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动了腰部屁股在横梁上转动了几圈又绕回了方才的坐姿,所幸的是已从浮雕中将重要的东西取出,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想办法关掉机关并要找到合适的出口。我将这个想法告诉他俩,二狗也非常赞同的点点头:“这里哪里才有出口啊,现在看来全部被淹没掉了,不过..”他目光停留在浮雕墙边的一个小洞,那里正是不久之前红眼白狐消失的小洞,狐狸擅长盗洞如果它能从这里走出去那么十有*这里就是一个必经出口无疑了。突然我将木盒子塞到二狗怀里,二话不说的腰间用力往下一栽,头向下脚勾住横梁悬在半空中,瞬间血流倒窜到我脑中,全脸一刹那都涨红起来,卯足力气后立刻冲着上面大喊:“帮我一把,晃到浮雕那里。”我突然的大喊大叫又是猛烈晃动的姿势,将正绑在双手上还未松开绳索的两个男人吓了一跳,二人一脸的不解又带着惊吓不可思议的表情,完全没有料到我会如此有勇气做了这么吓人的动作,只要稍作不注意很可能直接栽倒在地了,凭着几年来的默契他俩齐齐发力死死拽住了绳索保持平衡。
我红着双眼往浮雕墙上的机关一瞅,水银已逐渐上升至一米多了,离那棵松柏叶子的机关口还有三米远,倒立悬挂在横梁上的我这下非常浓烈的感受了汞气的浓郁,已无法再多做停留,便着急的让他们先把我往机关口的方向上拽去,正指手画脚的指挥着绳索缓缓的下降到松柏树叶上那个相反方向的金色树叶,同时让阿凯用打火机照明这下才能看得更清楚一些,便特别对他俩强调一旦机关成功关闭后将我荡到旁边不远处的小洞里。上面的两个人以形成特别的默契会意的连声说好,此时已经是荡到了最低处,毫无穿戴头盔等保护措施的我,头发都已经蹭到地面上的水银,一股汞臭味刺鼻的窜入进来,幸好腰间发力顺着绳索的惯性往浮雕墙上一晃,双手的指甲活生生掐到凹凸不平的墙面中,便使出吃奶的力气赶紧先往上爬了半米远,这才远远将自己脱离出汞形成的河流里。
只见浮雕墙上五颜六色的颜料已经脱落了不少,还有很多地方由于水银强大压力的侵入已开始纷纷裂了几块缝隙,眼看不断上涨的水银就要淹没掉墙上的亭台楼阁朝深山后的几棵松柏下毒手时,匆忙中我已来不及细想,先努力挣扎着将颠倒的身体翻转过来,一只手捂着鼻子极力忍耐住汞臭传来的阵阵呛人恶臭味,另一只手竭力向前伸过去,头冒青筋地朝金色的松柏树叶机关勾了过去,这种需要巧妙发力的体力活才僵直了一分钟已经是让我有些吃不消了,感觉离机关口还有一些距离但此时绳索已经是达到了最大发力位置,两个人已经完全贴住横梁最顶端的位置,还要再往前那是不可能的了。如今我也只能再次利用巧劲往前一发力,只听到哐当脆响右手准确无误地勾住了机关口,沿着原路方向转了一个圈与其他叶子的指向方向板了回来,陡然另一面的蘑菇墙壁中的滑滑梯龙口里再无传来注入的声音,水银仍然灌满了一地但庆幸的是没有再继续往上升了,水位保持着原来的位置。
往右边荡过去到小洞那边不是一个好活,那边洞口较小爬进去已经是勉强可行,外边又无受力的位置一个晃荡过去若是力度把握不当很可能就会滑到水银里,我努力保持着翻转过来的姿势,冲着上面大喊大叫:“将我晃到那个小洞那里去,小心一点那里没有受力的地方。”阿凯他俩已经是力气用到了最极限,借着将绳索沿着主梁上滑动的省力做法,慢慢荡到洞口处,看到我已经稳稳当当的站在洞口边缘,脚刚一落地时几块墙石滑落到水银中瞬间湮灭,所幸的是我已经稳定的缩入到了洞口里,横梁上的二狗憋涨红了脸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来:“小心点别碰到那劳什子的狐狸精了。”待我到里面检查一番没有任何危险后,探头出来冲着上面向他们挥手示意他们现在是可以下来的时机了。
首先是阿凯将猛龙爪收了回来从上至下对准小洞方向的恰当位置用力一甩,钩爪便死死卡住了洞口边缘,我也帮忙的在下面拉住绳索,才眨眼的功夫他已经沿着木啄借助力气顺利跳了下来,这时二狗已经紧随其后正与我们汇合,匆匆忙忙的攀着木啄从两脚紧紧夹住滑落下来,刚一站稳脚忙不迭地摸着大腿边缘叫嚷道:“天啊,我的大腿快磨得酸痛死了。”
正说着,忽然从我们身后的黑暗处传来细细微微的咔咔咔声音,这种之前就已经见识过得声音再度袭来时,我全身不自觉的一个激灵迅速猛然一回头,小洞口的深处是漆黑一片看不到头,那里是一个深邃的廊道,四周狭窄无比洞口上面高度非常低,若是稍不留神很可能会碰到头顶。我侧耳倾听好一阵子,脸上皱成一团,二狗刚按摩完脚部后看到我奇怪的一动不动的姿势,就傻傻的问道:“怎么,你听到什么了吗?”我有些迟疑的看了他一眼,试探性的说道:“你们真的没有听到细微的声音吗?”他俩齐齐向我摇头,突然那个声音又从黑暗处再次响起,我惊愕的拍了一下手