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倒是无所谓,红叶却是不由觉得有些尴尬,解释道:“你们不知道,他在外人面前显得很怕我,但到了家里,却是典型地大男子主义。”
红叶还有一点没有说,特别是两人在上,陈锋的大男子主义更是厉害得有些变态,常常让她做些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在那时候她就像一个小羔羊,只能任由陈锋摆布了。
“这我倒是没想到。”蔡巧智笑道,“不过,陈锋以前确实是野蛮的很。”
“喂,你这话可不能乱说,谁野蛮了?”陈锋故作生气道,“我一向可都是斯文人,也不知是谁野蛮了,我记得当初我们的王小胖同学,就常常受一位野蛮女同学地欺负,无处申冤。”,
王晨听得不由回忆起当初被蔡巧智欺负的“蒸笼岁月”,做出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状的说道:“大哥,你就不要再提我地伤心往事了,你这么一说,我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不容易啊,整整五年,我被某某女同学欺凌的可谓遍体鳞伤,苦不堪言啊。”
他这副做作的样子,逗得陈锋和红叶两人都是不由哈哈大笑。
蔡巧智气得不由朝王晨挥了挥拳头:“死胖子,我哪儿欺负你了?还不是你自己自找地。”
“好好好,是我自作自受,总成了吧。”王晨身体微微后仰,双手做阻挡状放在胸前,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
这回,连蔡巧智都忍不住被逗得咯咯直笑了。
几人笑了一阵后,陈锋开口关心的问道:“巧智,你在县一中还习惯吧?听说,县一中的伙食便不是很好,也不怎么卫生。”
这是陈锋前世的亲身经历,当时县一中食堂的承包人是学校一个领导地亲戚,菜烧得难吃不说,还很不卫生,价格更是贵的要死,陈锋本人就吃到过三四次发锈地铁钉、若干次苍蝇,现在想想他都觉得恶心,碎石子、头发丝什么的就不用说了,也不是没有人向校领导反应过食堂地情况,但人家是一家人,再加上去食堂吃大锅菜的都是些穷学生,有钱地出去校外吃了,或者专门为老师和学生开的小灶,价格更是大锅菜的将近一倍,当然这个价格是针对学生的。
见陈锋知道县一中的情况,蔡巧智心中微微感动,说道:“食堂的菜是很不好,我吃了一次就不吃了,小灶又太贵了,现在我都去校门口对面的餐馆吃,可以包月和包年,包月六百,每天两顿,每顿三菜一汤,两荤两素,包年五千,还有只要两个菜的,包月三百五,包年四千。”
“你说的这个餐馆叫‘星运快餐馆’吧?”陈锋问道。
“咦,你也知道啊?”蔡巧智有些惊讶的望着他。
陈锋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没说话。这星运快餐馆当初推出这包月包年服务可是在县一中大受欢迎,不过是对富家学生来说的,像前世的陈锋就能享受这等服务,足足吃了两年半的县一中大锅菜,最后,一个学期的时候,总算是老天开眼,学校换了个承包人,尽管菜依旧难吃,但至少是讲卫生的。现在想起来,陈锋对县一中食堂的怨念还是没有完全消散。
接下来,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又聊到当初小学里的趣事,还有其他一些同学的情况,时间不知不觉便过去了。到了晚饭的时候,蔡妈和赶回家来的蔡爸爸两人说什么也要留他们三人吃饭,三人盛情难却,只好在她家吃了一顿非常丰盛的晚餐。
晚饭后,三人又逗留了一个多钟头,才告辞。临行前,陈锋、红叶两人都和她交换了联系方式。红叶本来邀请她明天去她家玩的,蔡巧智却是说她明天跟高中同学已经有约在先,尽管红叶知道这可能是托词,但也没有勉强,心里反而没来由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