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百花谷里还真无庸才,不论是丫环还是菜农,不论是厨娘还是屠夫均是高手。而这三个屠夫是一母所生的亲兄弟,老大胡立,老二胡广,老三胡康,均是伏虎拳的传人,却也是三个痴情种。十几年前,这仨兄弟同时被艳红的姿色所迷惑,来到了这百花谷里,从此成了这女人满足**的工具。在这里也不聊赵氏兄弟的满足,艳红**那些破事了,就说死了老二胡广,老大老三回到了山坳一看,顿时傻了眼,怎么又少了两大块牛肉。“定然又是被那怪物给叼走的。”
胡康嘀咕了一句,从猪栏里抓出一头肥猪来,胡立看得真切,将手中尖刀往猪脖子上一捅,这猪在嚎叫声中喷出鲜血来,拔蹄就跑,在山坳里窜了百十步后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几下四肢,就等着成为别人桌上的下酒菜了。胡立过去将猪拖了回来,为了省心也不烧沸水用于烫皮刮猪毛,就将肥猪倒挂在了柱子上,边和老三剥猪皮,边聊老二的死,和在百花谷这十几年的苦日子。聊到恨处,胡康说:“老大。我们仨兄弟陷在这百花谷里,既没出谷去看过爹娘,又没留下一男半女来续我胡家的香火,却整日让那骚娘们高亢。娘的,现在老二没了,我们不如离开这里回汝宁去吧。”胡立叹道:“这老太的功夫实在了得,又有那十几个老太和两个小子做帮手,今日又来了天磨会这四十来个好手,我俩又怎么逃得出去呢。算了,还是这么过吧。”胡康气道:“哼。刚才若非是窗外有人故意哼了声。我俩早陪老二去了。娘的,反正我死也不想呆在这了。老大,你不走,我走。”此话刚落。暗处便送来了一句话。“要走。带我俩一起走。”便从暗处闪出两个人来。均是三四十岁的少妇,却是百花谷里的厨娘。“景凤,芯蕾。你俩当真也想离开?”胡康问了句,芯蕾道:“早就想跑了,就是不敢。”景凤说:“呆在这,整日就是给谷主采阴增艳,抚摸其各部,让其兴奋,稍有怠慢就受鞭刑,我实在忍不住了,就不知怎么个逃法。”到了此时,胡立只能下决心了。“景凤,芯蕾,为防追杀,我们就在今晚的酒菜里下毒,以免后患。”
胡立建议在菜里下毒,毒死这些人,芯蕾忙说:“此法万万使不得,那老太婆是个多疑的人,每餐都要用银钗验看酒菜里是否有毒,还是另想法子杀她。”胡康突然想到了甚么,便说:“象是有个高手摸进了谷里,刚才故意在窗外轻哼了一声,这才救了我们兄弟俩的命。景凤,芯蕾,能入百花谷的人,那必然是个厉害角色,可能是来救人的。你们看,我等想个甚么法子,尽快找到这个高手,帮他一同救了人,也算是我们四个投靠他的诚意。”芯蕾笑道:“此法甚好,那就分头去找,半个时辰后在此会合。”天啸听到这里,知道是时候了,这才从暗中闪出,见惊吓了胡立四人,忙说:“莫怕,尔等所言我都听了,实为弃暗投明之举。不瞒四位,我今夜来此百花谷,既来救人,也来杀人。”胡立取过火把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天啸,吃惊地说:“你,你不是那个小魔君吗,又怎么会反叛那个老太,必是来使诈试探,我们先杀了你再说。”言罢便要与芯蕾三人动手,天啸见了摇头笑笑,指指自己的脸说:“各位,再看仔细点,我这里没有刀疤吧。
告诉尔等,那小魔君是我的孪生哥哥叫天雷。我是谁,说了四位也不知道。对了,除了尔等之外,这里还有多少人?”谁料胡立见这人的脸上果然没有伤疤,知道确实不是小魔君时,便呵呵笑道:“我知道你是谁了。嘿,你肯定是那锦衣公子。”天啸听了一愣,点头乐道:“不错啊,我就是锦衣公子。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胡立道:“那小魔君刚入谷时,恒山三杰老二狄峰和老三石志均以为是锦衣公子,之后才发觉不对。就对我一人说过这事。”听说恒山三杰也在这百花谷里,天啸又惊又喜,心想必是狄峰和石志喝了自己喜酒后,被艳红弄到这里来了,若能见面,那也就多了两个帮手。这里有四个,再去救出妹子他们七个,那至少还能冒险一拚。他就问:“狄峰和石志在哪?我想见见他俩。”芯蕾就说:“那你等着,我这就让他俩过来。”便消逝在了夜色中,胡立道:“锦衣公子,大堂内有九十七人,后谷有四个,狄峰和石志在住处,关人处还有三个。可你就一人,又怎么是他们的对手呢?”天啸听了暗惊,但脸上却很镇静,只怕吓退了胡康他们几个,便笑道:“就一百出头点啊,那不算多。被抓的人又关在何处?”景凤用手往南指了一下。“就在那,关在我们厨房对面的石屋里。”天啸点头,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后,指指景凤说:“你快去做吃的,免得那些人疑心,发现了你我破绽。”又对胡康道:“你马上赶去谷口,那里有我的不少帮手,就说你是我锦衣公子的人。把人尽快引进来,免得杀人时周全不过来。”景凤,胡康走后,芯蕾带来了两个人,正是恒山三杰老二狄峰和老三石志。他俩见了天啸就说:“芯蕾说是你,我俩就不信,没想到还真是你呀。”“锦衣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