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重复,裁判将判定无效。必须是六面颜色不同的旗帜。
如果队员们都过了河,任务还没有完成,那么,他们必须走很长一段路,过桥渡河,折回来做第二次,费时费力。
红队就面临这样的困境,他们只有五个人,除非某个人特别厉害,渡河途中一次抓了两面颜色不同的旗帜。
龙易所在的红队更具有优势,他们的目标是——一次搞定。
溜索每次乘坐两人,蓝队的过河顺序是:
第一组:江蓝,萧妙。两人相看两生厌,本不愿意一道走,但组内其他人员认为她们最弱,一致认为她们应该第一对上,随便抓什么颜色都行。
第二组:袁芝芝,龙易。
第三组:傅豪,莫逆行。他们只能抓取剩余的两个颜色。
分工之后,江蓝和萧妙来到溜索处,工作人员给她们系上绳索,并为她们讲解安全注意事项。
萧妙闲闲地让工作人员为她套上装备,目光落在山峦绿水。江蓝在反复研究绳索装置,她发现,绳索上方有一处连接点,用结实的扣锁扣紧,但只要按动扣锁上的按钮,绳结就会缓缓松开,以供拆卸。
确定绳索牢固后,工作人员带她们上了高台。
双人速滑,江蓝和萧妙面对着面。
两个人嗖地一下从高处滑了下去,风声呼呼,快到漂浮球上方时,萧妙伸出手,目光紧紧地盯着旗帜。
江蓝却没把注意力放在旗帜上,她的左手挡在身前,右手在其遮掩之下,抓过萧妙上方的锁扣,猛然按下。
上个赛段,强制出局!萧妙,我送你去和房刚团聚。
渣男贱女,怎么能分开呢?
绳索虽没有立即脱落,但在高速滑行和一个成年人的承重之下,渐渐松开。江蓝一直按着它,几秒钟后,绳索完全脱落,萧妙整个人成抛物线状飞出去,掉落河中。
“啊”——她叫了一声,继而水花四溅。
此处河水湍急,萧妙直接被水冲走,天旋地转,脑子一片模糊。
幸好河中有工作人员,见她落水,连忙赶去营救。
萧妙很快被拉上岸,工作人员将她送到岸边,她在水中呛了好几口水,此时咳嗽不止,肺腑上火辣辣地疼。腿上也疼,她在湍急河流中撞到河中石块,左腿骨传来一阵疼痛。
“你还好吗?”工作人员急切问道。
“差点死了。”萧妙哭出来,没好气地骂:“你们的装置差点害死我,没有一点安全性……”
能哭能闹,说明没大事,工作人员柔声安慰她几句,萧妙指着腿上疼痛处:“帮我看看,是不是腿骨断了。”
没有那么严重,只是硌了一下而已,并未伤及骨骼。工作人员为她详细检查后,安慰她说没事,萧妙说:“那给我喷点云南白药。”
“那你要退出吗?”不退出游戏,工作人员不会为选手们提供任何多余药物。
萧妙气愤:“你们的装置出了问题,居然还想我退出,责任全在你们……”
另几个工作人员正在检查装置,确认是连接的锁扣松脱。通常情况下,不会出这种问题,选手们速滑之前,工作人员都仔细地检查过,敢打着包票说装置没有问题。而且此处连接点,得一直按着,在大力拉扯之下锁扣才会松落。
萧妙开始怀疑江蓝捣鬼,上个赛段,她可是把江蓝淘汰出局,这梁子结得不小。江蓝一直坐在岸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没来看萧妙一眼,也没安慰她一句。
萧妙朝她走过去:“江蓝,是不是你偷偷动了我的装置?”
“自己运气不好,非要赖给别人。”江蓝好笑地看她,“还真当诽谤罪不是罪吗?”
“就是你做的。”萧妙朝工作人员喊,“我要求查看实时录像,这个女人想害死我。”
当时,江蓝故意用一只手挡住,实时录像没有拍下细节,工作人员劝了几句,赖秋风也过来了,问了一句:“你们还比赛吗?红队已经领先你们了。”
河道上是两条溜索,红队才不管萧妙出了什么事,五个人正抓紧时机进行反超。龙易傅豪等人也来到了对岸,任务没有完成,傅豪自然没有好脸色:“别吵了,行吗?我们还得继续抓旗帜。”
萧妙狠狠剜了江蓝一眼:“人在做天在看,别以为偷偷摸摸搞小动作,就能当大明星。”
“是啊,人在做天在看。”江蓝幽幽叹叹地把原话回给她。
怒目而视,两人都恨不得扒了对方的皮。
后面的任务,两人根本不肯合作,互相敌视,互相捣乱,萧妙心头有小算盘:什么游戏冠军?什么五百万?什么签约合同?反正她都得不到,搞砸就搞砸呗!
江蓝和她心思相同:不过是多露露脸混点人气而已,她是签约九和的正牌艺人,谁赢得“进击者”冠军,关她什么事?
因为内讧,蓝队不负众望输掉了这日的比赛,在山顶草场,赖秋风宣布:“今天的获胜者是——红队。”
红队五个队员击掌相庆。
赖秋风又转向蓝队的六名队员:“今天的竞技赛中,你们是失败者。现在,你们需要投票踢出一名队员。”
工作人员把纸板和笔递给他们。
赖秋风让他们呈六边形分散展开:“现在,每人讲两句。”
一名摄影师扛着摄像机站在六边形的中心点,开始拍特写。
龙易第一个开口:“我知道,有人特别想淘汰掉我,因为,我的得分一直处在领先位置,你们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