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常霏回卧室看书,御尊则去了书房生闷气。他拼命抽烟,抽到第三根时,脑中灵光一闪,下令一查,不到半小时就查到了常霏最近的行踪,气得他操起烟灰缸,直接摔到地上砸得粉碎。
自己的女人给别的男人做饭,当他是活王八还是活死人?
他冲回卧室,将常霏推倒。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明明心情不爽到了极点,怒火与妒火熊熊燃烧,欲.火却不减反增。他将她两条腿扛在肩上,没有任何前奏,直接冲了进去。
他在她身体里律动,发疯似的折腾。她痛得泪水直流,咬紧牙关反抗。这样的结果自然是两败俱伤,常霏的前胸全是牙印,御尊的后背全是血印。
两人互相折磨了半夜,御尊从常霏身上下来,快感过后,就是无边的失落。他搂着常霏的腰,紧紧抓住她的手,仿佛这样就能抓住她的心。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找回了一点理智,问道:“痛吗?”
怎么会不痛?两条腿仿佛不是自己的,又痛又麻;腰仿佛被折断了,酸痛难言;丰盈处火辣辣的,差点被他咬下一口肉来。常霏一动不动地躺着,一个字也不想说。
“你痛吗?”御尊又问了一遍,声音冷得象冰,他抓起常霏的手,死死按在自己的心口:“这里并不是铁做的,不仅你会痛,我也会痛,你在决定这么做之前,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常霏不相信象他这样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心痛,她很想骂他混蛋,去死,不过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想法,话到嘴边仍然改口:“下次我会考虑的。”
明知道她的话言不由衷,八成儿在哄骗自己,明知道她心里只有海澈,眼睛里再也看不到旁人,御尊的心里还是好受了一点,可当他看到常霏身上的印痕,又开始难受了,不过这一次是心疼:“你是嘴巴被缝住了,无法喊痛,还是变成了木头人,不知道痛不痛?”
御尊真是没见过这么倔的女人,她就不能求个饶,服个软?
常霏也没见过这么横的男人,恃强施暴的是他,强词夺理的还是他。
两个人同 c 异梦,两颗心各自跳动,怎么也归拢不到一起。良久,常霏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反问道:“我喊痛有用吗?”
御尊无法给出肯定的答案,他轻轻抚摸着常霏的曲线,想了很久,很认真地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希望你试一试。”
常霏本来不想理他,可是他撑起上半身,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副不得到答案就誓不罢休的模样。常霏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她移开视线,不甘不愿地道了声“好!”
“爱妃,我不想说谎骗你,你也别骗我,以后我们俩坦诚相待,好好相处。”他得寸进尺地提要求:“我会尽量收敛脾气,疼你爱你,你也对我上点心,别动不动就惹我生气。”
御尊一向毒舌,难得这样煽情,可惜对于那几件常霏迫切想要得到的东西避而不谈,常霏不仅没动心,反而提高了警惕,她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御尊看得出她在敷衍自己,极度不满意,不过想着来日方长,还是忍了。窗外月色朦胧,身边美人如玉,御尊的心里又升起了希望,他试探着问道:“我们俩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想不起没关系,只要她开口问,他就和盘托出,毫无保留,只可惜常霏浑身腰酸背疼,没精力陪他折腾,她不耐烦地嘟哝道:“没有。”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告诉你。”
常霏平躺着,感觉腰像断掉了一样地疼,她翻了个身,背对着御尊,很干脆地拒绝道:“不想。”
御尊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火气又冒了上来,气急败坏地骂道:“你个死女人,你是存心想找死,还是想气死我?”
常霏吓了一大跳,眼见男人又要发怒,赶紧起身躲到卫生间,反锁上门。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御尊心头不由得一软,火气略降。等到她出来,他去洗了个冷水澡,这才勉强压抑住怒火。
他决定再给常霏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第二天早上,御尊要求常霏一下班就回别墅,两个人共进晚餐。常霏不想再惹怒他,就答应了他的要求,可是临到下班时,水云洁忽然接到了叶子谦母亲的电话,对方要求见面详谈,否则就闹到事务所来。
常霏觉得来意不善,问了水云洁才知道叶子谦今天出差,要明天才回来。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放心水云洁独自一个人前往,于是匆匆忙忙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御尊,让他先吃,不用等她。
见面的地点是一家茶室,就在事务所边上的一条巷子里,环境还算清雅,她们到的时候,叶子谦的父母已经在包厢里等了一会儿了。
叶子谦说话风趣,为人谦和,风度翩翩,常霏还以为他的父母也差不到哪儿去,然后一见面就打破了幻想。叶爸爸态度傲慢,长了一副官僚面孔,叶妈妈眼高于顶,看人都不用正眼。
常霏的心凉了半截,果然,水云洁进门后礼貌地叫他们伯父伯母,两个人板着脸理都不理,谁也不开口让她们坐下来说话,连假客气都没有。
包厢里的冷气有些低,清茶散发着淡淡的茶香,两位领导坐着,两个女孩子站着,此地无声胜有声。
水云洁不是傻子,到这时候哪里还猜不出他们的来意。
叶妈妈板着脸,连虚伪的笑容都不愿意给一个:“我们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