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赵昱说,可曾听说过传国玉玺?”
“就是那个始皇玉玺?我说,元达有话直说。”
“前次征伐黄巾贼和海贼,有部分海贼俘虏被我留用,我从他们口中听到玉玺好像在东夷人手里。”
什么,在东夷人手里,我心里有些恼火,感情这个袁术真的是在我哪里骗吃骗喝!
“怎么会在东夷人手里,马雪也是有些奇怪,玉玺不是在袁术的儿子手里吗?”
“主母说的没错,赵昱说,玉玺一直在袁术的儿子袁朗手里,东夷人敬重玉玺,因此尊奉他为东洋皇帝。”
“没想到袁术称帝遭人骂,他儿子到被人尊奉,我说,他难道做了东夷人的头?”
“他死了,赵昱摇了摇头说,据说是在沂水和我军的一支部队抢夺珠宝,乱军中被杀了,玉玺好像在哪里消失了。”
“你是说他是被宣高的部队杀掉了,我说,玉玺有没有可能被宣高部捡取?”
“这个真不好说,赵昱苦笑着,不过,这次刘备邀我一起,就是为了玉玺。”
“这小子果真贼心不死,还想当皇帝,马雪说,你怎么这么糊涂,不怕他带兵谋反吗?”
“刘备准备用玉玺来换取主公的信任,而我猜测玉玺对主公极为有用,因此就答应了他。赵昱说,还有一点,出战的是冲锋营,这可是刘备哗变不动的。”
他想获得自由吧,我说,他又是怎么知道玉玺在哪里的?
“这个我确实不知道,赵昱说,一时糊涂,致使举升丧命,玄德被困,成千士兵身亡,悔不该呀。
“你是怎么回来的,马雪说,我倒有些好奇。
“我根本就没有随军,赵昱尴尬的笑了笑,玄德公怕我知晓,因此并未让我前去,举升巡城回来,因为不肯让刘备独自出兵,也跟着去了。”
“也就是说,你不知道刘备具体在哪里被俘?”
“正是,赵昱说,这也是我一直悔恨糊涂的地方。”
“对了,怎么没有见到糜兰,马雪问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能不知道。”
“她,赵昱说,今天临盆,不知生了没有!”
“哦,原来如此,我对赵昱说,现在情况明了就好,你也是为我大业,不必内疚。”
“主公,赵昱说,只怕宣高等人难以明白。”
“这个我自会给他们说,你尽管放心,时间也不早了,去歇着吧,明天等我召见。”
“我去糜兰那了,马雪说,我去看看小宝宝出来了吗?”
“我也一起去吧!”
“你去不方便,马雪瞪了我一眼,红缨、绿翠跟我走。”
刘备准备夺取玉玺给我自然是一个很好的借口,但他可以明着干呀,为什么要灌醉臧霸他们,还有他如果知道玉玺下落肯定,怎么又会被东夷人伏击。
玉玺究竟是在臧霸那里还是在东夷人那里?
换位思考,如果东夷人知道玉玺在臧霸那里,也许也会想办法引诱臧霸,然后夺取。
难道玉玺在臧霸那里?东夷人只是假传消息,引诱刘备带兵出征?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马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枕在我的胳膊上睡得正香,我轻轻抽出胳膊,生怕把她吵醒。
走出门外,糜竺已经在外面等候了,一脸的欣喜:恭喜主公成为大伯,我妹诞下一男婴。
“同喜同喜,子仲也成为舅爷了!”我压抑着内心的激动,这个孩子究竟像不像我呢,还是更像糜兰些。
“哎,云长和翼德一夜未归,糜竺说,不知道玄德公现在处境怎么样了?”
“今天应该会有消息传过来,我说,一旦确定二弟位置,大军即可出发。”
“我弟妹和侄儿还好吗,我对糜竺说,一切都安康吗?”
“就是想让主公给看看,糜竺说,玄德公被困,关张二人尚未归来,能主事的也就主公您了。”
“恩,我去看看,子仲带路。”
刘备府上一片喜庆的气氛,将近一年没来,没想到刘备把自己住所收拾的那么漂亮,看的我眼前一亮。
突然简雍神色慌张的走了出来,看到我和糜竺楞了一下,直接招手把糜竺叫了过去。
他们耳语几句,一种焦虑爬上了糜竺的脸颊。
“主公,糜竺说,我妹和外甥感染风寒,暂时不能见人,还请主公谅解。”
“怎么会这样,我说,找军医了,不行的话,火速去请神医前来。”
“有劳主公,孙乾走过来说道,已经让看过了,现在见不得人,只需修养几天即可。”
“大哥,听十三说你到了这里,张辽一进门就喊道,军队已经齐整,只等东海消息了。”
“好,我这随你一起过去。”
下邳东门聚集在大量部队,魏延带着新组的步兵跃跃欲试,想要在我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纪灵和陈兰、雷薄却显得特别沉稳,倒是臧霸等人显得焦躁不安。
“主公,陈荣拍马赶来,斥候来报,关羽和张飞已经救出刘将军,正急速赶回。”
“文长,何如,你们带领本部将士回营修整,等待命令。”
“主公,暂时不出兵了?魏延有些沮丧,兄弟们,听我命令回营地。”
纪灵倒是一点都不意外,带着部队折了回去。
“主公,城楼上的孙康喊道,他们回来了,仲台,宣高我们去看看那个大耳朵死了吗!”
“在我眼里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