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嫌弃爷是废物嘛。爷这就好好证明一下。爷是不是废物。”
他沉声诉说着。猿臂一拉。便拽着花未眠上了床。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铺天盖地的吻疯狂地袭來。
他动作素來和温柔不沾边。这时候亲吻也是格外粗狂的。舌头强悍地侵入。精准地啃咬着。卷着她的舌头。一起共舞。疯狂纠缠……
该是有多想念呢。
又该是有多怨恨呢。
整整十六天。他每天逼着自己去承受那些痛苦。为得不过是尽快的好起來去保护她。
可她呢。
这个该死的凉薄的女人。
她从未曾出现。
他不止一次望向窗外搜寻着她的身影。不止一次在门开的时候下意识地盼望。不止一次想要找人押着她过來好好地惩罚她……
可是。他身体未好。心底总是憋着一股气。总觉得她嫌弃自己沒用。
天煞的。
他哪里沒用了。有见过一个人把魔界打得元气大伤的人么。
可是重伤的他。沒好。就真不敢见她。
可她也不想着來看看的么。
亲手把自己交给叶湘翎。她就那么安心。半点嫉妒都沒有了么。
伏宸羲当时。那真是该死的恨啊。恨不得现在就侵入进去。狠狠地将她占有。逼着她说她爱他。
或许。只有在床上。她才会完完整整的属于他。
那样粗狂的一吻。却又充满了挑逗和艳情的意味。她的敏感点被狠狠地刮了一遍。直刮得她晕头转向。完全不知今夕何夕。
浑身都是骚骚麻麻的感觉。她脑海里瞬间浮现了很多次的同塌而欢。男人精悍的身体。缠绵的退出。狠狠地撞入。直顶得她时时处于缺氧的边缘……
那些欢爱的场景。真的太过深刻了。以至于一回想。花未眠的身体便有了感觉。火烧火燎的热了起來。
一个吻。
不过一个吻。
一个吻已然足够了。
当真正的相爱。**那样自然而然。
他站在那里。你就自然而然地**焚身了。
更何况。是你无比熟悉的无比怀念的一吻。
思绪浮沉间。他的舌已然滑下。沿着那精致的锁骨侵入那春笋般挺翘的浑圆。他动作粗野又缠绵。缠着那粒小凸起。打着旋儿的格外温柔的爱怜着。另外一只手。却狠狠得掐上了另外一边……
爱与痛的边缘。不过如此吧。
她的手。紧紧揪着床单。
这一瞬里。她的头脑一片空白。她觉得他就是她的司机。她不知道会被带到哪里。带到天堂或者地狱。她能做的。只有毫无保留的信任。全然地将自己交给他……
而期间的颠簸和椅。每一丝颤动和惊叫。都由他掌控。由他负责。
她迷迷糊糊地。觉得要去抓住什么。于是。那原本抓着被单的手。扣入了他的头颅。摩挲着那发根。还很豪放地顶起自己不算大的小竹笋供君采撷。
伏宸羲止不住笑了笑。大手扯掉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然后打开她的大腿。
她以为他要进去。顿时间虽然有些扭捏。但仍是打开大腿。甚至。细细长长的腿。缠上了他的。玉足轻轻地在他的小腿上蹭啊蹭。主动地一塌糊涂……
他很是享受她的主动。
对比一个人的独角戏。他显然更爱两个人的共舞。
可他毕竟疼她。他那里本來就天赋异禀。就这样进去。亏疼死他不可。
他摩挲了一会儿。便又去吻她。
舌头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在她口腔中戳刺着。她被强大的技巧折腾地一派眩晕。
他最终拿了手指替换了她的舌头。低沉的声音。染了**。沙哑又撩人。像是夜猫的呜咽:“舔湿它。”
她迷糊至极。完全沦为性…爱傀儡。抱着那食指和中指就去含。
根本沒有技巧可言。也就像是在含棒棒糖一般吮吸着。
伏爷对此很不满意。沉声命令:“用舔的。”
她这才略懂了一点。勾着小舌头一点点地去套…弄。
那样古典宁和的容颜。此刻媚眼如丝。小舌头探出來去缠弄他的手指。别提多么勾人又多么**……
他**瞬间膨胀到极致。
手指滴滴答答地沾满了他的唾液。然后往下滑去……
好半晌。花未眠才明白那湿漉漉的手指要去到哪里。
她窘迫到不行。可已然來不及。修长的指头瞬间沒入那绵软的深渊。沒有丝毫凝滞。她本就心甘情愿。自然湿滑得一塌糊涂。
甚至在那一刹那里。她满足地轻轻哼了一声。
伏宸羲很是满意她的乖巧和听话。虽然强…暴的游戏总是那么的刺激。可伏宸羲还是更希望花未眠心甘情愿的被征服。
他修长的指头。瞬间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
她轻轻地颤。轻轻地喘……
他咬着她的耳朵。恶狠狠地骂他:“还敢不敢嫌弃爷的手指短。”
原來是为了着茬。
花未眠泪流满面。正打算顶嘴。那最性感的一点陡然为人掌控。她浑身痉挛起來。
她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嫌弃伏爷的任何一个地方。
他浑身上下都闪闪发光。他每个地方她都爱。
“快回答。”
他的指甲。邪恶地在那个点上刮弄着。尖锐地快乐來势生猛。她颤得不像话。只得哀哀地告饶:“啊……啊……不敢了……”
可他的逼问还未曾结束。他一边掌控着她身体。一边诘问:“可是你说过爷是废物呢。”
这时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