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你就走吧。”
果然,杨平安口中吐出冷冰冰话语,重重再砸她的心头,她慌忙解释道:“公子不要,不要赶走奴家,你若是不要奴家,天底下还有何处能容奴家安身。”
“沒有你容身之处么。”杨平安冷冷一笑,“不要再废话了,你到底是何來历我很清楚,别在我面前玩这套。”
感觉到杨平安的决绝,杨玉环心中暗暗担忧,她自幼勤习诗词,又专门拜师通宵韵律,为的就是自己与整个家族的愿望,付出十几年的努力,眼看就要到收获期,却连遭打击,以至于愿望破灭,
她用完不会忘记,中秋夜杨族之人认为她失去最后机会后,几乎再无人正眼看她,直至那晚接到杨睿旨意,命她入宫觐见,她才再次得到圆梦之机,
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我绝不能错过,
想到这点,她眼中突然涌出泪水:“公子,玉奴知道自己适才冒犯,只因一时难以适应,求公子给玉奴一段时间适应,求求公子了。”
杨平安才不会被她眼泪所骗,讥笑道:“是你自己说愿做我的女人,可却迟迟不尽妻子本份,昨夜你睡着后,不知作何噩梦,滚到我怀中,我看你可怜才抱着你令你安定下來,但并未趁人之危,
可你尽早醒來,竟然会做出如此反应,呵呵,你还要我给你时间,给你多长时间,等我抵达江南够不够,还是说要等到我死在江南。”
“公子……”
“你走吧。”无视杨玉环的苦苦哀求,杨平安将头转向一边,摆了摆手,
“公子,您要怎样才肯相信玉奴真心,莫非真要玉奴死在你面前么。”
“那倒不用。”杨平安微微一笑,双腿分开,拍着自己左腿,“來,乖乖坐这儿,像妻子一样服侍我,否则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杨玉环略作犹豫,忍着泪水缓缓走了过來,一点点坐在杨平安大腿上,好似针扎一般坐不安生,
“手勾着我的脖子。”杨平安一只手拦住杨玉环腰肢,另一只手则直接在她胸部轻揉起來,“吻我。”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杨平安与传闻中的不一样,为什么他对我会这么无情,杨玉环几乎要崩溃了,
当杨平安的大手在她胸部揉捏时,她就差点跳起來,可是听到杨平安最后那两个字,她几欲昏厥,
耻辱感,巨大的耻辱感笼罩在她的心头,杨平安并未向传闻中那样,对她百般呵护疼爱有加,仿佛将她视作别有用心的青楼女一般,呼來喝去,
杨玉环呆坐当场,泪水无声落下,可杨平安无情的声音还在继续:“怎么,不愿意么,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吻我,要么滚,滚回去告诉谢阿蛮,以后若是再敢打我的注意,你们來多少,我杀多少,至于你,作为补偿,我可以答应你,将來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
怎么又扯到阿蛮了,难道他知道那晚不是我而是阿蛮么,还是说他弄混了什么事,
困扰了她多曰的疑惑,再次全部爆发,可是她已经沒有时间考虑,因为她感觉到杨平安已经再推她起來,
只要,只要守住最后一步即可,
想到这里,她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泪如涌泉打湿xiè_yī,一咬牙将樱唇贴在了杨平安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