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宫女脸色惨白地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将鎏金托盘呈过头顶,上面放着一个莲纹青花小碗,里面盛着燕窝羹,一玉碟玫瑰莲蓉糕。安乐公主瞟了一眼,身边的太监马上会意,手脚麻利地端起燕窝羹,翘起兰花指开始侍候主子,并用尖细的嗓音道:“公主,请放心饮用。”
安乐公主淡淡地嗯了一声。她这人作恶多端,生性多疑,就怕有人在吃食里下毒。
“啊——”
“公主饶命。”
四位侍女赤着身子,分别被绑在殿中的四根柱子上,泪流满面的喊着饶命。她们的前面,摆着热气熏人的碳盆和烙铁,还有一张血迹斑斑的铁桌,桌面摆放着插针和竹签。四名侍卫手中拿着粗大的棍棒,一脸残忍的狞笑,跃跃欲试。
接着,六名侍卫抬着一个白瓷大瓮放到殿中,这个大瓮小卷口,圆腹,小平底。瓮腹上部施白釉、瓮体遍体呈鱼鳞纹,浑厚高大,瓷釉光洁,里面装着蝎子和毒蛇等毒物。
侍女们看到这些东西,吓得魂飞魄散,几乎立刻晕了过去。
安乐公主喜欢用烧红的铁烙宫女的脚,看着宫女们被烙的翻滚、挣扎、痛苦流涕,她就会哈哈大笑。当宫女被针刺入手指甲缝,还被竹签插手指的时,发出的凄厉惨叫,她更是会笑得发枝乱颤,前仰后合。
而侍卫手中的木棍更让宫女们惊恐欲绝——有好几次,公主命人将木桩用锤子钉入宫女的身体,待木桩插入五六十厘米后,侍卫会把木桩竖起来,插入先挖好的坑里,让木桩配合宫女身体的重量,一点点地深入,直至木桩从腋下、胸部、背部或肛腹穿出,任其死去。
一般情况下,被如此残酷对待的宫女,往往要承受三天以上的折磨,才会咽气,场面惨不忍睹。
然而,当宫女赤着身体被穿身而死,几名侍卫将她高高举起,安乐公主却会高兴地捧腹大笑,快活到极点。
至于那个白瓷大瓮,侍候安乐公主的许多宫女一看就会腿软——公主经常让侍卫把不合她心意的宫女丢进瓮里,任其被毒蛇和蝎子等活活咬死。
在那个令人恐怖的过程中,公主会兴致勃勃地站在瓮边,听着宫女发出的尖叫,一丝不漏地看完整个过程。
侍女们发出声嘶力竭的尖叫声,安乐公主充耳不闻,这样的场景,令她满面笑容——她心性狠毒,脾气乖戾,为人残忍到了极致,极享受虐人的场面。
但是在喝燕窝羹时,喉咙疼痛让她又暴怒起来。“啪”地一声,她愤怒地将太监手中的玉碗一抛,戾声道:“行刑!”
侍卫的脸上顿时兴奋起来,他们是安乐公主为了自己的恶趣味,专门培养的一群刽子手,对于怎么折腾宫女,怎么讨公主开心,可谓驾轻就熟。
就见这些侍卫猴急地脱掉身上的衣服,赤着身子,兴高采烈地对着四名被绑着的侍女扑去。每个侍女身边都是好几个侍卫,一个个粗鲁至极,一双双大手在侍女柔软的身躯上肆意游走,一张张嘴啃咬着她们的身子。
有的侍卫已迫不及待地贴到侍女的身上,不顾她们的挣扎和哀求,亢奋地入捣起来。
“公主!饶命……”
被凌虐的侍女们惨叫声声,可这声音更让安乐公主开心。她缓缓伸手抚着自己颈子上的伤痕,红唇夸张的扬起,等待着让她更愉悦的场面出现。
正当侍卫们在尽情玩弄侍女时,一个黑衣侍卫如影子般的飘进宫殿,跪在地上,抱拳沉声道:“公主,郡主逃跑了,不知所踪。”
“什么?”安乐公主赫然腾身而起,瞪着来人,厉声喝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黑衣侍卫深深地垂下头:“属下等无能,让郡主逃了……请公主责罚。”
“娘的!”安乐公主飞起一脚,将一把椅子踹翻,扬声吼道:“一个个都吃屎的吗?这么多大男人,连个女人都看不住,本公主要你们何用?”
一时间,就连搂着侍女正埋头苦干的侍卫,纷纷都停了下来,不敢再发出低吼声,只有那些自知没有活路的侍女还在哭泣。
安乐公主没了看戏的心情,手一挥,恼火地道:“一群死人,都愣着干什么,给本公主去追,她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要抓回来!”她捏着拳头,恨声道:“如果抓不回来,坏了本公主的大事,你们休想再活着!”
……
宝睿王府,易流光眸如冷星,手腕一动,臂上的流星剑滑出袖子,飞快地落在他手中,顿时闪出万丈寒芒。他手掐剑诀,倏地挽围上来的侍卫疾劈扫去,速度奇快无比,真如一颗颗流星般光彩夺目。
“都闪开!”易流光的身手,绝不能令人小觑,这些剑花如果落在人身上,绝对是血窟窿一个。萌紫玥立时素手一扬,以一招如意飞风九式里的“鸦雀生凤”,迎上易流光锐气横生的剑芒。
“嗤嗤”之声不绝于耳,两股内息相撞,发出火热的磨擦之声。
萌紫玥小小的后退了一步。
“咦?”易流光登时惊讶了一声,挑了挑眉:“小月,万万没想到啊,你的身手竟然变得这样好了,居然能接我一剑?”
萌紫玥冷笑一声,傲然地道:“我是没有趁手的武器,不然,哼哼……你也不是我对手!”说着手一动,又是一招劈了过去。
易流光收起轻视之心,一面把流星剑舞出剑花朵朵,认人一阵眼花缭乱,一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