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宫战堂的兄弟们身经百战,呃,应该说是神经百战。
一次又一次被他们统领大人刷新认知,偶尔染玉大人也出来打打酱油,他们的神经已经粗到能输送海底石油了。
一御鬼宗的修士暗戳戳碰了碰旁边战堂的哥们,“你们统领大人,一直这么……呃……”踅摸不到专业的词来形容肿么破?
后者极力装作淡定的样子,还是掩盖不住骄傲的小眼神,声音更是发飘,“一直吊炸天,从未被超越!”
那御鬼宗修士瞪圆了眼睛,立时惊为天人,哥们这你总结的太好了,看这小词拽的,怎么就这么能说到咱的心里呢!
“这位仁兄,幸会啊!敢问尊姓大名?”心里暗戳戳的道,乃介不介意交个盆友神马的。
“好说,老子叫赵日天!”
……
***
裴子秋现身出来的时候,简直如雷神降临。
周身雷光环绕,双手各攥着一把不怎么听话的雷蛇,似乎想要挣脱他的束缚,极力的扭曲着。
兹拉兹拉的声音震荡着耳膜。
猛地松开一只手,数不清的雷蛇飞快的挤出来,飞快的朝惊云飞梭的方向冲去。
如同雷蛇大军,起伏涌动,在高空拉起一片长长的密织电网。
裴子秋踏雷而动,仿若御雷而行,转瞬间,人便到了惊云飞梭近前。
另一只手抡圆了用力砸过去。
密密麻麻的雷蛇全都被按在飞梭上,从里到外雷了个外焦里嫩,阵阵黑烟自惊云飞梭之上升起,不断有爆裂的声音传来。
砰砰砰砰……乓……
响个没完。
眼看着,这惊云飞梭是废掉了。
裴子秋就在跟前冷眼瞧着。讥讽之色毫不掩饰。
飞梭内的姬三火可是遭了大罪了。
就算有惊云飞梭抵消了大部分的伤害,到他这里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可是对一个元婴期的修士来说,这么密集的雷蛇真心不好挨啊!
谁说的忍忍就过去?
你出来,老子肯定不揍你!
姬三火死死咬着牙,咯嘣咯嘣的直响。
不是咬牙咬的,而是被雷给电的。身体不受控制。不下死力气紧咬着牙关,响的更厉害你信不。
他倒是现在想走,可是身体不听使唤。一麻到底,只能就这么硬挺着……
偏偏裴子秋就是不给他的痛快,在外面看他的热闹。
特么的!
以前在外宫做同门师兄弟的时候就被雷的不能自理,混了一圈内宫回来。以为自己行了,结果还是一样。
等姬三火缓了过来。麻劲过去了,红着眼睛,悲愤欲死的喊道:“裴子秋!有能耐你现在就杀了我,不然我姬三火在此立誓。一定和你不死不休!”撕裂的喊声中,透着不顾一切的狠厉与疯狂。
“三火啊,怎么不喊裴堂主了呢?”裴子秋一副没事人似的样子。惊云飞梭还是余震不断,不断有碎片自飞梭上脱落掉下来。而他就云淡风轻的看着这一切,平常心的欣赏一架中型飞梭的毁落。
“啧啧,说的也是,原本咱们师兄弟嘛,何必那么客气,你喊我的名字,我反倒觉得更亲切,听了更想和你‘亲近’呢!”裴子秋眼神一冷,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身上的雷光呼啦一下子涌出去,朝已经快要维持不住悬空摇摇欲坠的惊云飞梭扑去。
兹兹拉拉的雷光又一次狠狠的蹂躏。
惊云飞梭猛地一歪,姬三火僵直着身体随着飞梭倾斜。
特么的,又麻!
“你到底想怎么样?!”姬三火咬牙切齿的问道。
这句话问出来,已经有些要服软的意思了。
以姬三火的德行,这种程度已经是极限了,如果真能低声下气的求饶,也就不是姬三火了。
“我说了,想和你亲近啊!”裴子秋笑得极阴险,周身的雷光像是束缚不住似的,不停歇的朝对面招呼。
“姓裴的,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姬三火又挺过一拨麻痹,趁空档期急声喊道。
***
寒玉宫战堂的兄弟们身经百战,呃,应该说是神经百战。
一次又一次被他们统领大人刷新认知,偶尔染玉大人也出来打打酱油,他们的神经已经粗到能输送海底石油了。
一御鬼宗的修士暗戳戳碰了碰旁边战堂的哥们,“你们统领大人,一直这么……呃……”踅摸不到专业的词来形容肿么破?
后者极力装作淡定的样子,还是掩盖不住骄傲的小眼神,声音更是发飘,“一直吊炸天,从未被超越!”
那御鬼宗修士瞪圆了眼睛,立时惊为天人,哥们这你总结的太好了,看这小词拽的,怎么就这么能说到咱的心里呢!
“这位仁兄,幸会啊!敢问尊姓大名?”心里暗戳戳的道,乃介不介意交个盆友神马的。
“好说,老子叫赵日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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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秋现身出来的时候,简直如雷神降临。
周身雷光环绕,双手各攥着一把不怎么听话的雷蛇,似乎想要挣脱他的束缚,极力的扭曲着。
兹拉兹拉的声音震荡着耳膜。
猛地松开一只手,数不清的雷蛇飞快的挤出来,飞快的朝惊云飞梭的方向冲去。
如同雷蛇大军,起伏涌动,在高空拉起一片长长的密织电网。
裴子秋踏雷而动,仿若御雷而行,转瞬间,人便到了惊云飞梭近前。
另一只手抡圆了用力砸过去。
密密麻麻的雷蛇全都被按在飞梭上,从里到外雷了个外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