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裴信炎他们紧赶慢赶终于赶到了别院,但还是晚了一步。别院里传出的哭喊声,连裴信炎听了都有些心惊。
“出了什么事?母亲!”靖泊急忙勒马,一抬腿便跳下马背,焦急的往里冲。
“回来!”裴信炎纵马上前,一把抓起靖泊点了他的穴道把他横放在马背上,向着卫洋使了个眼色,二人又起马按原路返回。靖泊的马也跟随着主人一起离开了别院门口。
“都给我滚出去!慢一步,雷就会劈到你们的身上。”裴信炎他们正走着,梦凰的声音突然从别院中传来。
“吁——走。”裴信炎听到梦凰的声音,夹着靖泊跳下马。卫洋为驱走马暂时落在后面,但随后也赶上。三人悄无声息的向着别院潜行而去。当然,半路上裴信炎已经解了靖泊的穴道,向他使了个眼色。靖泊虽不懂他的意思,但也知道此刻绝不是能多话的时候,当下也不多问便跟着他们一起潜到别院附近。
别院外刚好有许多茂盛的大树,他们选了一棵最高大的,几个踏步便藏身于树冠中。借着树上茂密的枝叶正大光明的窥视别院。
“母亲?”靖泊站在树上,刚好能将梦凰看的一清二楚。只见她站在屋顶,双手抱胸俯视着别院里的人抱头鼠窜。大家纷纷都挤在门边,谁都想先一步逃出这里,因此谁都不肯先让一步,整个场面乱成一团。
“一个一个走,男人最后!”梦凰吼道,“我看谁敢抢先!”
“嘭!轰——”梦凰说着又点燃了一包炸药丢在大厅四周,砖墙再也承受不住整个大厅一下子坍塌下来,尘土飞扬。
“啊——不要杀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