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鹿岛建设株式会社社长鹿岛清二也附和道:“我也支持佃和夫君的建议,对于long我们日本应该视之为仇敌,对于所谓的long歌迷联合会一定要予以坚决的取缔,不然必将养虎为患,后患无穷,为我们大日本帝国埋下祸根。”
相对于佃和夫来说,鹿岛清二更加热衷于政治,并且明显的带有右翼色彩,他是日本国内多家右翼政治社团的主要资助人。鹿岛建设株式会社是日本大型综合建筑公司,全球第三大建筑承包商,世界500强企业,其业务遍及四大洲的40个国家与地区,拥有53家主要的子公司和附属机构。该公司的海外总部分别设在北美、东南亚(新加坡)和欧洲,并在中国、斯里兰卡设有办事处。2002在中国上海,鹿岛建设设立了全资子公司“鹿岛上海工程有限公司”,主要承接上海及周边地区的工业建筑.目前在中国地区的年产值约5亿元人民币。而事实上鹿岛建设的企业经营,早就和日本侵华并为战争服务而密不可分了。…,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鹿岛即直入伪满洲国,承接了兴宁线等铁路工程。1932年又开始从事国道和铁路的特命工事的建设工程。之后,又大量从事与关东军密切相关的兵营。兵器厂军事工程,以及用于关东军特别大演习的特殊工事等。至1937年七七事变后,为更紧密地服务于日本侵华和对中国物产资源的掠夺,鹿岛建设的重点放在修筑铁路和特殊工事方面,主要的如这个时期的承古线、通临线、同塘线、张北线,还有以掠夺煤炭资源为主要目的的大同矿山开发等等。而同塘线(大同一塘沽)的开通可以把大同的煤炭源源由此运往日本。
而最为著名的就是1945年由中国被掳劳工在日本秋田县的花冈发动起义后被杀的事件了。从1944年起,986名中国人分三批被强行抓往位于日本秋田县北部的花冈,被迫为“鹿岛组”(今鹿岛建设公司)做苦工。当年的花冈中山寮,被中国劳工称作“人间地狱”。中国劳工在当时的“鹿岛组”的监督下,从事修改河道的苦役。劳工们住在用木片搭起的工棚里,每天做15至16小时的超强度劳动,以橡子面、苹果渣充饥。严冬时节,劳工们仍身着单衣,足穿草鞋,劳动于严寒和冰冷的泥水之中。严重的饥饿劳累,加上凶恶残暴的“鹿岛组”监工们的打骂摧残,每天都有多名劳工被殴打、虐杀致死,仅半年时间,就有200多人被迫害送命。忍无可忍的中国人决心以死反抗。1945年6月30日晚,耿谆、王敏率700名中国劳工终于暴动。劳工们打死监工,逃往中山寮附近的狮子森山。一场远离中国本土的大暴动震惊了日本朝野,警方出动2万军警围捕枪杀。翌日,余生的中国劳工全部被俘,暴动惨遭镇压。重落日寇魔掌的中国劳工遭到更为残酷的变本加厉的迫害。酷暑7月,中国劳工被捆绑双手,跪在铺着石子的共乐馆广场上,三天三夜不给吃喝,日晒雨淋,侮辱毒打。几天过后,广场上尸体遍地,其惨状目不忍睹。
至此,被强掳花冈的979名中国劳工,共计418人命丧东瀛。此乃闻名于世的“花冈惨案”,又称“花冈事件”。
创业于大保十一年(1840年),以拥有150年以上的历史为自豪的鹿岛建设,在自己浩瀚的社史之中,对强掳中国劳工之事,连一行文字的记载都没有留,而作业点报告上,竟编造谎言说,中国人每天或随时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去游泳,打棒球、乒乓球,摔跤,开运动会,观赏电影,听留声机,拉胡琴,吹笛子,以及传阅杂志。在“中山寮”中国劳工所受到的,却是名副其实的牛马不如的奴隶待遇。他们被鹿岛随心所欲地残酷虐待的历史真实,在秋田判决、横滨判决时已经得到澄清。
1989年12月22日,“花冈惨案”幸存者聚会北京,成立了“花冈受难者联谊会”,并发表致当年残酷地奴役过他们的鹿岛建设公司的公开信。信中向鹿岛建设公司提出三项要求:一、向“花冈惨案”罹难者遗属和幸存者谢罪;二、分别在日本大馆市(当年的花冈町)和北京建立具有一定规模的花冈烈士纪念馆;三、向“花冈事件”受难者986人每人赔偿550万日元,以资象征性地补偿受难者**与精神上所遭受的苦难、创伤和牺牲。幸存的老人们强调表示,如鹿岛建设公司“执迷不悟”,纵使千载之后,他们的子孙也要继续讨还“血债”。幸存者们提出了三项要求,委托新美隆、内田雅敏、田中宏、内海爱子、林伯耀等在日人士与鹿岛建设公司进行交涉。…,
1990年7月5日,在东京鹿岛建设公司本部,“花冈惨案”幸存者及遗属代表与鹿岛建设公司副社长村上光春,就谢罪与赔偿问题进行当面交涉。谈判结束后,发表了共同声明。鹿岛建设公司承认对“花冈惨案”负有“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