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笑了句:“原来是柯三啊。”柯三愣道:“那你是谁?”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我是天鹰教的宋刚。”柯三嘀咕了一句:“少爷真是了不得,连天鹰教的人都赶来了。”不久,只见前面有人打着灯笼挥臂问道:“来者是锦衣公子的人吗?”云尘应了声:“是啊。”那人便说:“快入庄吧。”云尘号了声:“阿弥陀佛。”
当天啸醒来,已是次日黄昏。“相公,你终于醒了。”守在床边的耿凤,莫婧。秀兰,碧玉欢喜中异口同声。“都在啊。”见四位夫人都在,天啸很是欣慰,坐起在每人脸上摸了一下,问了情况才知,是屠龙教,海盐帮,天鹰教,和中原七豪来打的援,和西部五恶他们混战了一场后。不知去向。秀兰。碧玉这边的人均逃出。
耿凤,莫婧惨了些,尚活的只留下了石龙,阿蛟。和阿娟。正说着。神医薛飞进来。天啸见了便问:“前辈,你怎么在这?”不料神医薛飞哈哈笑道:“这野鹤山庄是老夫的庄,你躺的这床也是老夫的床。老夫不在这,那你让老夫去哪。”便到了床边,耿凤,莫婧忙闪在一边,让他替相公号脉。“不错。”
他点头一笑,担心了整整一天的耿凤四人终于松了一口气。“薛爷,他能下床吗?”耿凤问了句,神医薛飞点头笑道:“公子又没断肢,自然下得了床,不然我们夫妇白给他运功了。只是,三日内不可行房事,半月内不可碰器械。”天啸点头,谢了神医薛飞,问:“前辈,狄峰,石志,云尘三个的伤势怎么样?”神医薛飞道:“均不碍事。狄峰与石志吃了午饭已离去,托我代他俩向你辞行。云尘还在。”天啸点头,又问:“前辈,还有甚么武林人物在贵庄的?”神医薛飞摇头道:“现在没有。不过七八日后就有了,那是家母的八十寿辰,会来一些人来野鹤山庄凑热闹。公子,你是不是有事啊?”天啸“嗯”了声,掀了被褥下床,说:“前辈,云清师太临死前,把云尘托给了我。我想请前辈串线,与云尘做正儿八经的兄妹,由武林同道做个见证,那我就能名正言顺地关心和保护她了。拜托了,前辈,别让我做言而无信的小人。”
神医薛飞应了,说了句:“公子,我们晚上餐桌上再聊。”便找云尘去了。之后数天,天啸上午传秀兰,碧玉,白文,云尘,石龙,阿蛟,和阿娟功夫,耿凤与莫婧自练飘逸步法,浑身是伤的施政躺在竹榻上晒太阳。午饭后,天啸自己运功疗伤,耿凤,莫婧守着,其他人熟练招式,柯三负责给少爷煎药。晚饭后,神医薛飞夫妇三人轮流给天啸运功疗伤。过了七八日,天啸的伤已好了六七分,江湖人物也络绎不绝地来到了野鹤山庄,准备给薛老夫人做大寿。这下可热闹了,江湖人物凑在一块总不会寂寞,除了喝酒便论江湖趣事,自然少不了要谈锦衣公子。莫老太和耿快刀夫妇自由天啸,耿凤,莫婧陪着说话,好不乐哉。不日到了薛老太的寿辰,天啸和七大门派掌门被请在了老太太的这一桌。众人便齐声向薛老太贺寿,给老寿星敬酒,很是热闹。席过一半,薛老太忽然起身说:“各位,今天是老身虚度八十载之生日,谢谢大家来寒舍贺寿,望多吃多喝,千万别客气啊。
另则,借今天这吉日,还有二喜与大家同乐。一呢,是云尘与我儿有缘,情结父女,老身赠她紫霞之名,那她往后便是我野鹤山庄的四小姐了。二呢,由老身串针引线,让紫霞做锦衣公子的义妹,俩人从此兄妹相称,情同手足。”言毕,云尘起身离桌先跪拜了神医薛飞夫妇。“女儿拜谢义父义母。”神医薛飞忙离桌伸手扶起义女,举手唤过七个儿女,来和小妹亲热。热乎了一阵后,云尘斟了碗酒,双手端着到了天啸这。“义兄,这是妹子借花献佛敬你的。”天啸双手接过酒碗一口喝了,说:“紫霞,半座武林都是为兄的仇人,大半江湖迟早要被为兄染红。若你不是我锦衣公子的妹子,那与你无关。可今日是了,那为兄的想法也就多了。为兄不想因为你是我妹子,而被江湖人物所迁怒,也不想因你而将江湖人引上峨嵋,白岳紫云观就因白老怪而险遭血洗,幸好有个食人魔,那峨嵋有谁?紫霞,峨嵋养育了你,峨嵋对你有再生之恩,你可不能因你而毀了峨嵋,让峨嵋成为第二个白岳。”这些于情于理的话,只是天啸专为峨嵋派掌门云海师太想出来的潜台词,也是用来封堵其它六大门派掌门嘴的理由,免得日后天下武林会说云尘是忘恩负义的逆徒,但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云尘能顺利还俗成为紫霞。
云清临死前虽未说明。但天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