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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障

胤禛难得的任性一下,告了几日的病假,在家休养。对于胤禛的告假,那拉氏虽然疑惑却也没有多问,她知道什么应该问什么不该问,想来应该也只是朝堂之上有什么动荡吧。

胤禛一早换了一身便装,正巧见那拉氏走了进来,便说“我出府两日,有人来寻,便说爷去永安寺住些日子。”

那拉氏依旧笑的端庄。“妾身知道了,爷身子不舒服去寺里住住也好,身子也能清健些。”

“嗯。”胤禛淡淡的应了声便出去了。

“爷,您这是要去哪呀,永安寺方向不是这边啊。”高无庸见胤禛走了相反的放心,赶紧问道。

“别啰嗦,你先去永安寺安排,爷有事要办,你别跟着了。”胤禛冷着一张脸吩咐,高无庸自然不敢多问,只能乖乖的与胤禛背道相向。

看爷的方向,似乎是要去近郊,可是这近郊能有什么事要办啊,得,这不是他们这些个奴才该管的,爷自有爷的想法。

高无庸这样想着便往永安寺去了。胤禛一路策马奔去,不过也没有惹的行人侧目,毕竟京城里这样嚣张的贵公子多了去了,百姓们都习惯了。

近郊说近其实也不近,胤禛骑马行的快,很快也就到了,算算也不过是半个时辰不到的工夫。

他行到一处别院,这院子隐蔽,里面不算太大,他之前就来看过,一直想要买下,但是一直都没有时间过来,而且这处院子他不想假他人之手。今日便是下了决心的。

下了马,胤禛去敲门,开门的是个老头。“这位爷,您是?”

“来买这院子的。”

那老头看了看胤禛,将门打开,侧身相迎“您请。”

“我家主子说了,若是有人来买院子,便依照价格买,价格是定了的,不能少。您看?”

“这是银票。”胤禛也不多话,价格他之前也是问过的,算是个公道的价格。老头点了点银票,起身去拿房契。

“这位爷,您看您什么时候搬过来?老朽这几日便搬走。”

“这院子里还有多少人?”胤禛问道。

“就老朽和老婆子,没别人了。”

“你们的卖身契还在你们主子那?”

老头摇头“不,老朽和老婆子已经是自由身了,只是替主子找个买家而已。主子心善,让老朽住这,也是个安身的地方。”

“你继续留在这,我不常来,这些日子你再去买两个人,不要太多,但是要身家清白。”胤禛想了想说,本来,他不想这里有人,但是后来仔细一想,终究不太方便。

“这位爷,老朽家里有双儿女,您看。”

“成了,你让他们来这当差吧,爷没什么规矩,但是说起来也不是容易做到的。”

“是,主子您吩咐,老朽听着。”

“爷平生最恨贪,若是你们谁收了不该收的银钱,便是一个铜板,也是大罪。还有,这院子里的事不准嚼舌根子,若是谁舌头不听话,爷也有的是手段。”胤禛平淡的语气带着冷冽。

老头倒是乖乖的听着,态度谦卑恭敬。胤禛看在眼里也不多说。“老朽知道,爷放心。”

“成了,回头你们把这里该换的换了,爷回头让人送些物件来,以后爷过来的时候用。这里的粮食什么来的可方便?”

“方便方便,这里进了城也不远,后面还有几块地,平时种点东西还是行的。”老头回答。

有几块地,如此,也好,想来那人是极乐意的了。胤禛这样想着,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便离开了。离开的时候他注意到了大门上的匾额。原本叫梁园,他买下了,自然是要改个名字的,叫什么好?

胤禛便这样到了永安寺。

高无庸在门口等着,看到胤禛来了,便立刻迎了上来“爷,都安排妥当了。”

“嗯,进去吧。“

“四爷,老衲有礼了。“

“惠安住持。“

“四爷心事郁结才想到来永安寺的吧。“那惠安主持一脸了然,笑的淡然而庄严。

胤禛点点头,“住持一向慧眼。“

惠安住持摇头“不是老衲慧眼,而是四爷您将什么都写在了脸上。“

胤禛听了这话,皱了皱眉头,很久以前他便开始隐藏自己的情绪,难道,胤禩已经成了他的罩门了吗?

“四爷宽心的好。“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如何宽心。“

“知不可为而为之者,一为愚一为勇。不知四爷自认为是哪种?“

惠安领着胤禛去了禅房,不大的禅房中,点着安神的檀香,正对门是一个硕大的佛字。转身在案前是一个忘字。

“两者都不是。“胤禛看着那个忘字,说道,那个忘,仿佛要将他吸引进去一般。他看的竟然有些痴了。

“哦?“惠安笑了一下,随后等着胤禛的回答,惠安亲手煮了煮茶,是岭南的功夫茶,程序繁琐,但是最后泡出的茶却茶香四溢,茶水清冽。

“是真。“

听到胤禛说出这个真的时候,惠安摇头“情之一字果然让人迷惘啊。“

胤禛也不说话,静静的看这惠安泡茶。

“四爷可知道鸠摩罗什。“

“大略知道些。“

惠安将茶奉给胤禛。“鸠摩罗什娶妻,生子,纳妾,时人颇多诟病,为他自己不偏不移,依旧行自己该做之事。圆寂之前对弟子说,若平生所译经文无所误者,则,唯舌不灭。后来他的弟子将其火化,果然,薪灭形碎,唯舌不灭。“

说完,惠安停了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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