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痛,你说该怎么选。”
我指了指他“长痛。”又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不如短痛。”
胖子冲我竖了根中指,不过随即就叹口气说:“你是不知道那小丫头片子,鬼的很,对我没招了就跑萧婷跟前告状。我总不能让萧婷跟着担
心吧。”
得,我算明白了。胖子活生生一老婆奴,这辈子就这么地了,别的可以改,这个没得改。
出了医院住院部大楼,有了上一次差点冻死的经历,我推着胖子来到一个避风的过道。边上还有一个供热排气口,不断有热气从这里通过泄
压阀排出来。把我和胖子的身影淹没在雾一般的热气中。
“说吧,找我什么事。别跟我说想我了,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听着恶心。”
“草,想你干嘛。听说你又惹麻烦了,躲都躲不及,想也是想怎么躲着你。”
“嗯,这才是你的本性。不说人话。”
“那我就说句人话。大张给我电话了,老挝那边有麻烦,事情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