李箱,别看魏泽学邪气冲天,某方面而言还算是个男人。
沈遒远是真的怒了,从来都君子动口不动手的老帅哥,愤怒的对魏泽学扬起了拳头。这一拳狠狠的砸在魏泽学的下巴上,沈伽砾和沈源清的贴身擒拿术都是老帅哥沈遒远亲自教的,这沈老帅哥一拳出手绝对比拳击手的攻击给力。
砰地一声魏泽学止不住势撞到了卫生间的镜子,伸出食指拭去嘴角溢出的鲜血,魏泽学依旧笑容满面瞧不出任何不满或愤怒。“沈叔叔这是在怪我?”
沈遒远收拳,声线冰冷反问:“你觉得呢?”
魏泽学嘻嘻笑,盘腿坐在地上开始抽烟,毫无形象可言,若不是穿着那一身军装实在是让人瞧不出他和军人有任何关系。“如果我说我这么做是为了伽伽好,沈叔叔相不相信我说的?”
“你说呢?”沈遒远依旧愤怒,但却平缓了心情。“你没有必要拿伽伽的安危来试探他们!伽伽是我的女儿,是我沈家的女儿,你过分了!”
魏泽学继续抽烟,抽完一支又马不停蹄的又点燃了一支,深吸一口气仰头吐着烟,笑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个道理沈叔叔不应该不知道吧!”
沈遒远再次愤怒,去水池便接着冷水洗了一把脸,沉声道:“魏泽学,你不要用你魏家的那一套来对付我,我沈家不吃你那一套!”
魏泽学哈哈大笑,嘴角的血迹已经被擦干净,吐了一口满是腥甜的口水,笑道:“沈叔叔,魏家也好沈家也罢,都是逃不出这个圈圈的!沈叔叔要真想让伽伽不被牵扯进去,一开始就应该将伽伽和源清一块送去德国。既然将伽伽留在了国内,不就是说明沈叔叔早就做好了将伽伽当成牵制他们的筹码么?”
“够了!你说够了没有?!魏泽学,我再说一次,我沈家的女儿还轮不到你来欺负!”
话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好说的,魏泽学在香港的任期是三年,虽说天高皇帝远,但是他今天和沈遒远争吵的这一番话,估计都不要等到明天,各队人马便该都能得到最详细的消息,甚至连他们说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都被言辞犀利刻画。
沈遒远带着沈伽砾回国了,回了南京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栖霞寺烧香去晦气,被人莫名其妙的掳走,确实够晦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