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慌,我说,玄德一世聪明,想必不会贸然进城的,如果知道了下邳状况,肯定会往这里来的。”
张飞一听,脸上阴云扫除,对我说:你能肯定?
“难道你不相信玄德的谋略,我笑着说,先去歇着养伤吧,有消息就通知你,别忘了你的诺言!”
“如果违背诺言,我张飞就如此箭,张飞抽出一根羽箭,用力一折,断为两截!”
张飞似乎忘记了腿上的伤痛,竟然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主公,臧霸举起酒杯,我先干为敬,外人既然不在了,大家可以畅所欲言,不必在那么拘泥了。”
大哥,有好酒怎么也不通知我们!”随着话音落下,成廉、魏越进入大厅。
“哈哈,你们俩个睡得正香,孙观说,谁敢去打搅你们,谁知道你们做了什么美梦!”
“主母,张辽跪在了马雪面前,辽有负所托,多亏主母洪福齐天,幸免于难!”
马雪被张辽一顿话弄得昏头转向,急忙招呼张辽起来。张辽回到座位上端坐。
“今天,兄弟齐聚一起,我指着赵昱说,文远,赵大人是我自立的经济支柱,也算是我们兄弟。大家开怀大喝,不醉不归!”
“赵大人,张辽吃了一惊,我从曹丞相,不,曹操中听到提起过下邳赵家,是银做铁疙瘩的那个赵家?”
“在下不才,徒有虚名,赵昱举杯向张辽说,我久闻张将军仪表堂堂,武艺超凡,今日一见,果真如此!我敬将军一杯!”
“赵大人,过奖。”张辽举杯一饮而尽。
“主公,为何不见了陈硅,张辽疑惑的问道,我率军前来下邳,听说陈硅成了主公智囊?”
“智囊,高顺冷哼一声,只怕是曹军安插的奸细,前日彭城与车胄一战,陈硅父子想必已经共赴西天了!”
“陈硅这老小子,跟他儿子一路货色,臧霸说道,阿谀奉承,两面三刀,要不是看主公用得着他,我早把他一斧头劈了!”
现在陈应毙命,陈硅生死未卜,那个陈登应该在哪呢,这小子对我的仇恨应该足够大了。这么狡猾的一个人,必定会绞尽脑汁的来对付我,与其等到被其算计,不如先下手为强!
“文远,我喝了一口酒问道,你率军途径彭城时,可曾见到过陈登?”
“陈元龙,容我想一想,张辽思考了一会,摇了摇头说,我和夏侯兄弟率军经过彭城,他们二人留了下来,车胄的随行人员中并没看到陈登!”
“什么,高顺有些吃惊的说,文远,你说夏侯兄弟都留在了彭城,我们只见到了夏侯惇,那个夏侯渊去哪里了?”
高顺的一番话立刻给了我提醒,夏侯渊,去哪里了?我一个激棱,不好,再加上白天张辽率领的曹军部队除了战死的几个偏将,其他人全部投降,人数算起来,几乎是我士兵的两倍多!如果他混在里面伺机而动,后果不堪设想!
外城突然发出一声响,顷刻之间,喊杀之声响彻全城。
“不好,应该是投降的曹军将士哗变,高顺快速起身,猛地冲了出去,传令陷阵营准备!”
“主公,我带本部部曲前去助荫泽一臂之力,张辽吼道,此祸因我而起,看我平之!”
“宣高仲台,你二人率本部人马,紧闭内城,不得出入一人,如有喧哗鼓噪,杀无赦!”
“夫人率本部人马,登上内城城楼,防卫攻城。”
“赵大人,率领细作大队,封门闭户,核实情况!”
“小成、小越,打起精神,吹哨集合,随我探查外城!”
我打了个呼哨,三十八骑将,眨眼即到。我带着骑兵团冲到外城,只见外城四处起火,喊声震天。
一彪人马直冲过来,火光之中隐约一个夏侯大旗。来的好,我给我冲,我拍马上前,直取迎面大将,一个照面,画戟划过他的胸膛,来将翻身落马!
成廉、魏越和三十八骑将,各自带着自己的骑兵小队,时而各自为战,时而合为一体,始终不离我的左右,彼此配合默契,所向披靡,犹如狂风扫落叶一般。曹军抵抗不住,纷纷溃逃。
杀散来兵,孙观、臧霸已经控制好内城,带兵出来助战。
“主公,孙观拍马赶到,内城已经被我们控制,造谣生事的奸细已经全被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