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的潮水缓缓褪去,我窝在他的颈窝,平息着波涛汹涌后的余韵。
第二天,我在陈以深的吻下醒来。
昨夜的疯狂缠绵,今早的腰酸背痛,我忍不住推着他的胸膛,嘟囔着,“我都累死了。”
陈以深轻笑一声,“我就是吻吻你。”
我咬唇,睨他一眼,刚想别过头去,他的唇又覆了过来,轻啄了一下我的唇瓣,“等会跟我去公司。”
我抬眸,对上他眉眼的柔情。我的唇角缓缓划开一抹优美的弧度,“好。”
我要在他身边,时时刻刻都在他身边。
两天的时间,我和陈以深寸步不离。他工作时,我慵懒地翻着一本杂志,或者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假寐。他去开会时,我会抚摸他办公室的每一寸地方,沙发上有我们爱的痕迹;书架上有我和晨晨的照片;椅子上有我们相拥的身影;绿植是原来我办公室的,当初我离开后,陈以深把它放在了这里。
这两天,我也在纠结着,在要不要告诉他之间,我的五脏六腑仿佛拧在了一起,撕扯着我的灵魂。每一分,每一秒,我的心都在煎熬着。
有时候,看着他低头办公的身影,那么沉稳,沉淀着我所有的不安,我想开口,张了张嘴,却没有勇气说出来。
第三天,陈以深要去上海出差,“陪我一起去。”陈以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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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别的女人离婚会怎样潇洒的开始,但我选择了最怂的方式——喝酒。
一杯又一杯,不知道喝了多少,也不知道喝了多长时间。
睁开醉意朦胧的双眼,只见一个三十七八岁左右棱角分明的男子,坐在我对面端着酒杯浅浅地喝着,刚毅的脸上一双深邃的眸子正紧紧地盯着我。
我抬眸,已经喝的七荤八素的我嘴角扬起一抹优美的弧度,向他举起酒杯。我心里苦笑着,男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温柔的外表都是用来骗人的,不过有人陪我喝酒陪我聊天陪我挥洒寂寞也不错,最好能堕落一次,如今的我再守身如玉给谁看呢。
低沉的音乐,氤氲的灯光,迷离的眼神,陌生的我们。我和他浅浅地聊着,慢慢地喝着。
本来酒量也不差的我,却经不住内心的选择,慢慢地迷糊起来,甚至瘫软在他身上,被他带到对面的酒店里。我想我是真的疯了,但是如果疯了能让我忘记杜鹏,忘记我惨败的婚姻,能抹去我心中暗淡的色彩,我宁愿这样疯狂一次。
进了房间,男子一把把我扔在床上,顺势压在了我的身上,男子急不可耐地扯着领带,衬衣的纽扣已经散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如黑曜石般的眸子窜着熊熊的火苗,仿佛要把我吞噬。我隐隐有些害怕,可随即又觉得可笑,我已经离婚了,我这也不是出轨,怕什么呢,而且,对方长的也不错,我也不亏,不是吗?
我自嘲的笑让他脱衣服的手顿住,狐疑地看着我。
我微微弓起身子,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在他耳边吐气,“我是第一次出来堕落啊。”说着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背,轻轻地摩挲着。
男子轻咬我的耳垂,一道炙热的气息落在我的耳畔,“我会温柔的。”紧接着,一只带着温度的大手,从我的上衣下摆钻了进去。
陌生的触感带着电流,让我身体一颤。我忍着想要推开他的冲动,继续用豪言壮语安慰自己脆弱的内心,“我要彻底放纵一回。”
“好。”
一声呢喃响起,温热的唇舌落在我的锁骨,一路向下。
我配合着男子脱掉我的衣服,任他的大手在我身上四处蜿蜒。
我终于也可以放纵一回了,只许男人彩旗飘飘吗,以后我也可以潇潇洒洒的享受生活。
我不用再为杜鹏洗衣做饭,不用再忍受他的出轨背叛,我也可以活的潇洒痛快。可是为什么我找不到一丝丝的快感,为什么我会心酸,心底的悲凉一点点漫上心头,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可能是感觉到我身体的僵硬,男子停住在我身体里肆意的手指,弓起身子,暗哑的嗓音里夹杂着一丝心疼,“怎么哭了?”
我喉咙涩涩的难受,抹了一把眼泪,倔强地说:“我没哭。”话音刚落,眼泪又无声无息地流了出来。
男子伸手拭去我的泪水,“我不做了,你别哭。”
“没事,继续。”我哽咽着。
男子安抚般的摸摸我的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动作。
我没再吱声,任眼泪肆虐。
男子起身,开始帮我穿衣服,我伏在他的肩上,双臂环着他的腰,呜呜的哭了以来,一边哭一边说着,“我不穿,我就是要放纵一回,我怎么这么没用。”
男子双臂环着我,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良久,浅笑,“你把我衣服弄脏了。”
我“噗”的笑出了声,离开他的肩膀,抹了抹眼泪,垂眸,“对不起,我……呃……还没经验。”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