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来,全家人聚在一起吃早饭。清粥甜饼就着咸菜,口味清淡。与以往不同饭桌上多了两位客人。
吴烁萎靡显得没睡够,而琪儿的精神则很好,吃饭的空档一直在偷看坐在刘愈身旁的韩家姐妹,以前她没见过双生女,觉得好奇。
刘愈吃过早饭便要进皇宫当差,顺带送两个小萝莉回皇宫。走在路上,琪儿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何你的那两个夫人……生的一模一样?”
刘愈看了求知欲很强的琪儿一眼,问道:“你见过女人生孩子,或者说你知道孩子是怎么从母亲的身体里生出来?”
琪儿眨眨眼,不明所以地摇摇头。
刘愈道:“等你何时明白了,再跟你解释这问题。”
琪儿本来还挺热切,闻言不由吐了吐舌头,对刘愈的答案很不满意,之后便赌气似的不再跟刘愈说话。
因为要送琪儿和吴烁,刘愈此行并未骑马,等到东烨门门口,见到一个窈窕熟悉的身影在那里立着,见到刘愈便迎上前。
竟是曲宁。
“曲医女……真巧。”面对这凶悍女,刘愈也不知该说点什么。
二人八字不合,加上刘愈是大男子主义,跟女权主义的曲宁本来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没有共同语言。
曲宁似有难言之隐,看了看刘愈身后的吕楚儿等侍卫,欲言又止。刘愈会意,让吕楚儿先行回去。
“刘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
刘愈心想曲宁没什么要紧事不会来找他。难不成也是为曲家的人谋求御林军的差事?刘愈先对两个小萝莉吩咐一下。说是让她们暂作等候。便与曲宁到了一边。
“皇上时日已然无多。”曲宁上来便直入话题,神情冷峻道。
这对刘愈来说不算秘密,很多人给他透露过相似的“小道消息”,只是刘愈搞不懂曲宁何以要特地跑来跟他说这问题。
“曲医女,你我身为臣子,心系的应为如何尽守本职,如何为君主分忧,至于你说的事在下就当没听到。”刘愈也打起了官腔道。
曲宁恶狠狠地白了刘愈一眼道:“小女子是想提醒你一声。值此之机肯定有很多人对皇上不利,你现身居要职应尽职尽责,不要真如外界所传的那般不拿差事当一回事。”
刘愈心说搞了半天这曲宁还真的很“忠君爱国”,来提醒他尽职。
“多谢曲医女的提醒。”刘愈讪笑道,“没别的事在下就先进宫当差了。”
“等等,还有件事要跟你说,也会有很多人对你不利!”
刘愈以前只以为自己是乌鸦嘴,谁知曲宁的话音刚落,刘愈便觉得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刘愈刚要有所反应。便觉得眼前一黑,像是被黑布袋一样的东西套住。值此危难之际刘愈本能的想喊,但喉咙尚未发声就被人从后闷了一棍子,然后昏晕过去。刘愈临失去意识前最后的一个年头是:姓曲的害我!
…………
刘愈曾经被门板磕过一次,可能有了“免疫力”,刘愈并未昏睡很长的时间便转醒。眼前还是一片黑暗,不但自己是被人用黑布套着头,还好像处在一个密闭的“容器”中,一路上颠簸的感觉跟上次被柳丽娘劫持时候一般无异。心中惊诧,难道又是柳丽娘干的?
手脚都被捆缚,嘴里被塞了一块发臭的布,刘愈本能地伸出双脚,触到一个人,刘愈目不能视,将双脚往上提了提,当感受到此人胸前的柔软才确定是女的。被人轻薄也无反应,说明是处在昏迷状态,刘愈从触觉的“尺寸”判断,不像那俩小萝莉,更似曲宁。
马车突然一个巨大的颠簸,刘愈倚着后壁不稳倒下去,这一倒发现身旁也有人。刘愈用头拱了拱,这次判断出在自己这面不是一人,而是两人。从头部触摸到的胸前“尺寸”判断,应是琪儿和吴烁,也都无反应。
一切都对上号。刘愈心中暗自责怪大意,眼看到了宫门口就放松警惕让随行的侍卫回去,这才着了道。心中再骂曲宁没事找事。
刘愈不确定到底是何人下的手,但知道自己得罪的人不少,淮王不说,还有兴庆会和猛鬼寨。回来的路上便听说猛鬼寨被朝廷军给端了,抓了一些跑了一些,会不会是猛鬼寨的人来报复?那被他打的满地找牙的女子不会轻易放过他,另外对他不怀好意的还有神秘的老太婆和她的“老相好”。
想到这些,刘愈反倒希望是柳丽娘下的手,至少两人还算有交情。
马车颠簸了一段路,重心向后倾,应该是走上坡路。长安周围地形和缓少有山丘,刘愈也不知是在城内还是出了城外。
再行一段路,便听到密闭容器外的嘈杂声音,不是来自街市,倒好像举行葬礼的殡仪馆,哭声震天。
密闭容器被打开,那哭声更加清晰,有男有女少数有上百号人。刘愈装作依旧昏迷的模样,被人抬着进入没有风像是厅堂的地方,再走一段路,呼吸变得不太顺畅,有些潮气和发霉的味道。紧接着他的头套被人撩开,刘愈还是闭着眼,身子被人扔进一片草堆里。
听到上锁链的声响,刘愈知道再装昏迷也没用。“噗!”地吐出一口灰尘,睁开眼打量了一下四周,很阴暗潮湿的牢房,这牢房是地牢,甚至连窗户都没有,三面都是墙,另一面是木栅,上了锁。而曲宁、吴烁和琪儿则倒在地上,依旧昏迷不醒。
刘愈手脚依然被困,挪动着上前挨个用头撞,先转醒的是琪儿,可能因琪儿是女孩,她只有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