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将宋来带走了,有人来接应宋来,魏泽学也就放心了。最近正如苏缙云说的那样,不太太平。坐在伽伽床边喝着酸奶,魏泽学很不厚道的打了一个饱嗝。苏缙云将手头事情处理干净赶来医院推开门就听到他那响亮的打嗝声,望着魏泽学这副德行不厚道的笑了。

“你来了啊?”魏泽学笑着对他招手,捂着嘴又打了一个饱嗝,酸奶喝太多了肚子容易胀气。

苏缙云点头,四下看了看没看到宋来,笑问:“宋来怎么愿意回去的?”他没有坚持留下来陪着伽伽,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一来就问宋来么?魏泽学略带吃味的撇嘴,哼哼道:“他估计也病了,那精神状态挺差的,我让景程带他去看病了。”

苏缙云点头,笑道:“怪不得我没看到他呢。”拖过椅子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似笑非笑的将魏泽学望着,问:“你打算就这样守着她?”

显然是没听明白他这话到底有几个意思,魏泽学抬眸用眼神无声的询问。被他的眼神惊扰,苏缙云叹气伸手指了指床上的伽伽,笑着问:“我是指你和伽伽的事情,你们现在是男未娶女未嫁,都到了适婚年龄,是不是该考虑终身大事了?”

估计是没料到他会将话说这么白,魏泽学竟然罕见的微微有些脸红了。低头看了一眼还在睡觉的伽伽,魏泽学叹了口气,托着下巴反问:“我和伽伽还有可能吗?”

“哟,我是不是眼睛出问题了,刚才你好像脸红了。”苏缙云本来是想抽烟的,摸了摸香烟才想起来这里是病房,他要是敢抽烟魏泽学估计就敢冲上来咬断他的手。“你要真心喜欢她,就放手去追。反正不管追到追不到对你而言都没有损失。”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欠抽呢?魏泽学不爽的抬眼瞪他,“你眼瞎,我哪里有脸红。再说了,小爷干什么了要脸红?”

两人轻笑着聊着天,反正伽伽还在昏迷,连医生都说了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的。门外响起轻微的脚步声,听声音还不止一个人。

魏泽学奇怪的抬头,刚抬起头门就被人推开了,接着韩笑和郭蝉便一人捧着一个水果篮子走了进来。他们消息倒是挺灵通的,没人通知都能找到这里来,真是好本事。

“伽伽怎么生病了?”韩笑进来,就自顾自的将东西放在床头柜旁边的桌子上,转头问魏泽学。

魏泽学现在可不待见韩笑,苏缙云自然也不可能多待见郭蝉,这两方以前是合作关系,现在也算是撕破了脸。

所谓的同盟关系,也只不过是建立在大家有共同利益的基础之上,若是两方的利益发生冲突,这所谓的同盟就会变得相当的脆弱,一碰既碎。

没人回答,韩笑皱眉走到床边,伸手想要抚摸伽伽的小脸,手还没有碰到伽伽的脸就被魏泽学一把捏住。

“你没资格碰她。”这句话是魏泽学从齿缝中挤出来的,捏着韩笑手腕的大手也不由得多用了几分力气。


状态提示:你没资格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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