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只要是值得同情的女人,你都会毫不犹豫的将我让出去?步颜雪,在你心中,我宗政桪宁就是如此廉价吗?让你痛恨到如此地步,想着随便将我推出去吗?若是这样,我便如你所愿,外面之人他们也想要我的命。”
他拂袖转身离开,却被她紧紧的抱住。
“不是的,不是的。”她哭着吼道,外面的情况很危险,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心里也在挣扎,也很痛,可是……我还是说出了口,明明想要你同意,可是又期盼着你拒绝,你知道那种心情吗?宗政桪宁,我……我甚至愿意为你去死,怎么会觉得你廉价?怎么会舍得让你成为黑衣人的砧板鱼肉……”
宗政桪宁嘴角微勾,伸手掰开她的手,怔怔的看着哭着的她。
“那么也就是你根本就不想将我推出去,不管是任何女人是吗?”
“我……”步颜雪哽咽的看着他,他只是叹了口气,不容置疑的将她揽在怀中。
“雪儿,你到底在矜持什么?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便是,在山谷中你那般大声说喜欢我,这时候为什么又……”那些微不足道的人值得她这么在意吗?他从小就随性,对于无关紧要的人他从来不会在乎。
“我不想要被人痛恨,丘樱……”
“好了,你已经说了想我拒绝的,不准反悔,我就当没听到你之前说的。”他打断,不想继续讨论丘樱的事。
“我的话明明不是这意思。”想要开口,却被他狠狠的瞪了回去。
“不准再惹我生气了,不然……”他威胁,低头轻咬着她的唇,霸道的闯进她的口中,缠着她的粉舌头。
步颜雪猝不及防,空气被阻断,推着他后退,腰肢却被他牢牢的固定住,他霸道的不准她退缩,越发的深入,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小脸憋得通红,想要说话,可粉舌被他吮吸着无法说出话,只发出嘤咛的声音。
宗政桪宁放开她,她只是大口的喘着气,脸上还挂着泪水,不禁娇嗔打着他的胸口,“你是故意的,总是欺负我,总是欺负我。”
步颜雪埋头在他怀中,低声哭着,眼泪染尽了他的衣衫。
宗政桪宁淡笑着,“你又如何没有欺负我呢?”捧着她满是泪水的脸,轻轻的吻着她的眼睛,“雪儿,以后不要再说这样伤我的话,跟着心走,不愿意就是不愿意,没人可以左右,别人的事跟你无关,我想要的只是你的心。”
她点头,像是一个被说教的孩子。
“你现在若是同情了她,那么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让你同情,我只有一个,你这样分来分去,我不是要成几十片了,你舍得将我撕了,剁了?”
他一脸的担心,明明很正经,可这话……
“你……”她又哭又笑,扑在他的怀中,手紧紧的环着他的腰肢,“还说我伶牙俐齿,我看你就是巧舌如簧。”
步颜雪没有抬头,不曾看到宗政桪宁抚摸她发丝的手一滞,眸中一闪而过的惊慌。
他真的真的不想伤害她的,可是……
或许有一天他会自食恶果,只是希望那一天来的迟一点。
不敢肯定她到底爱谁,可她这样娇羞,小女人的状态似乎是假装不出来的,二哥说这一切都是她伪装出来的,让我不要被骗,可是二哥,女人的第一次要如何伪装?女人真心担忧的眼神怎么伪装?还有山谷中她那些话以及她对他的所言所行,他不相信是假装出来的。
二哥在信里说他疯了,他只是一笑,或许是吧,他这一生都栽在这个女人的身上,而他也欠了她的,紧紧的拥着她,生怕下一刻她就会消失。
桌子前,神秘黑衣人一把将手中的茶水摔在地上。
“这是什么?”一张红颜的喜字被撕碎扔在地上。
“就如大人看到的,我想要娶她,怎么说她也长的水淋淋的,杀了可惜了。”
“你……”神秘黑衣人愤然站了起来,打量着他,嗤笑着,厌恶的用手帕掩着嘴,“就你想娶她?哼,丘豹,你只是一个土匪,还真是蹬鼻子上脸了,找上你是你的荣耀,竟然想着娶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你最好认清自己的地位,不然休怪我对你无情,要知道杀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是,这个我自然知道。”丘豹一脸献媚,替他倒了杯茶,可眼底却闪着精光,“大人说的对,属下也是一时色迷心窍,再说了,玩腻了再杀,这对于大人来说也不曾有些损失,是属下想的不周,来,喝杯茶,大人既然来了,属下这就让人将那女人处决了,给大人你呈上首级可好。”说着召唤了外面的随从,冷着脸道,“去将那贱人首级取下来。”
“是。”不待黑衣人开口,那随从急急忙忙的出去。
丘豹微眯着眼睛看着神秘黑衣人,“大人可曾满意?”
那黑衣人冷哼一声,不理会他,只是端着茶一饮而下,要不是有令在身,他才懒得到这土匪窝里。
“你们做什么?啊——”外面传来女人惊叫声,还没有喊完声音已经消失在黑夜中。
黑衣人皱眉看着随从提着带血的剑进来。
“大哥,已经解决了。”
丘豹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继而笑着来到神秘黑衣人的面前。
“大人想必还没有吃过,不如留在这里让小的好好招呼大人。”
“不必了。”黑衣人挥了挥手道,“如今这事算是完了,也真是忙坏了我这把老骨头了,我回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