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叫什么都好,干嘛跟日本鬼子沾边!”连俢肆愤愤不平的说。
贝格子一听,秀气的眉‘毛’当即一挑,“哟嘿,还是愤青呐,我喜欢!”
“愤青谈不上,国仇家恨还是记得的。”
“还有,格子秀,请不要再说喜欢我这种话,被跹跹听见会误会,除了她,我对任何‘女’人都不感兴趣。”
贝格子无语的直翻白眼,挑‘唇’冷笑,“您老人家会不会太自恋了,我说的喜欢是对我胃口的意思,并非男‘女’间的那种喜欢。我吃饱了撑得没事做抢闺蜜的男人,那是有的情节,我贝格子就算没你们家那位漂亮,好歹也是美‘女’一枚,天底下男人又没死绝,我才不媳你这颗被人拱过的烂白菜!”
“这叫什么话,我怎么就是烂……”
连俢肆反驳的话还没说完,电‘波’里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他顿时打起十二分‘精’神竖起耳朵仔细听。
只听她喊道,“格子,我头发卡到礼服的拉链里了,你进来帮我‘弄’一下。”
“收到,马上来!”回完唐翩跹的话,贝格子准备挂电话。
遂商量的口‘吻’对连俢肆说,“连桑,你听到了吧,你媳‘妇’儿叫我过去帮他‘弄’头发。她这会儿忙得很,没空接你电话,要不你晚点……”
这边,连俢肆把唐翩跹刚刚喊的那句话听得一清二楚,剑眉再次紧蹙,“什么礼服,你们要做什么?”
“去参加品酒会啊!”贝格子一向没心没肺。
“她不是说不去的吗?”连俢肆一听她们要去参加宴会,立马就怒了,“合着她是在忽悠我!”
怕他误会了,贝格子赶紧跟他解释,“这你就冤枉她了,她是不想去,是我求她陪我去的!”
她不好解释还好,解释了连俢肆对她的意见简直不是一般的大,“你自己去不行吗?为什么非要拉着我们家跹跹,你不知道她一出场秒杀一片吗?”
贝格子听不下去,冷笑着揶揄起他来,“我说,连桑,你还真不是一般的自恋!有你这么自吹自擂的吗?护短也不是这么个护法吧!”
连俢肆烦躁的低吼出声,“我高兴,我喜欢,你有意见?”
“……”这根本就是个无赖嘛,贝格子无言了。
浴室里,唐翩跹仰着头难受至极,见闺蜜还不来,再次把‘门’打开一条缝,烦烦躁躁的冲外面喊道,“格子,你怎么回事,我都快痛死了,你还不进来帮我‘弄’!”
贝格子这次是真的准备电话了,“我挂了啊,连桑,再不进去,你家那位要发飙了!”
趁着她还没按下挂断键,连俢肆赶紧叫住了她,“等等,别告诉她我打过电话过来过,麻烦你帮把我把来电记录删掉。”
“why?”贝格子表示不理解的轻蹙眉心。
“原因你不需要知道。总之,格子秀,回头我再好好谢你,拜托了!”
“额,好吧。”
浴室里。
贝格子一进去,唐翩跹愤怒的眼神就狂瞪她,“你怎么这么磨叽,叫你半天了都!”
“那不是在帮你接电话嘛!”来到她身后,贝格子曲起手臂小心翼翼的帮她‘弄’起了被卡住的头发。
唐翩跹随即问,“谁打来的?”
“银行,办信用卡的。”贝格子胡‘乱’的撒了个谎,既然答应了某人,她就会信守承诺。
被卡住的头发终于获得解脱,唐翩跹边‘揉’头皮,边转过身去好笑的睨向她,“这种‘骚’扰电话你一听不对劲,直接挂了不就得了,还跟人废话那么半天,服了你了。”
贝格子本来是顺着编谎言,编着编着不小心把自己曾经的经历给带进去了,“你没打过工不知道,业务员很辛苦的。我曾经也做过电话营销,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个挂了,那种感觉不被人尊重的感觉非常不好……”
听了她的以后,唐翩跹心里一阵反酸,忙跟她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贝格子好笑的摇了摇头,“你又没错,干嘛道歉?”
上前握住她的手,唐翩跹老调重弹,“格子,说正经的,你到我公司帮我吧。或者我帮你开一间专营红酒的公司,你来管理,就当我入股,赚钱了给我分红就好,嗯?送你车又不要,非得去挤公车和地铁。你说你好歹也是哈佛毕业的高材生,在一间小小的红酒专卖店上班不是屈才么?我真的不想看你那么辛苦。”
和前几次一样毫不犹豫的摇头拒绝,贝格子反劝起了唐翩跹。
“跹跹,你的好意我真的心领了。我不想依赖别人,我想靠自己。你知道的,我并不缺钱。这些年贝家给我的零‘花’钱首饰什么的,我都没怎么动,细细算下来没有几千万几百万也有的。我总觉得不是自己的,用着心里不踏实。我跟我妈进贝家也是没办法,谁让我爸生前不争气,没办法养活我。”
忍住在眼眶里打转的液体,贝格子仰头,故作坚强的笑道,“我这辈子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只希望我妈和贝伯伯能够一直幸福下去,两位的身体也都健康康的。至于我自己,从小也算是在豪‘门’里长大。豪‘门’大家族里的气氛太压抑,我的‘性’格太散步,不适合。我呀,天生就不是千金秀的命,就只适合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钱嘛,够用就好啦,要那么多做什么。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