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波府,吉祥与如意接走了少主,带上天波府十少去了云宵殿。钟磊让十七八个军汉去请雷龙,焦乙,耿彪,王杰,陆丰,卫阳,郑八,古霍,房世民,屈井,严争,呼延立,冯过,冯广,慕容飞,还有印广海,韩德忠,叶小东这些人到碧波殿正堂来议事,自己往碧波殿走去。“大总管。”冯广唤了一声,从军汉营房里闪了出来,到了钟磊面前,乐呵呵地笑道:“大总管,那知府大人没上吊吧。嘿,这王皋定是大大的贪官。”听了这话,钟磊清楚冯家兄弟必然摸了不少,就嘻嘻地问:“说说,拿了知府家多少?”冯广乐道:“现银不多,也就千余两不到。
不过银票,竟有四十七万三千八百六十两。还有四百多两黄金,三颗夜明珠,和其它一些奇珍异宝。还有,连我们送的千两白银和百两黄金,也一并顺手取了来。”钟磊乐啊,呵呵笑道:“没想到会这么多。嘿,三座军营的兵有了。走,去碧波殿。”到了碧波殿正堂坐定,丫环敬上茶,钟磊刚喝了一口茶,雷龙他们已络绎到来,随意坐下。“大总管,瞧你满面春风的,苏州府之行,那必然是成了。”陆丰笑问了一句,钟磊朝他点头笑笑,问慕容飞。“你那怎么样?”慕容飞呵呵笑道:“照大总管所说,死伤了官兵百余多,抢得官银十八万两,均已入库。”
严争不等大总管问自己,便笑道:“比起他们两处,我这就少得可怜了。那么多送礼人凑在一块还不足万两银子,真是没劲。”钟磊点头乐道:“严将军,你就别嫌拿少了,没准王大人全家都在哭闹呢。还有,你的妙计已奏效,还让张王两位大人乐乎了一番。现在名目已有了,我说呀,做事赶早不赶晚,大家说呢。”韩德忠点头道:“这自然要赶早。万一有何不测,我天波府也不会尽遭挨打。”陆丰说:“既是为将来作准备,那自然是要防患于未然。”房世民也说:“大总管,知道你已经是成竹于胸。
怎么做,全听你的。”众人都说“是呀”,钟磊笑笑说:“雷龙,焦乙,耿彪,王杰四人听令。”雷龙,焦乙,耿彪,王杰同声应道:“听大总管吩咐。”钟磊便说:“由你们四位再带上戈驼,带上五六万两银票,再挑上八个军汉去关外购马。”耿彪问:“需多少匹?”钟磊还真是成竹在胸。“现有一营,再增三营,每营一千马军。府内军汉不再扩编,怕扩编了会画蛇添足,让人瞧出甚么破绽来,但毎人必须配一骑,増加战斗力。”严争笑了,耿彪应声道:“懂了。”
钟磊道:“别心疼银子就是了。陆丰,卫阳,郑八,古霍。”陆丰,卫阳,郑八,古霍也同声道:磊道:“你们四位也带八个军汉去福州沿海购船只,至少也要弄个四五十条大船回来。”郑八应了声“是”后,钟磊道:“世民,屈井,严争,呼延立,冯过,冯广,你们六人带三十个军汉去北方招募兵丁。但,不许打天波府的旗号,免得有人捅到宫里去,让万岁爷猜疑。”冯过忙问:“那打甚么旗号呢?”钟磊哈哈笑道:“天波府招募兵丁,那也是为了剿灭盗贼嘛,这旗号自然是打两江官府的喽。如万一让人猜疑了,就让两江官员来替我天波府解释,岂不更好。”众人听了大笑,严争说:“那我们分去三处地方,这样招兵也可快些。”钟磊点头道“好”,接着说:“慕容飞,印广海带十个军汉,负责采购各种兵刃,弓箭,马鞍,盾牌,盔甲。数量嘛,以二万兵马来定。但,易多不易少。”
布置完后,钟磊在应天酒楼设宴,为他们饯行,让天波府十少也作陪,只是不让这些小辈喝酒。众人知晓此回外出办事极为重大,可说是有关少主的安危和未来命运,均告诫自家儿女要如何如何地守护天波府,切莫让贼人摸进府来惊吓或伤了少主。酒后,大家回府别了家小,去迎春处提了银两银票,挑选军汉,当日便离了天波府不提。
好在钟磊是个才,从城外选址回来,找来岳笑轩入应天酒楼边喝边聊。“岳老板,想必你也听说了,两江地界突然来了不少盗贼。可浦口原本兵少,为剿灭盗贼需扩充几千兵马,要增建三座兵营,一座马场,一座草料场,一座粮仓,需征用官用码头南面的大片土地,用于盖水军营房,北门外的那块土地盖剿匪营地。我打听过了,这两块地都是你的,那就说个价吧。”听了钟磊这话,岳笑轩摇头笑道:“这谁和谁呀。”自碧玉成了小皇子的贵客,岳家在浦口城内做甚么事都顺得很,天波府的大宗生意基本由他来做,赚多少银两是件小事,即便是亏本也是种荣幸。况且,碧玉已在家里说过多次,言语中象是小皇子说长大后娶她与郡主丹莹为妃之类的话,还送了柄宝剑给碧玉做订亲信物。作为碧玉的大舅,作为天魔会在天波府的眼线,自然不能做砸脸的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