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的要求并不高,只要皇上能给本宫一个皇子,本宫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夜夜恩宠,那都是假的,本宫要的是永远做后宫里最尊贵的女人。睍莼璩伤”皇后说的好生直白。
翌日清早,华盖殿一片暧昧的欢愉气息。
龙纱帐内,他还在酣睡,却不忘用结实的臂膀挽住她的小身板,深怕她会逃跑。
她感受着他均匀的呼吸,看着他紧致的脸庞,竟从来没发现皇上长的居然如此俊美,他有天生的fēng_liú相,不知迷倒了多少宫墙里的女人。时而威严,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时而像个孩子一样酣睡,唇边竟然还带着笑容。
她伸起洁白的胳膊拿起自己耳边的发丝,往他的额头清扫,继而脸庞,唇边,到了耳畔,依旧轻柔的挑逗。
他“嗯呀!”一下把她紧紧抱住,不容她动弹。
“暴君,快起床了,懒猫!!!!!”她叫着。
“让朕再抱你一会,不听话的后果很严重哦!”他依旧闭着眼睛坏坏的说。
“真的该起床了呀,不然人家要挨骂了,哎呀,人家的命怎么这么苦呀呜呜呜~~~~~”她装作哭腔。
“不听话的乖乖,看朕怎么惩罚你~~~~”
“皇上,小心孩子。”
“朕小心点……。”
他稳准的拉住她的手臂,狠狠的擒住她的双唇,瞬间她便动弹不得,任由他的摆布………。
“干脆,朕求太后早点放你回来好不好?”他一只衣袖穿上黄灿灿的龙袍。
“不要,太后会认为是我哭着喊着不要呆在仁寿殿,还不知道要编排出我多少罪状呢,我现在就是一枚宫墙里可怜的小女人,得要谨小慎微的活着。”她接过宫女递上的湿锦帕,擦了一下脸庞,瞬间更显皮肤吹弹即破。
“朕的澜儿怎么会长的这么水灵?”他盯着她说。
“讨厌,大清早就取笑人家,不理你了!”她娇謓。
“诺澜,其实你不用活的这么辛苦,你有朕无上的宠幸,完全可以想怎么生活便怎么生活,没人敢拿你怎么样,毕竟你的丈夫是全天下最至尊的人。”他揽她入怀心疼的说。
“宫里的女人以得到你的恩宠为最大的荣耀,可是诺澜不会,诺澜是真心的希望得到的是一份真挚的爱情,在这个爱情里有珍贵的信任,包容,疼爱,互相牺牲和理解。拥有了这些诺澜才会认为自己是幸福的女人,而不仅仅是皇上你最宠爱的妃子。我之所以谨小慎微的活着,是不想因为自己的言行给皇上你带来不好的困扰。”她靠在他肩头。
“澜儿,朕没想到你会这么懂事,这么为朕着想,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真心的对朕,他们要的都是朕能给她们的东西,都不是真的爱朕,朕今生得诺澜三生有幸,日后必定会做到你想要的信任,包容,疼爱,互相牺牲和理解,好吗?朕好做你的好夫君。”他亲吻着她的额头发誓。
仁寿殿,太后还在宫娥的服侍下梳妆,胡皇后就带着媚儿来这里哭泣。
“姑母,你说澜常在那丫头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让皇上不顾她在您这里的不妥,依旧带她去华盖殿,您是不知道大清早皇后里传出多少闲言碎语,说什么华盖殿整晚欢声笑语,淫语涟涟,那叫声就连城门口守城的将士都能听的见,说恐怕华盖殿要定制更结实的龙鸾床架了………”胡皇后哭着说,还不时地拿起衣袖擦脸上少的可怜的眼泪。
“够了!旁人胡说便罢,你可是皇后,怎么这些个淫秽不堪的话也能从你的嘴里说出来?你那日在皇帝面前劝哀家接受诺澜为妃的时候说过什么?你拿出自己的本事来,不要总是在这些闲言碎语上做文章,只会让皇帝更容不下你!”张太后站起身来恨铁不成钢的说。
“母后,儿臣也是为了皇上的名声考虑,……。。”胡皇后一时词穷。
“太后,不怪皇后娘娘这么着急,那澜常在真的是太会魅惑男人了,这才来仁寿殿几日,马上临近册封大典,她都忍不淄皇上偷摸的在一起,况且还怀着身孕,要是真的成了贵妃,那皇上夜夜宠幸,她夜夜求欢,时间长了皇上的龙体可怎么抵御的了呀。”媚儿朝胡皇后使了个眼色说。
“你说的不无道理,看来这个诺澜的媚功的确厉害,怎么都能勾搭的皇上围着她团团转,可是眼下哀家也是没有办法,皇帝把她放在仁寿殿,哀家也不能对她怎样,不然让皇上知道了势必会破坏我们的母子情谊,你们有什么主意?”
“母后,其实经过媚儿的辅佐,皇上已经去过长春殿了,只是再也不肯去,一个月的时间里儿臣要是再不能让皇上宠幸,恐怕日后儿臣也没有希望了。”胡皇后恳切的说。
诺澜送皇上上朝后,赶紧往仁寿殿赶去。
走到大殿门口,就看到好几个宫女看到自己眼神怪怪的,诺澜觉得奇怪,拉过小丫问个明白。
“怎么回事?我脸没洗干净吗?她们怎么那么看我?”诺澜问。
“诺澜姐姐你昨晚是不是跟皇上去了华盖殿?”小丫小声的偷说。
“哦,皇上他………。”诺澜有些明白了,看来太后应该也知道了,确切的说是整个皇宫都知道了她这个还在太后宫里学规矩的准澜妃,竟然饥渴的向皇上求欢,耽误皇上冷落了已经是妃子和皇后的女人?自己一定已经成为皇宫里出了名的dàng_fù*吧。
诺澜看见有一个宫女端着太后每日早晨都喝的百花羹,于是过去要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