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上前恭喜说:恭喜曹丞相得到城池,又收了良将,只是将若不同心,只怕不利。
这个大耳朵还在挑拨离间,真是不怀好意。
“玄德,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曹操说完起身,示意众将领回营休息,以待晚宴。
众将纷纷回军中休整,出乎意料的是,曹操并没有专门派人跟着我,也许这就是曹操的用人之道吧。
面对陌生的城市,我实在不知道该去哪里,无意中跟定了那个刚才在曹操耳边说了几句的曹将。
曹将见我跟着他,停了脚步,笑了笑的说道:奉先兄刚才巧舌如簧,着实让公明意外,现在为何一言不发?
公明?我愣了一下,难道是徐晃,徐公明?曹军里和吕布私交很好的好像没有吧,这个公明到底是谁呀。不过别人帮你说好话,客套是不可少了的。
“多谢公明兄美言,不然我的性命早就难保。”我尴尬的看着这个曹将,拱了拱手,还是不敢确定他是不是徐晃。
“徐将军,张辽跟了上来说:曹丞相有事请你前往,吕将军我来陪同即可。”
听到张辽一说,看来真的是徐晃,我跟徐晃道别,对张辽说:文远。
张辽听到后一愣,凑近我说:主公很久没有这么称呼我了,我没听错吧?
眼睛里闪烁着一些琢磨不定的东西。我心纳闷了,吕布不称呼你的字,还能怎么叫你,连忙对张辽说:连日征战,我太疲惫了,一时头脑不太清醒,莫怪莫怪。
“主公,张辽压低声音说,荫泽兄昏了过去,曹丞相特许我陪你一同前去探望。”
“荫泽兄?”
“就是高将军呀,张辽疑惑的看着我,主公怎么了,让辽有些看不懂了。”
“哦,哦,我拍了拍脑袋,连日征战脑子有些混乱,还请文远带路前去。”
张辽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默默在前面带路。领我来到一处宅院。高大的院墙,威武的大门,十分的气派,应该是官员或大户人家的房产,我仔细观察了下,门头上大书二字“吕府”。
我不由笑道:哈哈,难道荫泽在我府中休养?
张辽诧异的看着我,好像我是一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我一愣,怎么,难道又错了,还有其他吕姓将军?
“主公难道忘了,张辽郁闷的说道,因为荫泽兄有功,这个府邸早就赏赐给他了。”
我打着哈哈说:极度疲劳,脑中有些混乱。
张辽带我进入府中,淡淡的说:主公好像变了。
我心里一惊,脱口而出:变了,哪点变了?
张辽考虑了下说:只是感觉变了,至于哪点变了,说不上来,不过主公今天说的话,确实令辽惊叹。
我心想,张辽果真心思细密,怪不得能成为曹操首席大将。这个时代也是靠脑子的。说话间,来到了高顺榻前。高顺见我前来,慌忙要让从人扶起行礼。
我急忙制止说:不要起来,好好养伤。
张辽看了高顺一眼,又看看我说:你们慢慢细谈,曹丞相还有事,我就不陪着了。
我连忙说:文远慢走。
张辽点点头,算是告辞。我想,不知张辽与吕布有何过节。历史中,张辽因吕布败亡投靠了曹操。而如今身为吕布的我依然存在,张辽会不会跟我大展宏图呢?现在问不了那么多,陈宫已经挂了,先把唯一对我死心塌地的高顺为好再说。
我看着虚弱的高顺,动情的说道:荫泽身体还好吧,没什么大恙吧?
高顺一脸激动,硬撑着起身,压低了声音说道:今天主公舍命相救,顺万死不能报答。
我忙把他按下,叹了口气说:可惜没能救得公台,如果救得公台,我就心安了。
“哼,主公还是那么的信任陈宫,高顺冷笑一声,真的以为陈宫没有二心吗?
“难道公台另有所图?“
高顺慢慢躺下说:主公难道忘了以前在河内时发生的事情了吗?
史书记载,当时吕布在河内时,郝萌起兵造反。曹性与郝萌交战,砍掉郝萌一条胳膊,获得胜利。吕布问还有谁同谋。高顺说有陈宫,吕布因陈宫为唯一谋士,宽恕了他。
高顺见我并不说话,又问了我一遍:主公忘掉了?
我一怔,笑笑说:已经过去的事情了,就过去了,不提那些不愉快的。
高顺叹了口气说:我曾经告诉过主公陈宫靠不住,可主公总是不信,这次下邳之战,如果不是他强烈要求死战,也许我们的处境会好很多,我总感觉他并不是为主公而想,凡事都是以自身利益出发。
我摇摇头,无可奈何的说:我军缺少智谋之士,出谋划策只能依赖他,再说他除了河内那次外,一直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我想反正陈宫已经挂了,什么屎盆子往上面狠扣就是。
高顺苦笑说:但就是从那时起,陈宫常在主公面前提起说我的不是,主公似乎很相信。
想到关于高顺的记载:“布知其才,而不能用,以魏续统领其军,待交战时,定顺带兵”。吕布那么对不起高顺,高顺竟然还一如既往的跟随吕布,这需要多大的忍耐和多么的忠诚!
我尴尬的说道:以前确实让陈宫蒙蔽了,对你太过苛刻,确实是我的过错。相信我,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高顺一听,激动地说道:我相信主公,甚至从未怪罪过主公,无论主公如何对待。这次白门楼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