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觉吗,他怎么觉得有一股酸味?
云墨辰略微探究的看向她,微微挑眉,“那个,你也要为我想想,我的命毕竟是她救的,没有她,你就没有这么优秀的老公是不?”
沈雅颜拧眉,实在佩服男人的厚脸皮,八字还没一撇呢,她可从来没承认过。
她还这么年轻,不想把自己的终身过早的托付,更何况他们之间存在着太多的问题,很多事沈雅颜无法接受。
“云墨辰,我不会和你结婚的,就凭你们家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你塞小老婆,我都不会和你在一起。”她扭头,不愿去看他俊美如斯的容颜。
有时候,沈雅颜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对他动了心,而结果,她总是在想到沈雅芙之后选择逃避。
话落,云墨辰的脸色咻的沉下去,起身,他不急不躁的伸手,将她的脸扳过来,笑得如同鬼魅,“结不结婚不是你说了算,说好的明年,我告诉你沈雅颜,你最好别玩儿我,否则我绑也要把你绑过去。”
因为结婚的事产生分歧,云墨辰也没了救姚景初的心思,况且那是局长的家事,他确实没理由插上一脚,不过,只要他想,姚局长也不会不给他这个面子。
天色渐暗,温度骤降。
算算日子再过一个星期就满月了,被困在房间里这么久,晚上她想出去走走,顺便去看看沈曼珍。
云墨辰晚饭过后就上了楼,想必是为结婚的事生气了,沈雅颜也懒得去哄他,发生了这么多事,两个人想要回到过去恐怕不可能。
突然间,她很怀恋在云家的四年,她把云墨辰当长辈的那些日子。
那样多好,为什么他们之间要有这种关系?
还没走出颐源居的大门,姚景初的电话就拨了过来。
“沈雅颜,你忙什么呢,姐,我等着你来救我,你该不是把我忘了吧。”她声音很小,不过不难听出里面的急切。
沈雅颜站在寒风中,姚景初的声音通过听筒传来,风一吹,不太连贯的语言传入耳,更显姚景初的脆弱无助。
姚景初就是一个十足的女汉子,哪里这么低声下气说过话,沈雅颜在这边也跟着着急,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那是一种怎样的煎熬呵。
“景初你别急,我再想想办法。”沈雅颜急得在原地徘徊,冷冽的寒风毫不留情的往她颈脖里钻,刮到她还未痊愈的伤口上,生生的疼。
“我不能和你说了,这是我好不容易借来的手机,有人来了,我先挂了。”
二楼阳台上,熟悉修长的身影宛如一个雕塑般站立着,沈雅颜没抬头也能感觉到那抹灼热的视线放在自己身上。
即便没接到姚景初的电话她也出去不了,整个颐源居没有云墨辰的命令,谁敢放她出去,可她就是不信邪,非要和他作对,仿若只有这样才能消除心头之恨。
沈雅颜一咬牙,转身往里走,楼上的男人在见到那抹娇小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邪肆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没有他的允许,她以为能逃得掉么?
等沈雅颜回到如同春天一样的卧室,云墨辰已经安静的坐在那张她常坐的摇椅上悠闲的品着红酒,慵懒的眼神,似是能洞穿她心里的想法。
他朝她举杯,浅尝了一小口,动作优雅娴熟,闭眼轻磕了一会儿,尔后泛着红色液体的唇角轻轻勾起,“过来,喝一口。”
男人朝她招手,看样子心情还不错。
沈雅颜站着没动,“我不能喝酒!”
“我是让你喂我喝。”云墨辰从摇椅上起身,径直来到她面前,硬是将手里的酒杯塞到了沈雅颜手上。
“……”
沈雅颜不知所云的看着他,高脚杯里的红色液体因为动荡而漾起,迷人而心醉,红酒喝的是气氛,就像此刻,沈雅颜觉得他们好像从没发生过任何事,还和以前一样真心对待彼此,哪怕她还没有爱上他,但也是无条件的相信这个男人的。
云墨辰弯下身躯,手轻轻拨弄她墨黑的发丝,如绸缎般的细腻,缠绕在他好看的指甲上,情丝万千,看着她的目光灼灼,勾唇邪笑,“滴水之恩理当涌泉相报,忘记我当初是怎么给你喂药的了?”
沈雅颜大惊,苍白的面容很快晕开一抹令人心痒难耐的绯红。
“你,你又没死,干嘛让别人喂。”她没好气的憋他一眼,手里的红酒强行塞到男人手中,直接绕过他在摇椅上落座。
男人也不恼,在她面前蹲了下来,轻抿一口酒,再次诱哄,“你不喂我,姚景初就别想出来,嗯?”
“云墨辰,你偷听我打电话。”沈雅颜气愤的看向可恶的男人。
云墨辰没了逗弄的心思,一口气吞下杯里剩余的酒,还不忘解释,“有么,忘了告诉你,我听力比较好。”
他还用得着偷听么,刚才沈雅颜在楼下的表情,云墨辰就知道她给谁在通电话。
既然这丫头总是这么不听话,用姚景初逗逗她也好,免得他觉得无聊。
——
姚景初被爸爸关在这里已经大半个月了,她几乎忘了外面是什么样子。
什么方法都用尽了,姚局长还是不肯松口。也不是姚景初非要和父亲作对,如果是个好人也就罢了,关键是副局长的儿子是个心理变态,听说在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