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夫?是你吗?”海玄北吃惊的看着眼前不成人形的男子,他还是当年那个风姿潇洒、让表妹金毓儿为之爱慕的男人吗?

男子闻言一惊,忽又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自顾自的坐在了门台上,继续喝着葫芦里的酒。睍莼璩伤

“没错是你,你怎么变成了这样。”海玄北仔细的看着男人的杂乱的眉梢,感伤的说。

男人还是不说话。

“我拿了梨华给的地址,就赶紧来了,这些年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还活着?”

“生就是死,死就是生。”慕容坤齐口齿混沌的说。

慕容坤齐的双手有些颤抖,眼睛里瞬间雾蒙蒙。

海玄北叹气坐下。

“老兄你发愁何事?”

“唉,毓儿的女儿,就要出嫁了,我心情很复杂。”

“哦?她长得一定很像毓儿是不是?她嫁到哪个大户人家?”慕容坤齐问。

“汉王府的独子泽亲王。”

“汉王府?这怎么可以?不行!绝对不行!毓儿当年是被汉王爷派人抓走的。”慕容坤齐原本封闭了十八年的心又被掀起了惊涛骇浪,十八年前,他妻离子散,全部都是汉王府做的坏事。

“你说什么?”海玄北吃惊的问。

“啊?难道汉王也贪图金毓儿的美色,才会制造那一桩错案?”

“不,毓儿是被他献给了皇帝。我和梨花被追杀也是他做的!”慕容坤齐说出了事情的原委,海玄北心中一惊,怎么会这样。

“这也怪我,年轻的时候总是喜欢附庸风雅,描绘了一张毓儿的画像,不料那画像竟然被当时微服出巡的先皇看到了,那一同伴架的汉王爷见皇帝如此垂涎画中人,就找到了毓儿,他不惜火烧慕容府,抢走毓儿!”慕容坤齐的眼睛流露出说不尽的恨。

“这样的话,诺澜如果嫁给汉王爷的儿子,岂不是羊落虎口吗?难保那日不会查出诺澜的身世,看来诺澜绝对不能嫁入汉王府。”海玄北考虑的周全。其实他不知道其实汉王爷正是知道诺澜的身世才会极力促成儿子和她的婚事,以确保诺澜这颗棋子永远掌握在自己手中。

京城,月儿渐圆,离中秋之日不过数十天,城内外一片繁华似锦。

诺澜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明日初一,就是她进宫面圣谢恩的日子,她不明白为什么皇上非要多此一举,赏赐过也就罢了,还进宫去做什么?难道这个朱一还是纠结自己是不是是岳兰之说?难道是她和王爷的婚事有什么变数,想起这个诺澜心里有些紧张。但不管怎么样,她已经打定主意和泽亲王一生一世在一起,他们并肩作战,相信能为他们不远的幸福博得好彩头。

初一的天儿雾蒙蒙,诺澜着一袭薄纱罗衫对襟扣,荷花绣裙,庄重淡雅,不失粉黛。

“秀,你真要去皇宫?”梨华姨说。

“香姨,你也看到了,我和王爷早就定了亲,只是没料到中间出了这般多的周折,现在距商定的月圆之日时日不多,我是应该到皇宫去向皇上谢恩,让他能够为我们做主,希望不要再出现什么意外。”

“可是,可是皇宫很可怕?”

“香姨,你怎么了?你去过皇宫吗?不然怎么会说它可怕呢?你放心吧,我只是去谢恩的。你不要担心。”我起身握着她的手说。

“哦,我就是觉得你这样轻易的决定终身大事不妥,不如等你爹爹回来再说?俗话说一如侯门深似海,不是没有道理的。女儿家嫁人是一辈子的事情,要慎重。”

“爹爹早就同意了,他回来之时,就是女儿我出嫁之时,更应该感到高兴,只是从此不能再陪伴左右……”诺澜难掩悲伤。

“秀,王爷已经到府门口了,说陪你一起进宫。”知书跑进来说。

“香姨不放心我,知书,你给她说说吧,我先走了。”诺澜拉了拉香姨的手让她安心。

“真漂亮直就是仙女下凡!”泽亲王说。

“你什么时候也耍贫嘴了?”

“我是着急,前些日子没少吃醋呢!”

“好了!从此不会有事了啊!”

“起轿!”

皇宫处处尽显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同时尽显庄重肃穆、气象森严。

御花园,繁华似锦,争奇斗艳,池中的红黄色鲤鱼快活的簇拥着戏耍。

诺澜和泽亲王跟着太监虽然脚步有点急促,但是依然能感受到御花园的美丽,仿佛仙宫世外桃源。翠绿的树叶中映现出一个若隐若现的女子,诺澜一眼就看到了她,走近点,才看到她妃子打扮,身后跟着两个宫婢。

那女子盈盈冉冉,衣纱镂,时背顾湘裙,真如孤鸾之在烟雾。

她不是在南大街见到的兰常在娘娘吗?诺澜打量了一下想起来了,当时知书还说她与自己有几分相似,这样近处一看,还真是神韵贴切些,只是诺澜从来都不会画那么鲜艳的眉黛。

竟然,兰常在娘娘竟然从这边缓缓走过来了,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泽亲王看躲不过去,只能拉着诺澜上前请安。

“臣给兰常在娘娘请安。”他说。

“民女给兰常在娘娘请安。”诺澜忙跟着泽亲王的样子行礼问安。

“哦,王爷呀,怎么在这里?”兰常在有气无力的问。

“臣尊皇上谕旨去养心殿。”

“这样呀,最近朝廷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吗?为什么皇上最近心情都不太好呢?”兰常在在深宫之中,除了看皇上的表情察言观色以外,远远不能很好的掌握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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