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听康熙这样说自己,倒是一愣。回神之后方才恭敬的说“奴婢当不起万岁爷赞。”
康熙也没有多说什么,便摆驾回了乾清宫,没错,最宠爱的,依旧还是最宠爱的。
康熙四十七年冬十月丙午。上谕诸皇子、大臣、侍卫等曰允礽自幼、朕亲为教养冀其向善。迨年长、亲近匪类、薰染恶习、每日唯听信小人之言、因而行止悖乱至极。胤禩乘间处处沽名、欺诳众人、希冀为皇太子。朕惟据理、毅然独行、以定国家大名、正君臣大义耳。胤禩自幼、性奸心妄。其纠合党类、妄行作乱者有故。伊乳母之夫雅齐布之叔厩长吴达理、与御史雍泰、同出关差、因雍泰少与银两、雅齐布诉之胤禩、胤禩借端、将雍泰痛责。朕闻知、将雅齐布发翁牛特公主处。伊因此怨朕、处处诳人以窃名誉、邀结苏努为党羽。苏努自其祖相继以来、即为不忠其祖阿尔哈图土门贝勒褚燕、在太祖皇帝时、曾得大罪、置之于法。伊欲为其祖报仇、故如此结党、败坏国事。再胤禩素受制于妻。其妻、系安郡王岳乐之女所出。安郡王因谄媚辅政大臣。遂得亲王。其妃系索额图之妹、世祖皇帝时记名之女子。其子马尔浑、景熙、吴尔占等、俱系胤禩妻之母舅、并不教训胤禩之妻、任其嫉妒行恶、是以胤禩迄今、尚未生子。此皆众阿哥所知者。众阿哥当思朕为君父、朕如何降上□日、尔等即如何遵行始是为臣子之正理。尔等若不如此存心、日后朕躬考终必至将朕躬置乾清宫内、尔等束甲相争耳。
康熙莫名其妙的对于郭络罗是一直没有生出嫡子发作一通,无非就是说胤禩惧内不敢纳妾,而郭络罗氏骄纵无度。胤禩接到这样的训斥倒是异常的淡然,只是他却担心明惠过不去这个坎,谁知道明惠当天却来安慰他。倒是弄的他颇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爷,都是妾身的原因,让爷受委屈了,若是皇阿玛如此容不下妾身,妾身自请下堂就是。”说着竟然哭了起来,虽说这郭络罗明惠是个强硬的女子,但是对于胤禩却是真心的,因此为了他倒也是原因求去,只是自己万般心痛罢了。
胤禩听她这么说,却是板起脸来“你这是混说什么,你是我福晋,这本就是你我夫妻之间的事情,皇阿玛要说什么便说就是,就算不说你,也会有别的由头来寻我的不是,你又何必放在心上,更何况,你若是求去,岂不是更惹人非议吗,你且安心,如今也有了弘旺,该明个尔过继到你名下便是,又何必在乎那些。”
郭络罗明惠听胤禩这么说倒是真正的愣了,她不曾想胤禩竟然会这样照顾自己,一直以来她都知道胤禩对自己没有什么男女之情,但是也原因就这样默默守着盼着,如今这般,已然让她很感动了,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胤禩又安慰了她几句,便让她回去歇着。
○壬申。谕领侍卫内大臣、侍卫等曰、大阿哥胤禔、素行不端、气质暴戾、朕尝对众、屡加切责、尔等俱悉闻之。九月初四日谕上□日内、亦曾决绝言之。今一查问其行事、厌咒亲弟、及杀人之事、尽皆显露。所遣杀人之人、俱已自缢。其母惠妃、亦奏称其不孝、请置之于法朕固不忍杀之但此人断不肯安静自守、必有报复之事。当派人将胤禔严加看守、略有举动、即令奏闻伊之身命、犹可多延数载。其行事、比废皇太子允胤礽更甚、断不可以轻纵也。
十一月。癸酉朔。谕领侍卫内大臣等曰胤禔、著革去王爵。即幽禁于其府内凡上三旗所分佐领、可尽彻回给与胤禵将镶蓝旗所分佐领、给与弘玉。其包衣佐领、及浑托和人口均分、以一半给与胤禵、一半给与弘玉。
大阿哥被查出来镇魇废太子,致使其神志不清。因此康熙下旨削去他的爵位,终身圈禁。
康熙四十七年十一月
○庚辰。谕领侍卫内大臣等、近有为废皇太子条陈保奏者。朕前因灼见胤礽行事颠倒、似为鬼物所凭、筹度周详、始行拘禁、并非听信人言而为此也。今胤礽之疾、渐已清爽、亦自知其罪、谓理当拘执。其随从之人、亦以为允当。朕以父子之情、不能恝置、召见两次、询问前事。胤礽竟有全然不知者。深自愧悔。又言我幸心内略明、犹惧父皇闻知治罪、未至用力刺人。如或不然、必有杀人之事矣。观彼虽稍清楚、其语仍略带疯狂、朕竭力调治、果蒙天佑、狂疾顿除、不违朕命、不报旧讐、尽去其奢费虐众种种悖谬之事、改而为善、朕自另有裁夺如狂疾不痊、仍蹈前恶。天亦不容也朕为君父、凡事皆朕真知灼见、当斩者斩之当罪者罪之、并未尝听信人言而为此也。且一切暗中构煽悖乱行事、俱系索额图父子。顷废皇太子亦奏言其向时悖乱皆自伊等为之。此等情节、小人不知妄意朕召见废皇太子、似非无故、欲致殷勤于废皇太子而条陈保奏者、甚非也。凡事皆在朕裁夺、其附废皇太子之人、不必喜。其不附废皇太子之人、不必忧。朕自有定见。十月十七日、查出魇魅废皇太子之物。服侍废皇太子之人奏称、是日废皇太子、忽似疯颠、备作异状、几至自尽诸宦侍抱持环守、过此片刻、遂复明白。废皇太子亦自惊异、问诸宦侍、我顷者作何举动朕从前将其诸恶、皆信为实。以今观之、实被魇魅而然无疑也。
众人见康熙这样说,明确说明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