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狼骑着一匹黄马,疾驰而来,兴奋的大叫道。
难道?张辽和我相视一笑,传令各路伏兵撤离回来,迎面尘土飞扬,一面旗帜高高扬起,大书‘纪’字。
“主公,灵不辱使命大胜而归,纪灵拍马来到,陈兰、雷薄押解俘虏,随后就到,文长所部带着邪马台士兵押后。”
“何如,干的不错,我对纪灵说,袁朗深入果占,兵败被围时,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我们。”纪灵面对我的责问,一时间有点哑口无言。
“你们是不是违法了军纪,张辽说,按照发兵时辰,你们应该和袁朗邪马台部距离不远。”
“这,我,这。”纪灵果然如传说的一样,怕吕布怕到了极点,豆粒大的汗珠流了下,擦着汗,脸色焦黄。
“大哥,我来问他吧,张辽靠近我说,这家伙见你就怕的毛病,看来是改不掉了。”
我苦笑一下:小成、小越,随我上前去看看文长。
被押解着的狗奴士兵,密密麻麻的塞满了道路,纪灵的骑兵守在两旁慢慢的移动着。
我带着成廉、魏越从南侧树林穿过,绕到了骑兵尾部。
魏延骑着一匹黑马,耀武扬威的走在最前面,身侧同样是耀武扬威的臧霸。
“主公,竟然亲自来迎,魏延向我拱手说,文长可是担当不起呀。”
“主公,臧霸嚷道,这次跟随文长,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一举攻占了果占山,全歼守敌。”
“文长、宣高,你们是不是没有遵守军纪,我说,袁朗战败是怎么回事?”
“主公,我们接到二哥命令即刻出兵,并没有半点耽误,臧霸说,一直在袁朗邪马台部身后十里。”
“那怎么会?”
“别拦着我,我要告诉主公,孙康不顾孙观的拉扯劝阻,冲到了我的面前。”
“伯良!”臧霸大喝道。
“宣高兄,让他说。”魏延一脸的平静。
“主公,魏延违抗军令,看到袁朗被困,不仅不去援助,反而劝阻纪灵将军按兵不动。孙康愤愤不平的说道,我要带兵救援,却被他软禁起来。”
“真有这事,我看着魏延问道,友军被困,你为何袖手旁观?”
“主公既然让我带兵出征果占山,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攻下此地,消灭狗奴士兵,魏延缓缓的说道,我没说错吧?”
“那你为什么见死不救,孙康说,眼睁睁看着邪马台将士被围杀、俘虏。”
魏延对孙康的话,充耳不闻,面向我说:如果主公只是前来兴师问罪,我自无话可说,如果主公是前来庆功封赏,我当言无不尽。
“果占大捷,自当封赏,军令不通,必有责罚。”
“主公传话,只是让我们跟随袁朗,相机而动,并没有说全力护卫,魏延说,他自己贪功冒进,致使全军被围,如果我们贸然出击,难免也会被围。”
“还狡辩,孙康气哼哼的说,即使大部不出,为何我率一部前去,也被你阻止。”
“伯良,臧霸吼道,你要是出击,全盘计划都会被你打乱,正是因为没有出击,果占山的狗奴军全体沉浸在大胜的喜悦中,使得我们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占据果占山,全歼狗奴军。”
“他给你灌了什么迷糊汤,孙康指着臧霸说道,竟然连老弟兄都翻脸不认了。”
“够了,我呵斥了孙康,这么来说,文长不救友军却是对的了。”
“我自认为没错,魏延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战场时局千变万化,固守成规只能被动挨打。”
“好个固守成规,文长,你随我来。”我向魏延招了招手,向旁边树林走去。
“主公,臧霸喊道,文长也是为了击败狗奴军。”
“主公,魏将军功大于过,主公三思!”孙观也跟着喊道。
什么跟什么呀,我不理会臧霸和孙观,径直进了树林。
魏延随后跟了进来。
“主公,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单独给我说?”魏延还是不亢不卑。
“文长,你认为邪马台军如果统一了东夷,对我们来说是利还是弊?”
“弊利相当,魏延说,如果邪马台能够尊服主公,那么有利无弊,如果存有二心,那么弊大于利。”
“毕竟非我族类,我对魏延说,文长颇有远见,用兵灵活,我想把丹杨营编入你部,不知道你有什么意见吗?”
“丹杨将士作战勇敢,子原侠胆忠肝,延倾慕已久,如果编入冲锋营,只怕受了委屈。”
“待我回去与子原商议一下,我说,如果他没意见,就这么定下了。”
“主公,这就是你给我的奖励?魏延笑着说,给我的惩罚呢?”
“如果丹杨、冲锋划为一营,那么你降为副将,我说,这种惩罚文长可接受的了。”
“能和子原共事,身为偏将,我也愿意。”
“恩,随我出去吧。”
“主公、文长。”看到我们从树林出来,臧霸、孙观原本紧绷着的脸,竟然露出了笑容,孙康还是一脸的苦瓜相。
真是搞不懂,这两个家伙怎么有些神经兮兮的。
“传令冲锋营,加速前进,直抵下邳。”
“大哥,我已经问明了情况,张辽匹马赶了过来,用眼扫了一下魏延,都是文长的谋划。”
“文长已经全盘告诉我了,三弟认为是奖是罚呢?”
“奖罚并用,方能服众。”
“哈哈,文长。”
“主公,又有何事?”魏延看着我和张辽满脸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