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一道裂纹,我有些心疼,人算不如天算啊,这个上官雪对我的报复来的如此猛烈啊,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凑巧。
老金给我发了个信息,他说苏悦这次是动了真怒了。
“帮我照顾好她,事情结束了我会向她解释的。”短信发出去后我拨通了上官的电话。
“告诉我地址,我马上过去。”本想和她大发雷霆的我现在却异常的冷静,挂了电话以后我打车向着上官雪的家驶去。
车子在开进了小区,这里的环境虽说比不上豪宅别墅,但是对于工薪阶级的家庭来说也是很好的选择了,小区内的绿化很好,还有假山喷泉,但是这些在我脑子里只是一闪而过,我还在思考着怎么和苏悦解释才能把疙瘩解开。
上官雪正在楼下等我,“你叫我来什么事?”我的声音很冷。
“哦,去马小林正好要路过这里,而且我住的地方打车很不方便,所以就让你顺路过来了。”上官雪的解释合情合理,可是我平白无故的被苏悦误会,我找谁说理去。
“怎么了?我刚在电话里听着一个女的嘶吼声,不是你女朋友误会了吧?”上车后她见我不说话也猜出了个大概来,毕竟她比我这样初出茅庐的小子要成熟很多。
唉,还说什么,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我就是在怎么抱怨她,骂她,也解决不了事情的根本啊,“没事,我们走吧。”我叹了口气,还是先把这单子搞定在回去和苏悦负荆请罪吧,她现在正在气头上,先冷静几天,回头我在负荆请罪吧。
车子进入了老城区,在一个只有一米宽的巷子口停了下来,这是一个破的不能在破的巷子,由于已经深秋的时节,墙角处堆积了很高的落叶,落叶的后面是一片漆已经脱落的墙,墙上隐约可以看到长久以来历史所留下的痕迹,墙内杂草丛生,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树枝都已经突出巷道了,如果走路不小心随时有备刮到的可能性。
下车后我站在巷子口观望着,“马小林就住这里?名牌大学的学生啊,还不如我这个小县城的出身好。”我有些不太相信的问上官雪。
“恩,他入学的登记地址就是这里,找找看吧。”上官雪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条顺着巷子口往里走去。
好吧,我现在也只好跟着她走了,一边走一边留意着周围的环境,一个字,“破”
上官雪在一个钢筋焊制的铁栅栏门口停了下来,看了看纸条,又抬头看了看门牌号。“就是这里了。”
“有人吗?有人在吗?”进了院子以后才发现这巷子是老了点,但是巷子里的人家还是有点生气的,我们路过一片枯萎的葡萄架后,上官雪开始叫着。
这个小院布置的井井有条,就是看上去年代久了些,一些日常能用上的工具打眼一看就是上了年头的了。
“来了来了,你们是?”我和上官雪在打量着小院的时候,从屋子里出来一个老头子,他佝偻着身子,走路有些摇晃,发现我们两个人后奇怪的打量了起来。
“请问这是马小林家吗?”上官雪缕了一下额头上被封吹乱的刘海,我站在她身旁看见那长长的黑丝撩起之后的雪白,太诱人了。
“是啊,我是他爷爷,你们找他有事吗?”老头子听说要找他孙子,精神头足了一些。
上官雪礼貌的微笑了一下,“我是他的教务主任,他最近不是在休息吗,所以就过来看看他。”
老头子一听到上官雪的身份,眼神里多了一丝欣慰,“是这样啊,快,先进屋来坐,外面的风大。”
进了这个老宅子,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呛的我头有些晕,上官雪皱着眉头就差捂着鼻子了,后来我才知道,这是老年儿,就是老人身上的一种特有的味道,如果每天不及时让屋子里通风的话,这种味道攒足了是很呛人的。
“恩?”有反应了,我的手开始发烫了,但是马上就消失了,这好像和在李强家的别墅遇到的情况很接近,既然过去了,我也就没有声张。
“老师你们先喝点水,我孙子最近怪怪的,老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也听不懂,你们坐着,我去叫他。”老头说完话掉头向着另外一间房走了过去。
我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茶叶渣子,多少年没喝的了,茶叶都风化了,最后我还是忍着干的冒烟的嗓子没有喝下去这杯里的茶。
“上官老师,你看这马小林家境这么贫寒,你们学校也没有贫困救助什么的吗?”我觉得在这样的坏境里还能考上重点大学的孩子真的很不容易,所以想给马小林争取点补助。
“当然有了,不过这个马小林从来没说过自己这么贫苦啊,我们总不能没事下来天天私访的吧。”上官雪说的也有道理,这种贫困补助是要申报的,看来这个马小林也是个有骨气的孩子,就是顽皮了点,闲着蛋疼玩什么碟仙嘛。
“快来人啊,老师快来啊。”我和上官雪在聊天的时候老头子在那个屋子里喊上了。
上官雪慌忙的站起来跑了过去,“怎么了大爷?”
“我孙子好了,你们看,我孙子明白事了。”老头子激动的在地上直蹦哒。
“上官老师,你好。”说话的正是躺在炕上的马小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睡的那张床的主人,刚毅的脸庞上苍白一片,神态略微呆滞又带着一丝恐惧,但是可以看的出来他现在是正常的。
“恩,好点了吗?”上官雪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