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明恋>72触觉

八号记者招待会开完,涂遥就可以当众亮相了。

敷了几天珍珠粉,涂遥脸上的疤痕只有指甲盖那么长了,颜色也淡成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的粉色,但我还是让他贴着纱布四处招摇。

涂遥倒是听话,知道我是要利用他脸上的伤搞人,跟着我到处跑。脸上有伤,有些通告不能跑,我带了他去找师父学了《匹夫》里的拳法,按我给陆赫的剧本来,凤七少爷后来博采众长,一度比谭岱还厉害。

跑到十号,v直播,我在饭店里看。七点演唱会入场,晚上七点四十五,万人体育馆里一片荧光棒的海洋,尹奚在骗小女孩早餐钱的路上走得登峰造极,max一万个死忠粉里,大部分是女学生,体育馆里举起无数灯牌,“max某某城后援会”之类,分门别类。靠近舞台的位置,无数张年轻面孔翘首以盼,等到max的出道单曲《hero》的前奏在场上响起,那些女孩子像约好了一样的,一个个跳了起来,不敢相信地捂紧了嘴,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

炫目灯光下的舞台上,max的五个成员站在升降台上,缓缓地出场。

黑色头发一脸温和笑容的是队长徐艺,然后是准备退役的邢星,腿上犹带着支撑的支架,然后是染酒红头发的岚,是个画了眼线的中性美少年,他左边是包子脸的小矮子律,最后才是身高将近一米九的kal。

我的目光,落在第六个人身上。

他站得稍微靠后了一点,几乎要让人以为他是伴舞的。

但是他穿着的衣服,和max的成员一样,是《hero》的打歌服。

他脸上带着的面具,告诉所有人,他就是max里,那个传说的“第六人”。

尹奚也有脸跟我说他没有故意留肖航,这面具根本没有遮盖整张脸,而是像十几世纪欧洲的假面舞会面具一样,整个面具是由黑色羽毛组成的,眼部勾勒出流畅线条,再配上《hero》那王子服一样的打歌服,把肖航衬托成了身世神秘的王子。我知道,就算看这场演唱会的大部分人都是奔着max的五个成员而来的,回去之后,也会顺便在网上搜一搜,max的新成员是谁。

场上沸腾了。

《hero》的编曲是尹奚从国外请的,歌词也是掺杂着英语,具备一切能够在一夜之间流行起来的歌的特性。

当六个人的all io,mio……”的时候,我默默地把电视声音调小了,然后找了本《吕氏春秋》,躺在沙发上看。

涂遥来找我,推开门看见我这架势,吓了一跳:“你在看什么?”

“max的演唱会。”我看书刚看进去一点,找了遥控器,让电视把演唱会录下来,等我晚上睡觉看。

涂遥眼尖,一眼就瞄见肖航:“你弟弟?”

“嗯,尹奚不知道抽什么疯,想把肖航留在max……”我往沙发缩了缩,让自己躺得舒服一点:“你来找我干什么?”

“啊,大叔的手机有未接来电,”他完全不搭理我问题,跳到沙发上,拿起手机乱翻:“是‘小航’打来的,大叔。”

“哦。”

“是演唱会开场前打过来的,”他一路翻下来:“大叔,你和肖航的相处模式很奇怪……”

“给他回条短信,问他打电话找我干什么。”我又翻了一页。

“不用发啦,”涂遥很热心地给我解释:“看这时间,他一定是上场前紧张,所以打给大叔求安慰的啊……”

“少胡说。他那么大了,求什么安慰……”我虽然知道肖航有时候不太成熟,但是不喜欢别人把他说得跟没断奶的娃娃一样。

涂遥笑了起来:“大叔知道我说的是对的,少不承认了。我给他回短信了,告诉他说刚刚在忙,没接到他电话……”

“不用。”我把手机抢过来:“他那么大的人了,有事就会再打电话过来的,要什么安慰。”

“唉唉唉……”涂遥连声叹气,跳了过来,几乎把我沙发踩翻,伸手搂住我:“大叔,你这样我很有负罪感的……”

“什么负罪感?”我皱起眉头看他。

他挤在我沙发里,一只手臂搂住我,几乎悬在半空中。

“大叔知道的,”他墨黑眼睛盯着我:“我只稍微用点激将法,大叔就不回肖航的电话了。大叔本身就不想回的吧?”

“听你乱说。”我低下头看书。

“不管啦,”他八爪鱼一样搂住我,整个人都挂在我身上:“大叔是我一个人的,就算肖航和我抢,我也不会让给他的……”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嫌弃地看着他:“肖航是我弟弟,我爸去世得早,长兄如父,他有点太依赖我而已。你再说些有的没的,信不信我赶你出去。”

他露出了委屈的神情。

“好吧,一说到肖航,大叔就发飙了。”他一副委屈神情:“我也是知道明天有重要的事发生,所以来找大叔安慰的……”

“你会需要安慰?”我怀疑地看着他:“你的接吻饥渴症治好了?”

“唉,大叔不要这么直白嘛!”他勾住我脖颈,凑近我嘴唇,啃了两口:“其实大叔只要给我亲两口,我就不紧张了……”

那你以后要去领金熊奖怎么办?难道上场之前都要啃我两口?

其实也是我高估自己了吧。

他可没有说,是非和我接吻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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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日,袁冰对外放出消息,和涂遥发生冲突的人,是“同剧组某重要男演员”。

袁冰的经纪人不弱,对外说法是“我之所以对外公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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