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
稳健的脚步,浑然天成的贵气,低沉好听的音,苏易琛皱眉,幽暗的暗迅速搜寻到站在窗边的苏烟,“怎么不在*上躺着?”
“苏家钦点的孙媳来闹事儿,我能清净的躺着?”苏烟哼了声,女人么,不善加利用自个儿的天生的优势,岂不可惜了。
敲了下她的头,苏易琛打横抱起她亲了亲,“怎么说话带刺儿呢你这没良心的丫头!”
什么钦点的孙媳?
眸子扫过车允儿略白的脸,薄唇轻勾,“车小姐若对我们烟儿哪里有不满?提出来,别委屈了自己还要到爷爷那儿告状。”
“苏易琛,我腕上的伤口你瞧不见么?你怎么这么冷血!”哽咽的低声咆哮,车允儿目光朦胧,她向来眼高于头顶,好不容易放下身段把个男人放在心上,却屡次遭遇羞辱,高傲的自尊被他肆意的践踏。
论容貌、身家、学历她哪点比不上苏烟?他为什么连一眼都吝于给她?
“苏昀,赶出去。”幽暗的眼冷光深藏,嘴里吐出清冷的字眼,苏易琛褪下清贵雅致的面容,抬手将苏烟摁在腰间。
苏家男人面上温和,骨子里却是冷情到了极致,爱你,能给的,不能给的我都会给你,不爱你,哪怕在他们面前血流成河的拽着裤管哀求,也不会多一丝动容、仁慈。
“苏易琛,我等你挽着我的手踏入苏家!”
车允儿挣开钳制,摁住手腕的手指早已染红,丽眸吸回即将涌出的泪水,透过狭小的门缝,瞪着苏易琛轻柔的捧着几乎了无伤口的手指,唇来回的摩擦,极尽呵*。
苏家的一切早已迷惑了我的眼,膨胀了我的心,苏易琛,我回不了头了!你想看看,你宝贝疙瘩似的*在心上的苏烟,她面目可憎的模样么?
清潭坊
空气中隐约漂浮着某种奇怪的味道,半掩窗帘的落地窗映出苏易琛清雅傲然的身影,幽邃的眸微闭,垂在身侧的握着手机的手微颤。
学长,苏缘正与大少爷幽会。
咚!
手松,手机无力的掉落,转身从抽屉取出烟盒,zippo火机滑轮细微的响声擦出明灭的淡蓝火光,却始终没有点燃叼在嘴里的烟。
“嘶——”
皱眉,灼热的指腹烫入心底,苏易琛低声讽笑,却是浓浓的心疼,苏缘、苏烟……修长的指按压住胸口,硌的人生疼,他一直以为苏烟是罂粟,一碰就上瘾,如今才知,她是一杯水,为了解渴而抓住她,却不晓得喝下去之后便不自觉渗了血,入了骨,毒瘾易戒,可是他如何能把自个儿的血水一滴不剩的全部抽出来?
*
冬末的阳光暖和了些,懒洋洋的倾洒在原木地板上,蜷缩在锦被里的怕冷的苏烟难得被热醒,嘤咛几声,细嫩的小手摸索着精装的胸膛,猫儿似的蹭了蹭,半眯着杏眼。
唔,难得哥哥睡得这么熟。
手指轻划着近在咫尺清俊的脸,咬唇红着脸亲了亲,灵巧的钻出苏易琛的怀抱,小腿儿一软跌倒,触及满地狼藉后更是直不起来了,轻手拾起地上宽大的衬衫披在身上,羞赧着脸踏出卧室。
喀!
幽邃的眸睁开,横陈的手臂因发麻而僵硬,温热的触感、香甜的气息犹在身畔围绕,捏了捏发疼的眉心,苏易琛掀开被子下*。
“烟儿……”
铁臂勾缠上腰,晨起沙哑的嗓音让苏烟颤了下,手中的玻璃杯咚一声落在桌面,缩着脖子,娇嚷,“不、不许再亲了。”
昨晚这般那般的折腾够呛了,她可不想被当成早餐吞入大野狼腹中!
“嗯?”
转过她身子,含笑的眼睇望,唇角勾起,恶劣的收紧手臂,衬衫立马缩短好几寸,苏烟叫了声,却冷不丁被苏易琛抱上流理台,长腿跨入,钳制住蹬不停的*小腿儿,头抵着她的肩颈轻咬,旋即脚步一转。
卧室昨晚的凌乱还未歇场,屁股挨上柔软的锦被,苏烟手指推着他精装的胸膛,“哥哥,饶过烟儿,咱先吃早餐好么?”
“好。”
“我想喝你熬的粥,好不好?”
“好。”
“呃……我们去餐厅。”
“好。”气息不稳的低喘,衬衫早已孤零零的躺在地板上。
“你怎么不动弹?快点啊……”
苏易琛轻笑一声,骤然低沉,“不是在动了么。”
“……”此动非彼动好不好?
小拳头敲打着微湿的胸膛,苏烟哼哼唧唧的低声道:“哥哥,你让我想起一句话。”
“嗯?”箍着扭动的小腰,苏易琛漫不经心的应声。
“……男人在*上说的谎,比任何一个地方都多!”
“......”低笑从头顶传来,苏易琛咬住红唇,道:“那么我便将*上的谎言进行到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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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媚着声儿求饶,软成一滩水儿…..
午后,暖阳依旧,木地板上散开一圈圈的光晕,头倚靠落地窗,温热的指尖时不时轻触躺在腿上小憩苏烟恬静的小脸儿。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悄无声息进来的苏昀抬手示意,搁下一沓紧急处理的文件,瞧了眼睡得香甜的小祖宗,哪敢打扰?
苏氏最近可是好不容等来了难得平静,少了气势迫人的冷冽总裁时不时飞来的小冷箭,毒飞刀穿身,日子安稳多了,虽然不知道大哥脑子抽什么风突然不进公司了?
不过,无妨。
苏昀踏出清潭坊,瞧瞧,最近见媳妇儿的时间多了,身心舒畅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