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只受,你需要做些什么?

作为一只诱受,你更需要做些什么?

如果你说,我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躺着就好了。那么,你绝对不是一只合格的受,更不要说成为受中极品了。

好受可以提起攻君的*,好受可以增加双方的和谐程度,好受可以让攻君飘飘欲仙,直上仙宫,甚至什么都不想干,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睡死卧榻和美人相伴。

正所谓,*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说的就是此理。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当极品受的受不是好受。

在其位谋其事,既然今天当受,那么绝对要当一只成功的受。

调-教弱攻、小白攻,自然也是好受的伟大责任。

席非尧觉得自己责任重大,为了不让自己受太多的痛苦,调-教什么是必须的。

幸福,幸福,不性-福,怎么会幸福?

虽然有些羞-耻,但如果某只攻君什么都不会,只会乱弄一气,那自己一定会哭死的。

卫灵犀可是天生巨力啊,伤不起的。

“娘子,你的衣带好难解!”

怎么都解不开呢?!

“相公,是你的手在抖——”主席大人望天,道:“不要紧张,慢慢来,我又跑不了。”

卫灵犀涨红着脸,吞了口唾沫,结结巴巴的说着,“我不紧张,我不紧张。”说完,小手抖的更厉害了。

。。。。。。

相公,这辈子看来你注定是当受的。

今晚当次攻,你就可以一直受下去,不用再如此纠结了。

席非尧觉得让她这种人才当内子真是上天不开眼,明明自己内心住着个强大的汉子,而相公却生着一颗红果果的女儿心。

也许把她们的‘性别’颠倒过来才更符合西凤国的国情。

所以说,上天把她们两个凑一对也是有道理的。

颤巍巍的小手十分小心的解着席非尧的衣带,看那摸样真是替卫萌物捏一把冷汗,“娘子,解开了!”得意的看着自家娘子大人,小脸犹如初升的红日一般,又红又圆。

孩子,不就解开一根衣带么,这是有多得意的事儿啊!

“恩,相公好厉害。”

作为一个好受,要时刻鼓励攻君,激励攻君,给她自信,让她觉得在好受面前,自己是无所不能的。

卫灵犀听得席非尧的表扬,涌起了一股无限的豪迈,一种被肯定的情绪蔓延在心底。

其实,我也是有能力让娘子开心的,崇拜的。

因为是盛夏的关系,席大主席衣服穿的并不厚实,也就一件里衫和一件外衫。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的原因,卫灵犀小朋友还是很矜持的,或者说,她真的不怎么善解人衣,单两件衣服就脱的她满头大汗。

相公,就你这心理素质,还有待提高。

躺在下面的席大主席表示对上自家相公,真是毫无压力。

要不是自己喝了那‘育生红’,真想翻身把卫灵犀压倒算了,太磨叽了,等的我好心焦。

“娘子,你真白——”

虽然卫灵犀和席非尧已经不止一次的翻云覆雨了,但如此仔细的看□的娘子大人,倒还真是第一次。

“那么相公,你喜欢么?”

“喜,喜欢啊,我最喜欢娘子了!”

卫灵犀赤红着脸,只要想着能把娘子翻来覆去,颠来倒去,鼻腔里就是一股热流,似乎要冲破头顶。

“相公,你流鼻血了——”席非尧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攻未免太弱了点,这都还没啥呢,就已经挡不住了。

“啊!!!”卫灵犀一愣,而后用衣袖擦了擦,果然看到上面沾着血迹,“怎么这样!”

哀怨的语气,听的席大主席忍不住叹息。

“别乱动,快躺下。”

“啊,哦。”

某只完全忘记了现在的情景,躺下什么的是万万不可以的啊,亲!

席非尧看着身下这又呆又傻的人儿,真是爱恨交加,用袖子给她擦着鼻血,然后狠狠的捏着她的鼻子,不让她出气。

某只完全不明白娘子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呆呆的看着席非尧,鼓着小脸,不甘着说道,“娘子,我喘不过气了。”

“哼哼,相公,把衣服脱了。”松开手,居高临下的盯着卫灵犀,霸气十足。

“可是,不是应该娘子你把衣服脱了的么?”

卫萌物回忆着席大主席对自己的步骤,话说,是不是哪里错了?!

“我已经脱了。相公,你也可以脱了。”

席非尧觉得,有些时候还是速战速决比较好。

要让这呆子脱,那得脱到什么时候去?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可是——”

某只还想再挣扎一下。

“相公,难道你想把衣袖上的血擦到床上么?脱!”最后一个字说的尤其大声,后者下意识的就把衣服脱了,等回过神来,看到席非尧戏虐的眼神,小脸说不出的憋屈,“娘子骗人!”

席非尧捏着卫灵犀的小脸,眯着眼睛,淡淡的说道:“相公,我可没有骗你。不过,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然后,我就想试验一下。”

要怪也怪卫灵犀,如此好的机会,妹子都躺在你下-面了,居然不争气,这能怪谁?

席非尧也是刚才才想起来的,为什么内子只有在喝了外子的血一个时辰内ooxx,才会有孝呢?如果说,不ooxx,就没用,可是,女子和女子之间靠神马,你们懂的。内子和外子的手指并没有什么不同,所以说,重要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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