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陈老爷一个贴身的仆人也暴病死了,死前曾跟人说过,那个地方正是当年陈夫人的埋尸地。
所以说啊,千万不要起害心,害人终害己啊!”开张说完,又勺起那碗已冷的汤圆。老板听了他的故事,就卖好地重新帮他勺了一碗热汤来,老张谢了。
俞书权再也听不下这样的言语了。他放下那碗才吃了几口的汤圆。站起来,向众人告辞。
他付了钱,匆匆向家里赶。走了两步,听到老张他们又嘈闹了起来。
“老张,你天天讲鬼故事,不怕它来找你?”大明取笑着。
“怕什么?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我光棍一个,来个女鬼正好给我做老婆。”老张大咧咧地笑着。引得那些人都笑成了一片。
俞书权听到他的那句;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心里又是一寒。脑中突然浮起那张在记忆中已经模糊的脸。还有她那双怨恨的眼睛。
“终有一天,我要你不得好死。”她嘶哑的声音透着无比的恨意。让人心里凉透。
俞书权的额上渗出了一些细细的冷汗。
冬夜的风吹得更加狂了。带来一阵了夜晚的阴沉和莫名的诡异。
俞书权进了窄窄的楼道。在香港,能申请到公屋已经很不错了。哪象老张他们,至今还几个人挤在一间租来的房子了。做一人饱了全家不饿的单身汉。也许也是因为房子吧,老张到现在都结不上婚。唉!
他想起自己结婚三年的妻子美云和两岁的儿子小凯。不禁微笑了。他有家,有个幸福的温暖的家。即使他再苦再累也值了。
过十二点电梯就停了。房子在十楼。十楼的楼梯让他走得够戗。才走到8楼,他就没力了。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在第二次起步时。他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跟在了他身后。并发出了一阵登登的细微声音。
俞书权心慌了,他想起老张的话。难道真的有一个怪东
俞书权心慌了,他想起老张的话。难道真的有一个怪东西跟上他了?
他颤着脚,都不知道怎么怕回了十楼。他的家在楼的尽头。和楼梯隔着一个长长的走道。他小心翼翼地走在上面。那个声音已经消失了。他刚舒了口气。忽然一阵冷风吹了过来。走廊的窗格发出了‘咯噔’的摆动声。刚才老张的故事又涌上了心头。他心里发了毛。生怕真的有个怪物出现在他面前。他吓得腿软了,呆站了两分钟。一切没有异样。他才略微放下心来。才跨出两步,这回似乎有东西又跟在了他后面盯着他,令他十分不舒服。他回了回头,似乎那东西又跑到了他脑后。他始终见不到那东西。他恐惧极了。拼命向前冲。他跑,那东西也跟着跑。紧跟在他脑后,抛也抛不掉。
他掏出钥匙开门。他越急就越开不了。耳旁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喘息声和咂齿声。俞书权全身都冒了冷汗。
‘咔’门终于打开了。俞书权跌跌撞撞地进了屋里,一时间房门大开,他刚想关上门。突然听到门外有个女人尖利的叫声。带着惨呼又有点不甘。他探头向外看去。什么都没有。连过程那种恐惧感都消失了。他很奇怪,关了门转过身才发现正对着门的那个供桌上有一块八卦经,正发正妖异的光芒。看来,那妖怪是怕这些的。
他松了口气,关了门。轻轻地向卧室走去。美云已经醒了,正睁着眼望着他。
“怎么了?一身大汗。”她拿了毛巾帮他擦汗。他摇了摇头,不敢告诉妻子这事。只是说累了。就上了床。美云见他这样也不再问。默默睡了
第二章
第二天一早,美云去买菜。俞书权和儿子在家。他陪儿子玩了一会,然后自己到书房了在一个隐秘的角落里拿出了一个上了锁的旧箱子。箱子里都是些女人的旧物。衣服,梳镜。有些已经霉潮。发出一股刺鼻的霉味。他翻了翻。翻出一张男女的的合照。那是张黑白照。男人是俞书权。女人妩媚妖娆,只看她的眼波,韵如秋水。令人不能割舍。
假如不是那场噩梦。怎么会变成今天的样子?也许他们还在那破屋里相亲相爱地生活着。不会有如今那么多的伤痛恐惧和懊悔了。
俞书权沉醉于往事的回忆中。
突然,他听到‘扑’的声响。手里火辣辣的发痛。他低头望去,看到自己手中的相片已经燃起了火苗。他匆忙丢掉相片。再看去,只见相片上女子的眼波已经变了,流露出一中怨恨。那妩媚的笑容在火光中也显现出一种诡异的气息。
俞书权惊呆了。只放任那相片渐渐化做灰烬。
“淑媛,淑媛。”他喃喃地叫着,瘫坐在地上。
“砰”,突然一阵刺耳的器皿破碎声惊醒了他。他从地上跳了起来。关上箱子跑出去。只见大门开着。桌前的八卦镜摔在地上碎成几片。而儿子俊凯却不见了踪影。
“凯凯,”他惊慌地叫了起来。儿子才两岁,还不能自己照顾自己。他跑出去,走廊上没有儿子的身影。他跑到楼梯前,看到凯凯正一步步地下着楼梯。
“凯凯”他奔下去,一把抱着儿子。他抱得好紧,生怕有人抢了去
“我怕,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