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高心已经难受一整天了，不过今天一天都挺突然的，还没来得及有这个意识。
蒋卓臻一拍额头，对后妹妹彻底没辙了，再懒得顾忌节操和脸面的事儿，凑在她跟前小声道：“高心……你一点也不知道两个女人恋爱以后，可能会发生什么吗？”
高心脸红了，是为她真的是一点也不知道羞愧的。摇摇头，高心这人觉悟还可以吧，声音跟蚊子一样：“我现在上网查查？”
“还是……我悄悄跟你说吧。”蒋卓臻把肺里的空气慢慢呼出来，二十几年来头一次老脸也红了，俯身凑在高心耳朵边小声交代起来。科普女同性知识这个事儿，说白了她也是头一遭，饶是她口头表述能力还算可以也说的头晕目眩。
高心听到一半的时候，额头冒汗，脸已经红的跟柿子一样。
等蒋卓臻把攻受问题交代到最后，高心也算孺子可教吧，眼珠子转了一下，直愣愣回了一句：“你没来，那你也可以做受是吗？”
吧唧一下嘴巴，蒋卓臻算滚沟里了，听见你也可以做受这个几字，感觉至此全世界都剧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