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金那一脸的下流样我真想把他拉下来让他试试什么叫一夜二十次郎,看他到时候还能不能像现在一样有精力贫嘴。
“走了,找个地方休息一晚,篮仔你明天带我去附近最近的银行。”上车以后我交代了一下。
晚上九点左右,三枪把车停到一个行车旅馆,这里有自助餐。
吃了一天的面包饼干的哥几个早就腹中空空了。
“我说,你真的想给他二十万?”老金咬着一块排骨索拉了一口说道。
“钱是可以给他,比荷让我帮他,但是我觉得这钱给他估计也没什么用,我看那女的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反而有点邪。”我喝了一口西红柿蛋汤把老韩和我说的事情和他们说了一下。
“我勒个去,他是在开玩笑吗?还是你天真?这你都信?作为一个成熟的过来的男人我要告诉你。”老金听完我的讲述来了精神,他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
“哦?你有什么高见?”二炮也来了新鲜劲停了下来。
老金看着桌子上的四个人都齐刷刷的看着自己有了一丝小骄傲,“咳咳”
“这么说吧,想当年我被称为一夜七次郎,但是我想说的是,一个男人在五次或者六次以后,就算他还能硬的起来,但是射出来的也不是我们原有的那些东西了。”
“恩?那是什么?”篮仔好奇的探着头问道。
我看着老金脸上那斜斜的笑就不想听下去了,这家伙下面肯定是没好话,果不其然。
“是尿。”
“噗”
“呸呸呸。”
“吃饭呢”
“你去死吧,恶心的家伙。”
……。
饭后我们回到房间了开了个小型的-会议,我始终觉得这不是办法,比荷是什么人,他能让我来这里就觉得不是单单的二十万就能解决的事,要是这样的话他就不陪做高人了。
“老金,以你对风花雪月的了解,你看有没有可能那女的是被下了药呢?”我摆弄着桃木剑喵了对面几人一眼。
“这个嘛…。。也不是没有可能,当然我说的是这个女人的出发点是害人,不过是药三分毒,连续吃半个月的这种药女人也受不了的,我知道最猛的西班牙苍蝇药最多也就能连续用三天而已。”老金故作深奥的敲着二郎腿分析着。
我点了点头看向二炮。
“这个我没经验,老三,你说说吧。”二炮直接缴枪给于三枪。
“我虽然没看到人,但是有没有可能被别人陷害呢?你们也知道,我现在的模样就是被别人害的。”三枪在胸前的弧度面前比划了一下。
“嘶。”三枪的话让我想起来一个问题,他是去太过执行任务的时候中了招,泰国什么最盛行,除了变性就是降头术了,那女人该不会中了降头术了吧,如果是这样,那去哪家医院看都白扯,要是老金的一家子金大夫在这里就好了。
想到金大夫,那时候我们在医院中降的时候他曾经给我们讲解过关于降头的一些知识的,其中有一种特殊的降头叫做,“色降”,我当时也是草草一听,没放在心上,所以现在这女人的情况是不是符合“色降”的情况我也不敢肯定。
由于我们来旅店的时候天色已晚,所以只要到了两个房间,篮仔和我睡在一个房间。
老金他们回了自己的房间后,篮仔低下头悄悄的去了洗手间,我明白这又是去嗨皮了。
“也不知道小乖现在怎么样了,唉。”我躺在床上想起了那只会说话的猫。
阴阳寮,佐藤兰,多哈昨天和我说那些日本鬼子肯定是他们,看来他们始终不死心啊,我虽然不了解阴阳寮的真正实力,但是从历史的角度来说,能存活这么多年的一个组织实力肯定不容小觑,如果他们要是倾力来对付我的话,就眼下我们五个人根本就没有胜算,他们迟迟不出手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东哥,还不睡啊?”篮仔一脸兴奋的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从厕所出来了。
“你过来。”
这几天的相处下来,我觉得篮仔这个人真的很不错,除了这一个毛病,正巧今天我们单独相处,所以我想和他说说心里话。
“什么事啊东哥。”篮仔乖乖的站在我面前有些拘束。
“坐吧,咱们是兄弟,你别放不开。”
“什么?兄弟?别别,我怎么高攀东哥啊,我就是最下层的古惑仔而已。”篮仔有些紧张的说道。
“呵呵,我说是就是,你觉得我不配做你的兄弟不成?”
“没没有,东哥有事就直说吧,你就别拿我开涮了。”篮仔半个屁股搭在我床上的一交坐的很别扭。
我看在眼里嘴上没说,“这件事情结束以后我帮你戒了,有那些钱将来你做些买卖不好吗?”
“我也想,但是记过几次都是没几天就会莫名其妙的再染上,我怀疑有人坑我,或者我就是这命吧,唉。”篮仔叹了口气道,“我也想好好的过日子,找个老婆恩恩爱爱的,但是你看我现在这样哪个想跟个大烟鬼过日子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睡吧,我会帮你的。”
篮仔睡了以后我还是睡不着,我靠着床头观察不大的屋子,这个旅店虽说不是大型酒店那么奢华,但是客房里面也是应有尽有。
“咦”
我居然发现在屋子的一个角落里还有电脑,睡不着也是煎熬,不如上上网。
打开电脑以后我上了qq,“滴滴”的提示音足足想了半个来小时,大部分都是苏悦那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