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吕布大人,一月之后,我自会前来。”赵云翻身上马,就要离开。
“主公,他输了都不履行诺言,一旁围观的侍卫将赵云团团围住,他这一走,必定不在回来了。”
赵云并不说话,只能静静地等着。
“放他走,我说,我相信他会回来。”
众侍卫听到我的话,让开一条路,赵云拍马径直离去。
看着远去的赵云,我心里忐忑不安,我这算不算放虎归山留后患,看来人心真不是那么好收买的。
扑通
陈到从马上摔了下来。
“叔至,张辽扶起陈到,你受伤了,速请吴军医!”
经过吴普的医治诊断,陈到除了手臂受了伤,其他没有任何内外伤,只是因为耗尽了体力,气力不支。
我看了看昏睡中陈到,看来和赵云还有些是差距,不过击败了赵云的这个表现,足以让其他人对他刮目相看了。
“这个赵云应该不会来了,张辽不满的说,朱封被他杀了,大哥也差点被他谋害,你把他放了,他肯定不会再来。”
“如果他不诚心降服,留在我身边,不是自备毒药吗,我说,还不如放了他。”
“大哥真是变了,张辽欣喜的看着我,如此胸襟,容人所不能容,忍人所不能忍,天下才俊必会争相来投!”
“大主公,胡车儿跑了过来,主公请你和二主公过去。”
来了一处空旷的场地,兵器盔甲堆积如山,
张绣兴奋的说道:这次缴获的兵器、盔甲、粮草、马匹足够我们再组建五千骑兵的!
“怎么会有这么多马匹?我有些纳闷,这只是一座小城,并非战略要地,难道是?”
“主公猜的很对,贾诩说道,这个鲁国城是袁军囤积物资的据点。
“俘虏的武将呢?”
“被关押在那处院子里,贾诩指着旁边一处高大的院墙说道,仲业正带人看着他们。
“好,我去看看。”
文聘坐在房门口,几名偏将分坐左右,院子中间坐了一堆的俘虏,四周的围了一圈剑拔弩张的士兵。
“主公。”文聘和偏将上前行礼。
看到我来,俘虏中韩猛站了出来,大声喊道:我不服,我不服,我就是不服!趁着酒醉睡觉把我抓了,有本事战场上,真刀真枪干上一场!
“哈哈,战场之上,主公已经放过你一次了,文聘说,你还有脸再次说出。”
“手下败将,韩猛面对文聘的讽刺,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我不屑理你。”
“你已经和死人差不多了,张辽对韩猛说,如果昨天不是仲业阻止,你这臭酒鬼早就一命呜呼了。”
“你……”韩猛看着张辽,张着嘴却没说出话,一脸的羞愧,私下里目光却向文聘投去感激之情。
“那我问你,这个小城怎么会驻扎这么多军队,而且粮草、兵器、马匹更是充足?”
“我不会告诉你!”
“这么来说,你真想死了,张绣说,大哥,既然这小子还是冥顽不化,让我一枪杀了他。”
“哈哈,我堂堂河北一柱,难道会怕死,我只是觉得这么死去太对不起我的主子,吕布,我斗不过你我承认,除了你以外,没人是我的对手!”
“既然你这么说,敢和我再战一场吗?张辽说,如果你赢了,我放你们走,如果你输了,不仅要告诉我这个城的秘密,还要做我的部下。”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能不能给我坛酒,韩猛哈气连天,揉了揉他那通红的酒糟鼻子,没有酒我提不起精神。”
“好,就给你几坛酒,张辽让士兵搬过来几坛酒,不要说我胜之不武。”
韩猛见到酒坛两眼冒光,舔了舔嘴唇,拿起一坛酒,拍开酒封,咕噜咕噜的灌了下去。
韩猛一气喝完一坛,把坛子摔在了地上,整个人立刻精神多了,犹如昏沉的的人,突然清醒过来一样。
韩猛跃上战马,持起铜槊跟了出去。
张绣看着韩猛那显透出几分微红的丑脸,大笑一声:都被我俘虏了,还有脸面叫战四弟,真是羞煞人也。
“如果不是酒醉入睡,你能抓的了我,韩猛哼了一声,昨天喝的太多,败给张辽,今天看我胜他!”
“三哥不必和他饶舌,看我把他打下马来,张辽对着韩猛大喝一声,吃我一枪!”
张辽挥舞着长枪刺向韩猛。
韩猛用铜槊格开了张辽的长枪,顺势砸向张辽的左肩。
张辽看得清楚,长枪一挑,拨开了韩猛的铜槊,韩猛咬了咬牙,左臂颤抖了一下,看来这一拨,似乎触动了昨天的伤口。
张辽看出韩猛的弱点,连着两枪都朝着韩猛左臂刺去,韩猛狠命格开,头上已经开始冒汗。
又是一枪戳去,韩猛的铜槊猛然脱手。张辽一笑,枪尖随意晃出一朵梅花,想要把韩猛逼下战马。
韩猛看得清楚,侧身躲过,大喝一声,将袖锤飞出。
张辽听得风声,侧身躲避不及,被袖锤击中右臂,长枪随之脱手。
“大将军威武!”
“大将军赢了!”
圈中的袁军将领一改刚才的沉闷,大声喝彩。
“大哥,张辽有些尴尬的说道,辽轻敌了,韩猛算是胜利。”
“四主公,他的兵器先掉落的,雷叙说,按理来说是韩猛输了,为什么你要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