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澜笑笑,邵冰当然是故意的,“知书,难保邵大哥不会送给你胭脂盒呀!”
知书顿时羞红了脸。睍莼璩伤
“我说,我个大老爷们就是你们拿来取笑的吗?我也就是善良,不和你们两个小妮子计较。”邵冰潇洒的缕缕刘海,二人被他的样子逗乐了,扑哧一声笑。
他打开行子,顿时出现了一股奇香,盒子里放着几个黑黑的小药丸。
“这是什么?”诺澜问,邵冰笑而不答。
“这是什么呀,活像那个鸟粪蛋……”知书捂着嘴笑,不往下说。
“胡说什么呀,这可是我花了好几天功夫酿造的药丸。”
“啊? ”诺澜和知书都张大了嘴:“你不会是让我家秀把它给吃了吧。”知书问。
“你还真猜对了,这是根据我爹教给我的方子酿造的,可花了我不少功夫呢。”邵冰说。
“可…。。你也不酿造的漂亮点,看这黑乎乎的,难看死了。”知书指指点点说。
“你什么都不懂,乱说什么,这是十二种料配起来的,真的能治疗奇痒呢!”邵冰自信的说。把它们送到她面前,诺澜看看无奈的说:“真的要吃吗?”
“等等,我想问问这药别人有吃过吗?”知书问。
“当然有,我小时候受伤吃过。”
“你小时候,你自己酿造的?”知书不停地问。
“……。不是,是我爹,满意了吧!”邵冰气急败坏的说。
“你爹做的,又不是你做的,这都多长时间了,你记得怎么做吗?”
“知书!”诺澜拉拉她,示意她不要说了,对于老寨主,邵冰依旧是痛苦的。
“我吃,全吃下吗?”诺澜问。
知书还想阻拦,她没有理会。
“不用全吃,只需吃两个,但是还需要一种配料。”邵冰说。
“什么样的配料?”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上等的花雕酒,用上等的花雕酒把它送服下去。”邵冰解释。
诺澜点点头,吩咐知书去酒窖取一续爹爹的酒。
深夜,屋中只有诺澜和邵冰,两人突然觉得尴尬起来,邵冰站起身来,把房门敞开,又闲不下来,拿起纱布继续给她细心抹药包扎。
次日天明,太阳爬上东方,丝丝光亮投进东屋,泽亲王揉揉眼睛,眼睛被光刺的真难受,他摸摸头还挺昏沉。
“不好!”他看外面的天,日上三干了,于是草草在丫头的服侍下洗漱, 换了官服,就急急忙忙的进宫去。
一经过御花园,就看见阿达妮公主在那里伸头相望。
“她不会是在等我吧!”他心里寻思着,又是一阵沉重感。
“小王,见过阿达妮公主”他忙问好。
阿达妮公主一看见他高兴得迎过来,“怎么今日这么晚进宫,有什么事吗?”她柔柔问道。
“没有,昨晚喝了点酒,所以。”他只觉的头还有晕。
阿达妮公主爽朗的笑笑,对旁边地哈密侍女说着听不懂的话。
“我是给她们说你醉了。”阿达妮公主调皮的笑。
“你们中原男子真是不同,我西域男子可以干了一大缸酒。”
“我平日甚少饮酒,只有………”他说。
“你们中原有句话——一醉解千愁,莫非泽亲王你有什么烦心事?”阿达妮公主关切地问道。
他不作声,他心想:告诉你,你也帮不了,何况你也是个难解的题。
阿达妮公主高兴的跳到他面前说:“不如我们出去玩吧,我不带使者,咱们乔装出去如何?”
他吓了一跳,说:“这不好吧,万一皇上找起来就不好了。”
“不会的,皇上很忙,我已经几天没有见过他了,何况我是经过恩准的。”她偷笑着。他疑惑难道她告诉皇上想让自己带她出去玩吗?
“咱们就出去一下午,日落之前就回来,好吗?”阿达妮公主说。
阿达妮公主见他还不答应,就可怜兮兮的说:“我难得来一次京城,下次来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可是我真的喜欢这里,你知道吗?”
泽亲王看她的失落,有些同情,就说:“那好吧,本王带你出去玩,但是你回来以后要答应我一个请求。”
“好呀,别说是一个,就是一百个也可以。”她欢笑着,于是带着侍女去换服装。
泽亲王一个头两个大,不过想起刚才和阿达妮公主的交换条件,他还是有点高兴,似乎博得了一些希望。
从漱琳殿里跑出来男子打扮得阿达妮公主和小侍女,还真有几分俊俏,阿达妮公主长得高大,女扮男装更有几分潇洒。
“看什么呢!”阿达妮公主笑着说。
“咱们走吧,不过我建议只带一个侍女出去,这么多出去也不好找看,她们对京城也不熟悉。”他看看身后兴奋的三四个侍女说。
“啊?”阿达妮公主吐吐舌头,转过头为难的给身后的侍女乌拉乌拉的说着什么。
三个侍女失落的朝他们摆摆手,回到漱琳殿去。
“实在不好意思啊!”他说。
“没关系,她们理解。”阿达妮公主说。
他打算带阿达妮公主从城西门出城,那里的侍卫比较熟悉。
“我可说好了,出去之后不许乱跑,丢了我可救不了你们啊!”
“你一定会救我的!”阿达妮在前面跑着大声说。
“为什么呀!我为什么救你!”泽亲王追上她们城门跑去。
三个人顺利出了城门,阿达妮公主兴奋的像个孩子,看到什么都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